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释迦摩尼也已经听出了镇元子的画外之音,他目光也是不由得看向那个方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在冷哼一声后随着佛光消散他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那浩瀚的地上佛国依旧遗留在这里。
与此同时,镇元子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带着陆平穿过无尽的空间,直接回到万寿山五庄观内,这片虚空再一次平静下来,只留下一道宏伟的意志充斥着惋惜之意也是逐渐的消散:“可惜了!”
在这个时候,陆平才是神色无比郑重的对镇元子道:“这次能够在释迦摩尼的手下脱困,还是多谢道兄了!” 闻言,镇元子却是笑着摆了摆手道:“擎天道友何必客气,你我处于联盟本就该守望相助,况且是您让我有进阶仙王的机会,如此大恩永生难忘做这点小事又何须道谢!”
对此,陆平暗自点了点头,随后神色凝重的道:“如今释迦摩尼既然已经出关想来玉帝也不远了,现在我需要回去布置一下,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
“的确如此!”镇元子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神色无比赞同的道。
随后话音刚落,陆平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这五庄观,镇元子也是唤来清风明月准备开始布置行动。
虽然如今释迦摩尼的道行已经超过他的预料,但是这个量劫的道果,他还是想要争上那么一争,时间未到鹿死谁手那还真的是未知。 在离开后的陆平神色无比惋惜,乌鸡国国王的死去就连灵魂、真灵都已经散去再无轮回转世的可能。
不过陆平看着自己面板上所呈现出来的奖励,一件极品先天圣器虽然不太用得上,但是也足以用来奖励手下。
任务完成了就好,至于乌鸡国国王的死去,不过一个凡人罢了,陆平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刚才陆平和镇元子所说的却也不是借口,他的确是想要回花果山布置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毕竟释迦摩尼的出关肯定不会再让人破坏西游行,后面自己再想要插手西游之事恐怕有些难了。
“如今手下的势力依旧不够,就算布置周天星斗大阵估计也不是释迦摩尼的对手,看来还需要再招揽一些妖君级别的手下才行。”陆平心中暗道。 至于在北海归墟之地封印在其中的妖师鲲鹏也需要找个时机将他救出来,玉帝出关在即三界局势变动,难保玉帝和佛祖会联手先将他们踢出局外再分搞下,现在的时间还真的是有些紧张。
不过陆平好像想到什么,他不由眺望着大唐的方向,在他手中几道流光闪烁:“去!”
这些流光中,蕴含着他的命令,将要传达给花果山的几大妖君,安排他们接下来的事情。
随后陆平就向着大唐而去,或许能够让大唐女皇安平分担一下天庭和佛门的关注,至于安平会不会有事,在陆平看来应该不会。
毕竟安平所走的是上古人皇道,虽然某些意义上而言和玉帝的道有些重合了,但是火云洞的三皇五帝肯定不会舍弃安平这样的后起之秀,他们应该会借助着安平的力量插手三界局势。 如果安平能够吸引天庭和佛门的注意力,那么也方便自己行动壮大手下势力,在去北海归墟之地将妖师鲲鹏就出来。
就算没有也能够扫除障碍让安平的人皇之道通畅无阻,所以说这一次可谓是一举两得的买卖。
以陆平如今的遁光瞬息间百万里,直接通畅无阻的来到大唐长安,如今大唐在安平的统治下已经吞噬周边六国,版图扩大了数倍有余。
然而,在安平公主的治理之下,如今的大唐虽然兴起兵戈,但是百姓依旧和睦,毕竟在这有仙道的世界生产力极为的恐怖。
况且安平统治着大唐境内所有修行之人,解决人族的温饱问题,所以大战不会劳民伤财。 至于在陆平进入长安的那刻,盘旋在长安上空由人道气运所凝聚而成的金龙,神色忌惮的看向陆平,不过他好像感觉到陆平的气息根本就没有攻击。
对此,陆平也丝毫不在意向着安平公主的皇宫而去,进入尚书房后看着安平已经初具帝皇威严,在处理着手中的奏折:“司马大大统领在搞什么?我已经说过要尽快攻下孟月国,而且还派了天师府去帮助,怎么进展还是这么慢。”
“这.......”听闻安平发话后,在旁边的穿着官服的男子,神色忐忑,说语也吞吞吐吐的不敢答应。
见此场景,陆平神色极为欣慰,当年只知道依靠在他怀中的小女孩,如今也成长到这般地步了。
随后陆平显露出一丝气息虽然稍纵即逝,但是依旧让安平所察觉到,只见她神色无比惊喜连忙站了起来,不过想到在下方所跪着的诸多大臣,连忙摆手道:“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解决,一天之后我需要看见成果!”
闻言,下方的众多大臣如临大赦般快速离开尚书房,随后陆平身影显露而出,安平公主整个人扑在陆平怀中神色抱怨道:“你终于来看我了......”
陆平抚摸着安平的秀发,神色满含歉意的道:“抱歉前段时间太忙了,如今三界局势动荡,想来你应该也知晓,不过有段时间没来看你,你居然已经进阶天仙了真的很不错!”
对于陆平的夸赞下安平神色欣喜撅起她的小脸道:“那是当然,你也不看我是谁,我安平可是天纵之才,未来一定要比拟三皇五帝!”
“我的小公主安平,现在已经成为女皇了,看来离开我的庇护,你倒是成长得很不错!”陆平神色无比感慨的道。
就这样,他们一天的时间,陆平都陪着安平在这皇宫中走动游玩,基本上没有人敢来打扰安平。
毕竟她通过这些时间治理大唐,安平的话在这里可谓是一言九鼎,根本没有人敢去质疑,所有敢质疑的人都已经死了。
所有如今在大唐,根本没有人敢去触碰安平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