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去看都是无边无际的荒芜沙砾之海,一眼看过去这片沙漠没有任何一丁点的生色,植物不能再次发芽生根更别说是动物能再次生存下来了。
呼――
随着一阵大风吹过猛烈的风吹起无数的沙粒形成沙尘旋风往远处吹去,当沙尘旋风刮到这片沙漠的深处时这阵旋风便消散掉了。
一处无论怎么看外观都没有什么特点的神殿坐落在沙漠的深处,从远处看去这座神殿似乎没有任何被风沙侵蚀过的痕迹,不过当你走近些你可能会惊奇的发现这座神殿的外壁竟然没有丝毫的磨损…不…严谨的说是没有一丝刮痕。
神殿的正门被一面不知是用何材质的金属门紧紧闭上了,金属门上雕刻着许多很罕见的刻纹和浮雕甚至还镶嵌着各种各样散发着不同光芒的琉璃水晶。看着这扇紧闭的金属门,不禁会令人好奇被这扇紧闭的金属门中到底存在着怎样一副景色?
神殿内的主殿。
主殿内的墙壁、地板都是一种平常无奇的淡白色,在这殿内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物;有的只有两、三个刻在两侧石墙上的浮雕罢了,主殿内的天花板上挂着几盏不知是要怎样点亮的中欧风格的水晶吊灯。
吊灯上的水晶似乎每一颗都经过了完美的切割,这让这几盏水晶灯变得更具古典的风格,这也成为了平淡无奇的殿内的一大亮点,奢华和优雅这两个词很好的形容了这些挂在天空板上的水晶吊灯,它们可能甚至会令刚到此地的你感到一种雍容的华贵。
向前方看去主殿的深处似乎抵达到了尽头,一张黑色的王座被安置在了高高的阶梯高台上,王座上坐着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塔罗裙但双手双脚分别被锁链束缚住的女性,这名坐在王座之上的女性她的脸色显得是那么苍白,不过苍白的脸并不能掩盖住她脸上的那份美丽。苍白的面孔上她的外貌显得十分的成熟,在成熟中又有着一丝仿佛只有小女生才会有的柔弱。
她那一头如墨的黑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紫色的蕾丝线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
坐在王座上不知将自己目光看向何处的她的眼中时不是会出现有些落寞、哀伤的神情……
在这张黑色王座的正前方位置,半空中的区域。一个晶莹透亮的球体平稳的漂浮在这位女性的面前,这个晶莹透亮的球体它上面蓝色和白色的纹痕相互交错,周围裹着一层薄薄的水蓝色纱衣。
这颗晶莹透亮的球体宛如一颗漂亮的宝石,而坐在王座上脸色苍白的她则时不时的看着球体内一闪而过的画面。
咔啪!
就在这名穿着白色塔罗裙的女性全神贯注的看着球体内一道道闪过的画面时,黑色王座旁不远处的位置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声响。
啪!啪!啪!
不知为何在黑色王座旁不远处的位置一道道裂痕竟莫明凭空出现在了半空中,随着黑色王座旁不远处的半空中裂痕越积越多最终那处空间就如同玻璃那样碎裂了开来!
看着被破开的空间坐在王座上的女性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在那破开的空间中走出一位身上穿着亚述风格衣物的成年男人,当这个男人走出破开的空间在他的身后那破开的空间在下一秒瞬间重塑恢复成跟往常的样子,看着坐在黑色王座上脸色苍白的女性刚走出空间没过一会的男人不知是在笑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男人像是见到自己认识的人那样对坐在王座上的女性打招呼道。
“是有很久不见了呢,『平庸』。”面对男人的问候坐在黑色王座上脸色苍白的女性只好不失礼貌的回应着,并叫出了男人像是外号一般的名字。
“无论是过了这么久…妳看上去依旧是这么没有气色啊,真是可惜了妳那张好看的脸蛋~”看着坐在黑色王座上脸色苍白皮肉不笑的女性,『平庸』晃了晃自己的左手露出可惜的表情说。
“所以…你这次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找我的?”坐在王座上的女性表情冷冷的问着还在露出可惜表情的男人。
“出于什么目的?哈哈!”
