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是人家毕竟也是魔王,而且现在看了一些膜,对他的态度怎么也不像是不能服众的,所以这个魔王也觉得不会如他的长相这般简单。
“不想又如何,但是你就是。既然如此,那就动手。”
白黎直接用长枪指着他,意思是放马过来,也是挑衅的手势。 “呵呵,今天和你打的并不是我,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擅长打架的吗?”没有想到这个魔王却拒绝了她的挑战。
白黎皱起了眉头,这个事儿难办呀,她以前遇到的魔族都是没什么脑子的,一被挑衅就怒气冲冲的动手,这个魔王还真不好搞啊。
“那你要让谁和我打。”白黎冷冷的眯着眼。
魔王却还是笑呵呵的。
“当然是我们的聂大美人啊,聂琴,你来。”魔王让出了位子。 白黎看着显现出来的那个魔族,难道魔王亲近的属下都和他一样吗?这一个看起来也不像是魔。
只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抱琴而站,神色温和,看起来脾气和那个魔王一样好。
但是白黎从来不敢大意,因为很多表现都是骗人的,正如衣冠禽兽。
“就是她了吗?”白黎挪动了一下手中的长枪。
“小女子前来讨教。”回答她的是聂琴,因为看起来气质温柔的美人,说实话,今天的魔真的和白黎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 现在的这些魔看起来是最不像魔的,但是她觉得这些其实才是最像魔的。
在她看来她之前遇到的那些魔的阴险狡诈根本就不够看,太容易就能识破了,但是现在的这一几个,就让她疑惑了。
“来吧。”白黎并不觉得这几个看起来非常像人又很温和的魔会真的如表面所看到的那样。
所以她非常的小心。
两人交上了手,只是白黎暂时不能近身攻击,那把琴看起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东西,竟逼的她不能靠近,暂时拿这个女子没有办法。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白黎的快速的运转,就算不能近身攻击她也是有法子的。
白黎执着长枪后退,一边挡着那把琴发出的攻击,一边暗自蓄力。
既然不能近身攻击的话,那自然就只能用火了,只是这火燃烧起来,白黎都不确定会不会把她烧化了,虽然她并不觉得这样残忍,可是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想看到那种惨烈的场面。
之前她也烧过几个,这些魔族被烧了之后竟然会冒黑烟……白黎实在是不想污染环境啊,而且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魔王,也不知道为什他会不会出手。
白黎十分的谨慎,手上挡着琴发出来的攻击又一边暗自积蓄力量,而另外一边又注意着身后以及对面的魔王。 曾经她也不以为意,但是她得到了惨痛的教训,那一次她真的是差一点点就死在战场上。
你背后的不一定就真的是朋友,很有可能是潜伏着的敌人,她就是被自己手底下的人背叛的,幸好她将自己的身体穴位改过,不然就真的只能死路一条了。
白黎迅速侧开身子,没有拿着长枪的手往外一推掌,火焰变成了一条火蛇从她的手里面呼啸而去。
聂琴迅速的躲开,但是这条火蛇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紧追着她不放。
火焰很快就席卷到了她的袖子上,聂琴感受着骨头被烧化的疼痛当机立断的斩下了手臂。
“回来。”魔王总算不再是笑嘻嘻了,面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聂琴迅速退去,恭敬的站在魔王的身后。
“不愧是未来的战神,确实有点本事,这样吧,今天就暂且休战,我们双方先休息一下再战。”
魔王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白黎并不想就这样暂时休战,但是她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魔王的阴谋。
所以一时有些难以下定决心。
“白上仙放心,既然我说了休战就自然不会再让其他的魔去侵扰你们。”
白黎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对着后面大手一挥,“撤。”
此时她只能按兵不动,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样的办法。
魔王看着白黎带着人手撤离之后才问一手抱着琴,一手已经没有了的聂琴,“这个白上仙,你怎么看?”
魔王说话的语气还是一样的温和,但是聂琴却恐惧的弯下了身子不敢看他。
“属下认为是个棘手的家伙。”聂琴咬了咬牙,虽说魔有再生的本事,可是她总感觉今日这个火烧过之后她这只手是永远都长不出来了。
而魔王陛下本来是有机会救她的,但是却没有动手,她不怪魔王却也对魔王生了一些抗拒。
“是啊,是个棘手的家伙,不过,任何人都会有他的弱点。”魔王悠远的看着仙族士兵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黎回到了营地,其实有很多的天兵天将都是很不满她突然撤兵的行为的,毕竟他们差一点就能把魔王干掉了。
不过白黎这也懒得理他们,她自认为自己做出的是正确的决定,因为她并不知道那个魔王的实力的生气,而且她也不知道他们身后究竟有多少的兵力。
魔,有的时候真的是非常的难以揣测,因为他们都出生和死亡一样奇特,你以为他们已经没有人了,但是他们却在地底下继续滋生。
似乎他们是真的死不绝对,只要有人心里面有邪恶阴暗的想法,魔就会源源不绝的降生。
“大人,今天没有受伤吧?”而担心白黎安危的永远只有一个小鲛人。
也许一切也有其他的人吧,这是慢慢的他们也离她远去了。
“并未。”白黎非常确定。
不过月南还是不放心的又拉着她检查了一番,但这份动作做完了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这般动作似乎有一些不妥。
“那个,大人,我只是检查一下,没其他意思。”月南似乎是怕白黎误会了。
而白黎却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别扭个啥。
“我没觉得你有其他的意思呀。”白黎觉得莫名其妙,她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但是他这解释一通了总感觉自己好像少知道了点什么。
月南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了,这是越解释越怪吧。
“那就好,我总担心大人你觉得我逾越了。”月南只能硬着头皮说另外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