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儿一声尖叫过后,把快递盒往闵承荣身边一扔,盒子里面一个黑色的牌位掉了出来,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薄新堂之父薄寂渊之位。
闵承荣蹲了下来,把黑色的牌位塞进了快递盒里,玩味的笑看着阮宁儿:“我还以为你跟着贺先生,天不怕地不怕,看来我高看你了,你还是有怕的!”
阮宁儿碎了他一口,骂道:“别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我怕不怕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三更半夜拿着这个牌位过来,到底是什么用心,直截了当的说吧!”
闵承荣伸手一把扣住她的下颚:“宁儿,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了?”
下颚被抓住,有点疼。
阮宁儿直接甩手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起身往沙发上一坐,看着闵承荣冷笑道:“我以前不是这样子,我以前是哪样子?”
“对上研究生上博士生的你,每天一日三餐的送早饭,每天24小时不间断的手机开机?”
“你随叫随到,是你身后的跟屁虫,是你喝醉酒接你回家的丫头,还是你口中所说的便宜货,贵在没有被拆过,干净!”
闵承荣脸色霎那间难看起来。
阮宁儿把手上的手表一摘,摇晃着,随后砸在闵承荣脸上:“你的爷爷,拿着手表砸在我的脸上说,一个乡下出来上不了台面的丫头不就要钱吗?”
“我这块手表,全球限量,上千万,拿去吧,够买你这一辈子了,别再纠缠我家的继承人。”
“宁儿......”
“脸砸的疼吗?”阮宁儿根本就不让他说话,问他道:“应该不疼,我穷,我这个表才几十万,没有千万!”
“达不到千万,砸在脸上就不疼,所以,你应该不会告我,无缘无故伤你对吗?”
“对不起!”闵承荣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对不起:“我爱你,我错了,我不该......”
“你没有错!”阮宁儿靠在沙发上,凉凉的说道:“是我的错,是我犯贱,看你们家公司在被贺总,白总双面夹击的情况下,我想着帮你一把!”
“让你有了错觉,错觉以为我还爱着你,错觉觉得以为我对你还是一往情深,错觉的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和别人喝酒时说的话,错觉以为我非你不可!”
“宁儿......”
“所以收起你的错觉,闵承荣,我讨厌你,不会再喜欢你,喜欢你的那个我已经死了。”阮宁儿言语犀利,不留任何一丝情面的说道:“以后别来我家了,我家小,容不下你,而且,我也不希望你的爷爷再来找我!”
“哦,你的爷爷不会找我了,你的爷爷现在怕是肠子都悔青了,毕竟…像我这种凭自己实力身家过亿,在京都买了几套房产的姑娘,不多了!”
“宁儿......”
“给我滚!”
闵承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起了地上装有牌位的快递盒,离开了他的家。
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