听到王座上女性问向自己的问题身穿亚述风格服饰的男人顿了一会紧接着克制不住笑意大笑了起来。
“当然是来嘲笑妳啦!顺便羞辱一下妳也不错~”
笑得无比开心的『平庸』一边说着一边摊开了他的双手向坐在王座上的女性说着他的目的。
“你这家伙还是那么的恶趣味啊!”听见男人说出自己的目的是坐在王座上双手双脚分别被锁链束缚起来的女性目光冰冷用着充斥着怒意的声音低沉的说。
“我就算再怎么恶趣味又怎样?有着恶趣味的我也比妳这个罪神强吧?”
『平庸』竖起他左手的食指摆了摆对双手双脚分别被锁链束缚住的女性嗤笑般的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这位坐在王座上身穿塔罗裙的女性。
“那怕是沦落到这种地步,妳的神情还是像当初被关到这里时那样生气呢~”『平庸』用着轻浮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脸色苍白的女性坐着的王座后面,看着这位背对着自己的女性『平庸』将自己的双手牢牢的放在了女性的双肩上仿佛是要将这位美丽的女性禁锢住。
下一秒『平庸』放低了身姿靠近了这位女性的脖颈处,只见他张开口露出了嘴中的尖牙往身穿塔罗裙女性的脖颈处咬下。随着『平庸』嘴中的尖牙抵在了这位女性的皮肉上在下一秒女性脖颈处的皮肉仿佛就像豆腐那样被『平庸』口中的利齿刺入,利齿刺入咬破了这位女性的皮肉下的血管温热的血液瞬间涌入了『平庸』的嘴中。
“唔!”
坐在黑色王座上的女性发出一声吃痛声,手脚被束缚住的她没有尝试去反抗而是默默的忍受着,至于为什么不反抗?她很清楚去反抗、那怕是说出‘不要’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像是蝙蝠汲取够了血液那样『平庸』松开了他咬住女性脖颈处的尖牙,当尖牙离开女性皮肉内时淡金色的血液从这位女性脖颈处受伤的创口处不断流出浸润了靠近颈部衣物。
“妳的血…无论是过了几千年,还是几万年,亦或是几十万年都还是这么的美妙,令人感到陶醉!”看着坐在王座上如同脱力般的女性,嘴角处沾着淡金色血液的『平庸』心满意足的说。
“下次见啦~”
『平庸』用着左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他转过身摆着手和那位已经脱力的女性告别着。
咔啪!
啪啪啪――――
先前那阵响起的异声再次响起,黑色王座旁不远处的空间再一次的被打破,只见『平庸』这个身穿亚述风格服饰的男人踏入了被打破的空间内,紧接着在黑色王座旁被打破的空间如同破镜重圆那样变回了往常一样……
在『平庸』走后不久坐在王座上因为脱力而靠坐在王座靠背上脸色苍白的女性,她脸上的愤恨丝毫没有任何的收敛。
“终有一天会出现的…改变一切的存在。那怕这个可能现在还是没有开花结果、成为参天大树的种子,但是…他确实是存在着的……”因为脱力而依靠在王座上身穿塔罗裙脸色苍白的女性咬牙切齿的说。
看着那颗漂浮在自己身前半空中晶莹透亮的球体,她的双眼中的眼神似乎充满了希冀……
不知是因为疲乏还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坐在王座上穿着被淡金色血液浸润塔罗裙的女性闭上了双眼……
宛若一颗宝石晶莹透亮的球体,一个个景色不同、环境不同的画面从中闪过。当画面闪过一位正在骑着狼疾速赶路中的“人”时晶莹透亮的球体像是定格了下来无声的播放着有关于这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