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成年·兽人族篇 第九十七章.探索遗迹·『莱撒耶迦』

目录:我转生了还变成了哥布林| 作者:迷途中的魈| 类别:玄幻魔法

    在这片广袤无边的漠色戈壁中的前方正眼看过去有一座已经被风沙不断吹袭而导致被侵蚀的不成样子的建筑物,它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屋顶,大半个墙体也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坍倒了下来,如果你从空中往下看的话你会看到这样一幕景色……

    这不是单单只是在浩瀚无边戈壁中的一栋孤零零的建筑物,这是一座没有任何人烟的古城,老旧的城墙上布满着无数令人感到骇然的裂缝,远处部分的城墙还爬满着爬山虎,更远位置的城墙因为墙体被腐蚀的关系坍塌了下来,守护着这座古城的古城墙已经阻挡不住任何人了……

    在这座古城内有着曾经城中山与水的遗址,残破不堪的房屋以及各种不同的建筑物,那边不知还能不能通过人和马车的石桥,那位于已经干枯的湖中的湖亭,那竖立在城内街道口处已经有点残破生锈的路标,就连小到虾米的物什至于大到城墙这样的建筑物都透露着一种悲哀的气息,像是历史般的古老、有着不知名故事般的沉重、还有令人感到可惜般的落幕……

    这……是一处残破的古遗迹,没人知道它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随着时间推移变的残破不堪的房屋与建筑物,城内到处都是已经残断的石柱、落在道路中的砖石……

    位于这座古城城中心的是……就算坍塌了大半还不失令人感到震惊的古堡,此时此刻的它已经荒芜已久,城堡的屋顶草木丛生,似乎受不了这样的重压而弯下来。它的墙壁虽然是用当地丰产的结实的片岩石块筑成的,然而却有无数裂缝,使常春藤得以在上面挂钩。两座房屋连成直角,当中夹着一个高高的塔楼,面对着池塘,这就是整个古堡。门同百叶窗因腐烂而松脱,栏杆全生了锈,窗户破烂不堪,似乎风暴一来就要一一脱落。当时北风在这些废墟上呜呜地刮着,如果在朦胧的月光照射下,这处古堡就像是一个庞大的鬼怪。

    除了这处古老的城堡以外还有一座耸立在这处古老遗迹末位处的高山,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座高山丝毫没有被风沙吹袭过的侵蚀痕迹,在这处高山的山脚位置有着一处类似于洞穴入口的巨大洞口,这处洞穴的内部漆黑的一片似乎洞穴内的什么事物也看不清楚。

    ――――

    『莱撒耶迦』周边地带,戈壁中。

    一辆由三匹荒角马所拉载的马车停在这处环境险恶的区域中,原本在车头驾驭着马车的车夫此时已经从车上跳到了戈壁的地面,他用着自己那因为长年劳动而起茧的双手拿着一个硕大的牛皮水壶分别喂这三匹先前拉着马车奔跑过后的荒角马饮水。

    就在这时从马车车厢的车门位置处一只略显脏的手将车门打开,当车门被打开后一位身穿皮甲双手、双脚上铐着锁链的哥布林从车厢上跳了下来险些摔了个踉跄,紧接着还有两名身穿厚重铠甲的兽人战士从车厢内跳到了地面上,当这两名兽人战士从车门跳出来的同时一名坐在车头上的兽人战士以及另一名坐在马车车顶的兽人战士也跳下了马车稳稳地站在地上。

    这五名站在戈壁地面上身穿重铠的兽人战士先是聚在一起交谈了一番后,五名兽人战士中的三名兽人战士站在马车周围警惕的侦查着周围的环境,剩下两位兽人战士中的一名则用着一把钥匙为那名身穿皮甲的哥布林打开了双手、双脚上的铐链。

    随着铐链被兽人战士打开取下这名哥布林顺势甩了甩自己那因为长时间戴着锁链而有些酸痛的双手与双脚,在他活动身体的时候站在这名哥布林身旁的另一位身穿重铠的兽人战士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不知装了什么的麻布袋。

