都怪那个荀阿,吸了我那么多血,害我因失血过多,灵力大减,直接降到了初阶幻魔境,一时半会没办法回神脉,而且关于夺日陨法宝现世秩国的这个天大的疑案,她也还需要进行调查,还无法回神脉,现在肉随砧板,我为鱼肉,不得不低头。
“晏丞主,茶来了,你喝杯茶。”晏丞主接过茶,浅尝一口(太淡了)。
“晏丞主,其实我要说的全都说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真的没有刷分,我都是以真材实学得到的道具和杀怪得来的,他们那些法宝失踪的事我更是毫不知情,那么多的法宝,我要是偷了,我也出不了手啊,我一个小小的学院导师,就只有那么几个学生,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把那些法宝给全弄到手,我要是有这本事,我都不在这里当个小小的导师了。” “我想知道的是,之前的个人赛,团体赛,你都没有在场,直到师生赛开始你才回到学院进行参赛的,请问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这好像跟法宝丢失没关系吧。”
“这如果是一个有预谋的策划,就有可能跟你前段时间失踪有关系。”
“晏丞主,你别越说越离谱了,你简直血口喷人。”
“那你就解释一下你之前的失踪去哪里了。” “那我要不要把我从生出现到现在的过往一字一句也都给你交待清楚。”
“这再好不过了。”
“你这是强人所难。”
“这是为了调查需要,请你配合。”
“我去脉兽山脉修炼去了。” “可有人证。”
“我是独自去的,深山野林的地方修炼,哪有什么人证。”
“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了。”
“是吗,但是我们调取了你的通关文案,你失踪前到过北收国,而且还不是走正常流程去的,而是通过不法途径快速获得的通关文牒去的,所以,你没有说实话。” 要命,都忘记有通关文牒这回事了。
“那就算是这样,又能证明什么,难道花钱买通关文牒你也要抓我啊。”
“这确实是一条罪状,这种非法获得文牒的轻则可罚款五十灵能,坐牢十五天,重则,根据情况,可坐牢两年。”
“什么,你唬我呢。”
“不信你可以去查秩国律例第七百五十六章的第二百五十六条。” “你~,你,晏丞主,这茶可能凉了,要不我再去给你换一杯。”又突然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
“不用了。”
“我觉得这种通关文牒之事,你就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了吧,你看我与七准主可是好友关系,你如果这也要兴师问罪,恐怕会影响您和七准主的兄弟情不是。”
“你也太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北收国干什么,详细行踪你还得给汇报一下。”
“这跟本案没有任何关系,你会不会管得太宽了。”
“这有没有关系,由我来作判断,你只需要交待事情始末即可。”
“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但我希望我交待完后,你不要再跟我(纠缠不清)兴师问罪,也不能再含沙射影。”
“我这是依法办案,并没有任何含沙射影的成分。”
“我是因为以前家族里丢失过一件法宝,而我打听到那件法宝可能在北收国内,于是我就前往寻找了,只是没想到被夺宝之人暗算了,身受重伤,昏迷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失忆了),就疗养了几个月才回来的。”
“什么法宝,夺宝之人又是谁,你疗养期间身在何处,又有谁人可以给你作证。”
“你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如果你不说,我们可以一直耗下去。”
“我已经说了,我去北收国是为了找寻我家中丢失的秘宝,和这次的事半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我当时重伤昏迷,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你这么含糊其词,避重就轻,我认为你就是有意隐瞒。”
“你这完全是在故意为难我,我懒得跟你说。”巴依兰转身而去。
却被晏轩晟一下子抓住了手腕。但碰触的那一瞬间,身体的悸动不自觉地又再悠然而生。
“君子动口不手,你别又想占我便宜。”
“我还没说你能走。”
“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可你也是嫌疑人。”
“你别太过份了,好歹我也是和七准主是好友关系。”
“我知道,你别再搬我七弟出来,就算你和他关系再要好,也妨碍不了我公事公办。”
“你这也叫公事公办吗,分明是恩将仇报。”
“我和你无冤无仇,更无恩情可言,你何出此言。”
“我这是被你气得胡言乱语,失言了呗。”
“如果你不交待清楚,这恐怕你还走不了。”
