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同学,你有什么可以挖地洞的忍术吗?”
裕把那几条花茎和勉强可以算是完好的花捏起来捻了两圈,然后在她捻这两圈的时候,那几瓣枯萎的花碎成片片飘散到了地上。
“好像没有,不过可以用苦无。”
止水有点别扭地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从两侧大腿上绑着的小忍具包里拿出了四把苦无,放下裙摆后递了两把给裕。
“嗯,那就用苦无挖吧,咱们两个挖一个地方。”
裕勾勾手指把苦无转了个圈令尖刃向下,握着苦无的柄在自己面前半米处画了个直径也差不多是半米的圈。
于是女装的二人就这么在大半夜中一起蹲在郊外挖起了洞。
?
裕说是挖洞,实则是在玩,她小时候很喜欢玩泥巴……虽然有那么一点洁癖,但小时候的娱乐比洁癖要重要——就是在这边的时候五岁前都不能那么玩,五岁以后也有别的事情而不怎么能玩了。
止水认真地挖着洞,挖着挖着就看见裕在那边开始捏起了泥丸子。
“新鲜出炉的兵粮丸,要尝尝吗?”
裕捧着个半碎不碎的泥丸子递向了止水。
“……不了,谢谢姐,我刚刚吃过饭啦。”
止水试图以过家家的方式蒙混过关——他觉得裕也是在玩,不可能真的让人吃泥巴。
“唉,可惜了富含多重维生素经过十二道工序——……”
裕看着手里的丸子就开始胡说八道。
止水觉得她有点不清醒。
“这么厉害,那给我吃吧!”
一个脑袋忽然从止水还在兢兢业业地挖着的坑里蹿了出来。
止水惊得就这样蹲着后跳了两步步拿着一支苦无挡在了裕的身前,同时还不忘挡了挡自己的裙子再把另一把苦无也横到自己面前。
裕吓到直接一巴掌把那个泥丸子糊到了那个脑袋上,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抓起苦无就扎过去的伪·条件反射。
她知道这边要是能出什么的话那大概率会是各种形状的白绝,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会吓一跳的。
裕拍拍止水的手腕表示不用这么紧张,深呼吸几下后定睛望向坑里的那个脑袋。
那脑袋不是漩涡状白绝——鸢。(Tobi译名有鸢也有飞,但这里的圈圈脸白绝我会叫他鸢。)
也不是和他一起的那个半张脸支楞巴翘的白绝。
这白绝有个完整的脸,只不过现在被糊了一脑袋的泥,看着不怎么地。
“真过分啊,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凶,这个果然还是浪费了。”
白绝咧出了笑容的嘴巴在说话的同时又撅了起来,看着很是奇怪。
他把脑袋上的泥土拍了下去,像是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伸出两个看上去像是矶抚尾巴的刺刺胳膊扒在了泥土洞边。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还会做丸子吗?”
这个白绝用细思恐极的脸说着单纯的话——用似乎是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们。
……有点可爱。
止水为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而感到震惊。
他甚至连这是个什么玩意都不知道——不过看裕的表现好像是知情的?……但知情为什么会吓到啊?
“我们是来找人的,你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在哪里吗?带我们过去吧——之后你想要多少个丸子都可以。”
裕伸手揉了揉白绝看上去扎手的头发。
实际上也确实很扎手。
白绝忽然pia地拍了下自己的手,再次裂开了小丑一样的嘴巴笑。
“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