    “罪人·图特这是你被关进监狱前交出来的武器,现在归还给你。”这名兽人战士一边说着一边轻手轻脚的将麻布袋打开将袋中所有的东西倾倒在了地面上。

    看着自己那摆放在地上的武器我不禁勾起了嘴角,‘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失落·黑符』、『霜芷』这是我所使用的两把主武器,剑身上雕刻着不知名符文的黑剑、一把剑身如同水晶一样的利剑。备用武器:一把短剑和一把短刀,它们都是用上好的钢材锻造而成的。还有这把数天前在那位蜥蜴人老板那买的短弩和附赠装在箭袋中的一百支弩箭。除了这些语气以外还有被我放置在药水包中具有各种用途的药水,令我感到欣喜的是身处在皮包中的它们没有任何一瓶碎掉……

    待我确认完自己的武器没有遗缺不见后,我拿起『失落·黑符』和『霜芷』用着剑鞘上的皮带牢牢系在我的后背上,做完这一动作后我以稳重且有快速的行动将备用武器与短弩、箭袋依次系在自己的身上,系好这些武器后我轻而易举的将放置在地上的药水包小心翼翼的绑在了自己的腰间,毕竟我可不想打碎这些有小玻璃瓶所装着的药水。

    站在我身旁两侧的兽人战士看见这位哥布林战士穿戴好自己的装备后互相点了点头,看起来他们接下来似乎是有什么要对这位哥布林战士说。

    “罪人·图特我劝你还是不要有想要逃跑的想法,你得知道你从这里一逃…我们的族长就会前往你们哥布林一族追究责任的。”站在我左身旁脸上有着几道疤痕的兽人战士脸色严肃的告诫着我说。

    “我干吗要逃?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必要逃,好吧。”听见站在我左身旁这位兽人战士说出的话,我禁不住握紧了自己的右拳大声的回应着他。

    “勇气可嘉阿……”这位兽人战士听到我说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调侃道。

    “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

    就在这时站在我右身旁的兽人战士抬头看了看天空下意识的说,听见这名兽人战士说的话站在马车周围警戒的其余三名表情严谨的兽人战士走到了自己两名同伴的身前。

    “好好完成族长吩咐你的任务吧!”

    “加油!”

    “你可不要死在这里哦!”

    “听说你很强的,我看好你哦!”

    站在我身旁周围的四名兽人战士你一句我一句的对我说出了鼓励的话语,说完话后的他们又分别依次登上了马车。

    “图特,祝你武运昌隆!”

    带领这四名兽人战士的领队是一名长着标准战士相的兽人,此时的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出了鼓舞我的话语后也登上了马车。

    “车夫!我们走吧!!”

    随着那位领队用着他那厚重的嗓门对坐在车头手握缰绳的车夫喊到,坐在车头前的车夫一手拿起鞭子轻轻地抽向了荒角马的马臀,被主人各自抽了一鞭子的三匹荒角马在下一秒立刻迈开了各自的马蹄飞快地疾跑起来。

    看着那辆远去马车的背影站在原地不动的我转过身看着不远处那已经残破但依然还很高大、雄伟的建筑物,看起来那里就是兽人族族长口中说的『莱撒耶迦』……

    “好!走吧!”

    我像是对自己鼓励般的说着,当我把话说完的同时我在下一秒就朝着不远处那些建筑物群跑去。

    我跑动的速度很快不一会我便来到了这些建筑物前的城墙位置处,看着自己面前仍有段距离的古老城墙我的表情变的凝重起来,这是一面已经破损大半的城墙厚重的墙砖就如同破碎的石块那样遗落在这片戈壁的地面上。

    (这还真令我感到吃惊……)

    看着部分还矗立中没有倒塌损毁的城墙我不禁感到有点惊讶,在这些城墙上布满着许多令人感到骇然的冲击状裂纹,看起来这些还没有坍塌的城墙只要再承受一次重击就会彻底倒塌激起一大片灰黄色的尘埃……

    现在的天色还是属于早晨上午阶段也就是说我还有许多时间来探索这片地带的建筑群,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进了这看似街道的道路中。

