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晔叶切断电话。
向贺彦卿身边探过去,贼兮兮的:“爸爸,唐云棣从昨天晚上被带走到现在还没有回去,你说他会在哪里?”
贺彦卿抿了一口酒水,嘴角勾勒一抹似笑非笑:“岸口这个地方,你来的比我还多,你说,他会去哪里?”
阮晔叶倒抽一口凉气,磕巴的说道:“该不会去......你做的?”
贺彦卿悠然冷漠:“他是谁?值得我动手?”
反问的致命题,让阮晔叶连忙摇手:“不值得,谁让他在这里滋事闹事,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活该。”
贺彦卿玩味的说道:“是吗?你不好奇?”
阮晔叶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却掐着小拇指尖:“我是有那么一点好奇,他好歹一年还给我挣个几千万,不能太苛刻不是......”
贺彦卿挑眉,站了起来。
阮晔叶吓得一跳,条件反射的以为他要打他,就往桌底下躲,却不料贺彦卿抬脚就走。
他连忙爬出来跟上,还没走几步,一个穿着中山服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十甲先生,好久不见。”
贺彦卿黝黑的眼中带着锋芒:“怎么,想请我去吃西瓜?”
中山服男人垂着头:“十甲先生说笑了,先生得到一饼好茶,想请十甲先生品尝,请十甲先生赏个面子。”
贺彦卿呵笑的一笑:“我只喝水不喝茶,替我谢谢你家先生。”
中山服男人后退一步,伸出手横住去路:“十甲先生,五年未见,先生甚是想念十甲先生,还请十甲先生,给个面子。”
贺彦卿漂亮的眉峰一挑,一脚踹在了中山服男人的身上,穿中山服的男人,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贺彦卿反脚一下,把中山服男人踹趴在地上,用脚踩在他的背脊:“去告诉你们家先生,人心不足蛇吞象。”
“可以期待奇迹,但是别去勒索一个不愿意,也别忘了岸口最大的魅力是你情我愿。”
中山服男人背脊都快被踩断了,冷汗浸透了后背,浑身发冷。
贺彦卿收回脚,抬脚就走。
阮晔叶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寸步不敢离。
岸口黑市错综复杂,负责掌管岸口的人,这里的人管他叫先生,先生是谁,年轻还是老,没人见过。
回到房间。
阮晔叶锁上了门,才凑了过来问贺彦卿:“刚才拦住我们的人,让你去见先生目的是什么?”
贺彦卿脱掉脸上的黄金面具,噙着笑:“你会嫌钱扎手吗?”
阮晔叶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然不会了,钱越多越好,我恨不得死在钱上。”
贺彦卿准确无故的把黄金面具投入盒子,“那不就结了。”
阮晔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他们想让你上场,小未婚妻那个小胳膊小细腿,能是你对手?”
贺彦卿把装着黄金面具的盒子一盖,凉凉的眼神一斜。
阮晔叶不愧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浑身一抖,艰难的说道:“你不要告诉我,小未婚妻那小胳膊小腿真的能打得过你啊?”
贺彦卿模棱两可:“你说呢?”
阮晔叶知道自己的发小金主爸爸从来不开玩笑,他没有否定的事情,200%就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