“其实我今天约了七准主游玩的,我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所以我们要不下次再聊。”
“这么巧,如果你真的是约了我七弟,那我们可以一起同行,因为我正巧也约了我七弟。”
“那我可能是记错了,我是明天约的他,既然你约了七准主,那不要耽误了,我送你出去吧。”
“可我不急,我还有很多时间和你耗在这。”
“这样,明天,明天再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哎呀,我不行了,我头很晕,我要休息去了。”说完,巴依兰借故半晕半溜了。
——
“丞主,你要我查的巴依兰导师我已经查了,这巴依兰导师果然很有问题。”
“怎么说,你查到了什么了。”
“她这个导师的身份根本就是冒充的,真正的巴依兰导师早就在一年多前死于非命,更离奇的是,之前她的身份居然无迹可循,各种疑似冒充的身份却很多,但这并不是最离奇的。”
“还有什么离奇的事。”
“更离奇的是,您的第一任夫人科曼罗。”
“住嘴,以后不能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但你不是让我查巴依兰导师吗,她正是您的(第一任丞主夫人科曼罗的冒充者)。”还没说完便被丞主喝斥打断。
“我说了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个人,你立刻给我消失。”因为催眠的作用,只要一有人再丞主面前提起前夫人科曼罗的事,丞主就会不受控制的呈现出这种反应,而偏偏这时有一些片段涌入了脑海,“我头很痛,我头好像要炸裂了,我头很痛。”
“丞主,你怎么样了,我马上请辛邱愈疗师过来。”
“辛邱大师,丞主他怎么了,好像我只要每次提到前夫人的名字或过往,丞主都会表现得极为激烈和头痛欲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帮晏丞主把过脉,也检查过他身体,也为丞主施了针,他身体暂时没发现有任何异常。”
“据我所知,丞主也没有头部受创的历史,为什么他会突然得了头疾。”
“我猜测,晏丞主有被催眠过的迹象,不过我不敢肯定的,需要请秩国第一催眠大师巩慈前来验证才知道。”
“你说什么,丞主有可能被催眠过?”其实认真地想想,这还真有这种可能,那么爱冒牌科曼罗的晏丞主居然在大婚第二天就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地写下休书,冒牌夫人科曼罗也无缘无故失踪,没有人知道怎么一回事,而其他人只要一提起前夫人,丞主就会莫名激动,甚至头痛欲裂,那些提起前夫人的人均被赶出府去,柒诸好长一段时间都觉得疑惑不解,这难道真的是因为被催眠的缘故吗。
“丞主,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我这又是怎么了。”
“你又犯头痛了。”
“最近不是犯头痛就是心悸,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丞主,你这种头疼心悸有可能不是因为身体生病,而是因为催眠。”
“催眠?笑话,这怎么可能,有谁能催眠得了我,你也太捕风捉影,大惊小怪了。”
“丞主,不是我捕风捉影,而是你实在是有些奇怪,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第一次拜堂成亲那晚究竟发生了事吗。”
“我成亲那晚的事?”
“是的,你的前冒牌夫人科曼罗~。”
“不许提,不要提,住嘴。”催眠的效果又起作用了。
“丞主,你明明很爱前夫人,怎么就过了一晚你就写下了休书,前夫人也不知所踪,你就不想知道实情吗。”
“我头又疼了,我头很疼。”丞主抱着头呼喊不已。
“辛邱大师,你快看看丞主。”
“我来看看。”辛邱大师又给丞主作了进一步的检查,还是没有发现身体上的异常。
“怎么样。”
“这样吧,还是如我猜测的那样,让巩慈催眠大师前来看看情况再下定论,我先开一些缓解丞主头疼和心悸的药,不过如果是心病的话,还是得心药医。”
丞主头疼了一会又醒过来了。
“柒诸,以后如果要是提起那三个字或她的一切,你就用一二三来代替她的名字,否则我就又会头疼和心悸发作。”
“看来丞主你也相信你的头疼心悸和科~,和一二三有关系了?”
“虽然是有些不寻常,但要说到有谁对我催眠,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被催眠。”
“有没有被催眠,叫巩慈催眠大师过来一看便知。”辛邱愈疗师说道。
“丞主,以防万一,还是让巩慈大师过来检查一翻,这样你也能心安一些,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
“晏丞主,虽然我对催眠之术并不精通,但你这种情况,还是有被催眠的迹象,我也建议你要让巩慈大师前来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