    残破不堪的道路并不好走,尽管如此我还是面不改色的走着。

    这条曾经是街道的街道两侧的房屋此刻也如同先前的城墙那样大部分倒塌损毁了,在这条道路上随处可见的是一具具倒在地上随着时间、风沙吹袭而风化的不完整骸骨,这些骸骨应该是当初生活在『莱撒耶迦』这座矿业城市中的居民们,有极具正面倒在地上的森森白骨部分区域的骨头上有着明显撕咬、钝器打断过的痕迹。

    我不知道他们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但他们还活着的时候一定是看见了某种极度可怖的事物……

    我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倒在地上的骸骨而是走进了一处没有了屋顶的老旧房屋,这座房屋是用本地最常见的石头所建筑而成的,随着这么多年过去这座房屋外面的墙体上有些好几处被风沙所侵蚀过的痕迹。

    屋内摆放着一张老旧的木桌与两张已经有点破损的扶手椅,在它们的上面已经满满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除了这最普通的家具以外在这处室内还摆放着一个不高不矮的置物架,看见那个置物架我坦然自若的走了过去打算看看上面到底摆放着什么。

    嗯……摆放在置物架中的是已经生锈还有点破损的武器与防具,剑、刀、盾牌……从这些用具来看曾经住在这座房屋内地主人一定是位兽人族战士。

    (咦?那是什么?)

    就在我要将自己的目光看到屋内其它地方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的瞟视到了那张靠在墙壁上的老旧桌子上似乎放着一个体积不大的物件,为了弄清楚摆在那张木桌上的东西是什么?我只好朝那张木桌走了过去。

    摆放在木桌上的似乎是一幅用木框护住的……?

    抱着疑惑的心情我不嫌脏的拿起了这幅沾满了厚厚灰尘的木框,随着我朝木框吹了一口气木框上的尘埃瞬间往前方飞散而去,木框的中央部分是一处有玻璃所护住的画……虽然时间过了这么久远,但不可思议的是这副画中的内容却依旧可以清晰可见……

    看起来原本住在这处房屋中的主人不但是位战士还是位画家呢!

    这副由相框所保护好的画…它画的是一处繁华的街道。在这条街道中有不少不同物种的兽人居民从中走过,这些身穿不同衣物的兽人居民他们的面容与长相都完全不一样,毫不夸张的说在这幅画上我没有看见过有任何一个兽人是长着同一副面貌的,从这点来看画这副画的兽人是位画工极好的画家。

    手牵着手的情侣、替自己孩子擦拭着汗水的母亲、扶起自己爷爷的青年……这是这幅画所画的主要内容,每位兽人居民都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中“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

    看完这幅画后我习惯性的将手中的相框反转了过来,看清相框背面的木板时我愣住了……

    相框的背面上有着一处由某种利器雕刻上去的刻字:

    『如果你想要搞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就打开木桌上的隔层吧,看了那个你也许就会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刻在相框背后木板上特有的兽人族文字,看完这段文字后我将手中的相框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木桌上。

    (隔层?)

    对于这张老旧木桌中它真的会有隔层?想到这时我便开启仔细的察看起这张木桌的四周、四处模棱可观的边角,道经过我一番观察我并未探索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嗯?)

    就在我对此感到无可奈何打算放弃寻找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了在木桌的一边有着一处某种金属泛出的较小光泽。

    那是什么?

    我凑到木桌一边泛出金属光泽的地方准备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将灰尘一抹而去后我看见了一个似乎要插入钥匙的锁孔,看起来这就是开启这张老旧木桌隔层的关键位置。

    尽管我找到了开启木桌隔层的关键位置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呢?我并没有可以开启这张木桌隔层的钥匙,就算有钥匙…锁住隔层的锁它的锁体内部恐怕也已经生锈了。

    不过我也不是一点而办法也没有,只要我能好好分析锁住隔层的锁体结构我兴许可以将其打开。如果依然打不开的话……我恐怕也只能暴力破坏这个锁体取出内部的东西了,这是个属于下下策的办法不到那种地步我是不会采取这个做法的。

