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语的三个干儿子,资质本就比爱豆高上一大截;在接他们上船时也打听过,江南四大才子的事迹,基本上都在谈论他们的风流韵事,外面的风评也是可以。包装他们的难度比包装爱豆要小很多。
谢新语相信经她手出来的三大才子,绝对能超朝陆隽。
“……”
“你们的头部动作都已经学会了,现在试着动动身体。”
“你们是文人,走路时脚不要全部露出来。谁若是再将脚全部露出来,我手中的拂尘可是没长眼睛的。”
“让你们不要将脚全部露出来,没说让你们走小碎步啊!”谢新语吼到。
这些对小班倌人最基本的要求,对这些男人来说真是难个死人。
“背要挺拔,但手臂要灵活,别死板得跟木头人样。”
“干娘,我们这样很不自在。”谢才子抗议到。
“那你是不想见秦王、见陛下了?这点事都做不了,真不知道你们还能做什么。”
“低头的时候微微带笑。”
“……”
训练过坐立行走,喝酒、行礼等规矩谢新语也教了不少。
谢新语对三大才子的训练,不仅融合了古今的精髓,还跟随着目前的潮流。
这三大才子的风姿完全是陆隽的进阶版。
“谢女史,您觉得我们这样可以了吗?”
谢新语爱怜的看着他们:“很好,随时随地都要保持住这副状态。就算在你们醉酒的时候,不,不能醉酒。
还记得我们教你们的吗?若是遇上不能回答的问题怎么做?若是对方不给留情面又该怎么做?”
“我们通通记下了。”为了让谢新语在陛下和秦王面前说句好话,三大才子也是拼了。
三大才子出现在秦王面前时,就是上神下凡,让人感叹世间为何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看惯了各种俊俏寺人的皇女,也在三大才子身上挑不出毛病。
“果然是人要衣装,之前看起来就是个面冠如玉的普通的公子!现在不输陆隽。”
“何止是不输,他们比路隽看起来更儒雅,更正派。感觉他们就算年轻大了,也不会变成糟老头子……所有美好的词堆砌在他们身上都得不为过。”
“谢女史,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秦王惊叹到,这四大才子他是见过的,当时他只觉得四大才子唇红齿白的精致样在百姓中的出众的。
唯一缺点就是四大才子都到了弱冠之年,为何还带着一丝稚气,总觉得有些玩世不恭。
谢新语乐得夸赞对自己的杰作:“他们平日喜欢参加一些诗会,整日跟花魁和风流才子混在一处。
虽说他们在诗会上写风花雪月的诗篇,也写民生边塞方面的诗篇。但因为他们无力改变现状,诗内总带着脂粉气和戾气。
长此以往,人的气质也会有所改变,就像王才子,时常在诗篇中指点江山,再感叹自己怀才不遇。我与王才子相处时,就感觉到王才子身上有针对世间万物的敌意。
我做的就是先改变他们这种想法,从而改变他们的气质……”
秦王听得十分认真,他这些几日见过许多老举人,和一些的在事业上没有建树的进士。
这些人话里话外都是将他们放在目前这个位置上屈才了,如果能将他们放在其他位置上,就能干出另一片天地。
他听了这些话,简直想骂人。
“谢女史言之有理,有些人真是搞笑得很,给我递上一篇文章,就想让我马上看了,给他们安排个官职。这都是陛下太过仁慈了,将这群人给惯的。”秦王扭头对毓都说道:
“毓公处收到的文章应该比我只多不少,毓公做事又认真,肯定会每一篇都仔细查阅。若是毓公忙不过来,你拿些给谢女史看看吧!我觉得谢女史很会选人。”
“好。”
几人说话的时间,陆隽再次被邀请到大船上。
陆隽这些日子凭借着到处得罪人的本事,已经接受过许多人的挑战,今日秦王找他,他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需要他前往的鸿门宴。
但陆隽不怕,江南文人的底已经被他给摸透了。
江南这群人比不上他有见识,无论跟他比哪一样,都不及他有深度。
可惜陆隽遇见的是谢新语精心培养的三大才子。
这一次陆隽破天荒的遭遇到滑铁卢。
虽然是三大才子以三敌一,但秦王和皇女们对外只会说,陆隽输给了江南三大才子。
陆隽可以出去解释是他以一敌三,但也挡不住别人当面应和他。背地里就说陆隽输了脸上挂不住,咱们就给他一个面子,当他说的是真的。
三大才子赢了陆隽,也赢得了秦王和众皇女的欢心。
在刺史准备的晚宴上,三大才子也有了作陪的资格。
因三大才子如今是谢新语的干儿子,拖谢新语的福,在晚宴开始前获得了在陛下和皇后跟前露脸的机会。
今日皇后心情不错,专赏了谢新语一壶酒:“本宫祝贺谢女史喜得贵子。”
“多谢殿下,你们几个也过来拜见陛下和殿下。”
陛下也打趣道:“谢女史这三个儿子斯文俊秀,还看谢女史选孩子也挑俊俏的。”
“陛下、殿下,我这三个儿子不仅外貌好,文采也是不错。待我将他们领回京师,定会好好培养他们,让他们成为栋梁之才。”
“好,好啊!”陛下见三大才子看着冷静持重,又能不失活力,给人第一感觉就不错。如果真有才干,安排给职位也未尝不可:“就让他们随南巡队伍走。”
秦王开口道:“他们跟陆评事玩行酒令时,略胜了陆评事一筹。他们的文采的确不错,只是在其他事情上比较稚嫩,可以试着培养一番。”
“之前我怎么教你们的,还不快谢恩!”谢新语像个真正的老母亲,教着自家孩子规矩。
在场的其他文人,看见三大才子勾搭上谢新语后,就能在大佬们心中留下印象十分不忿。
尤其是王才子,在离开大船后,王家使了好大的力,才让他顺利来到宴席上。
而他还只能呆在一群举人之后,陛下和皇后根本就注意不到如此遥远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