    我引导着自己体内的魔力一点点输送到自己右手的食指尖上,当魔力到达我右手食指位置处的时候从我的指尖上一缕缕泛着金属光泽的光芒。

    “『感知』。”

    我将右手食指抵在锁住木桌隔层的钥匙孔上声音不大的吟唱出接下来要施展魔法的引导咒语,伴随着我的话音刚落我开始凭借着自己指尖的金元素魔力感应着锁住隔层的锁体结构。

    嗯,果然全部都锈死了……

    拨动杆、固定座、滑块、锁闩旋片、细小的弹簧及以及扣合部件它们全部锈死了,这并不奇怪毕竟时间也过了有数百年,不,是更加久远的时间才对。

    我操控着自己指尖的金元素魔力一点点小心谨慎的深入到锁体的深处,当金元素魔力完全填充完锁体的时候我便开始了为这个锈死了的锁体内部进行除锈。

    咔嚓、咔嚓……

    随着一声声细小的金属声从早已锈死的锁体内部传出,一抹抹红黑色的铁锈被锁体内部的金元素魔力从钥匙孔的位置缓缓排出。

    豆大般的汗珠布满在了我的额头上,为锁体内部除锈的过程可容不得我有一丝的松懈,那怕是汗珠滑落到自己眼睛内引发的疼痛我也没有在意……

    咔哒!

    一声不大的声音从锁体内部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的我微微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得意的笑了笑,此时此刻这个锁住木桌隔层的锁已经被我用金元素魔力打开了,这个过程近乎用掉了我十分钟左右。

    将锁体内部的金元素魔力收回自己的体内后我谨慎的拉开了这个没有把手的隔层,但当我将隔层拉到尽头后我看见空无一物的抽屉内时禁不住的愣住了。

    (没有任何的东西?)

    看着空无一物没有任何物件摆放在内部的隔层抽屉我下意识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在思考。

    (难道说……)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着自己左手的两根手指敲了敲隔层抽屉的内部,伴随着我这么一敲一声沉闷有些怀疑的声音从隔层抽屉内传了出来。

    两层底?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用着自己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抽屉内一块看似可疑的木板取了出来,取出这块木板后我一目了然的看见了放置在这个抽屉中的东西。

    放置在这个抽屉暗层中的是一本书皮用羊皮制成的书籍,在这本书籍的周围摆放着好几块不知用什么东西包裹着的东西,我一手将这本书籍拿了出来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块放置在这本书籍旁的东西。看着自己手中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我出于想要摸清楚这东西是什么的心理用着自己的鼻子嗅了嗅。

    (这气味是火油和木炭,而且它们被用防腐防潮的材料包裹着……)

    我似乎是闻出了我手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尽管它的气味已经变的有点淡了但我还是可以闻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我将手中拿着的这块防潮材料重新放回了面前这个隔层抽屉内。

    此时的我注意力被我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羊皮书吸引了,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这本羊皮书我咽了咽自己口中所产生的唾沫。抱着渴望想要弄清楚这本羊皮书到底写了什么内容的心情,我一手牢牢拿着这本书一手将这本书籍的封面打了开来。

    这本书的第一页画的是一幅速写画,在这页纸上画着一位身穿铠甲的年轻兽人战士。速写画中的这位兽人战士头上长着一对类似于猫耳的兽耳,他应该是隶属于猫人种的兽人。画中的他正半跪在地一只手牵着速写画右边的一位身穿布衣女性的右手并轻吻在了这位身穿布衣表情温柔的女性的右手背上。

    看起来这幅画中的内容似乎是在求婚……这大概是书写这本羊皮书的主人与他的恋人……

    抱着平和的心理我用着左手翻开了下一页,看着下一页纸上书写的文字我不禁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书写在纸张上的文字应当是用羽毛笔蘸着适量墨汁书写的,但经过了这么长远的时间书中的部分文字也变的有些模糊不清起来。我没有任何的分心看着自己手中书本中的文字,每当我看完一页后我又翻开了下一页……

    待我看完这本羊皮书的最后一页后我怀着冗长的心情合上了我双手拿着的这本书,我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看似是在回想着刚才那本书上所有书写的内容与部分残缺、意思古怪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