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漫漫的话,苏薇然果然看见了族谱上苏晚晴的名字,仔细翻了翻手上的本子,却是看到了这个人的字迹,看着字迹娟秀,确实是女人的笔迹。
“其实原本也没有什么传男不传女这个说法!可能只是随便传出去的,苏家的两个女儿。我就说是你的那两个姑姑,应该说是没有天赋才会这样,若是有天赋,应该也不会这样。”
“父亲既然让我做下去,我会做下去,只是这酒铺……” “苏姐姐,你当然要继续开酒铺,把酒铺开下去你才能有本钱,你看你要酿葡萄酒,就要种葡萄,种葡萄得有地方,还得有人去管理葡萄园,看着这样子酿葡萄酒也实在是不容易,好像还要挑选最好的葡萄,还要经过发酵,你现在又要钱又要人,没了酒铺你拿什么赚钱?”
苏薇然知道陆漫漫说的都对,她也打定了主意要听父亲的话。
所以这酒铺还要开下去,不仅要开下去还要把这酒铺给开好了。
她们从酒窖走出来,把酒窖重新封好,苏薇然看着老宅子,看了看漫漫,“漫漫,你说我把之前我和小媛父亲的宅子卖掉,翻修一下这里,再把剩下的钱存下盘以前苏家的葡萄庄园可好?”
“这……我不建议。”陆漫漫第一个反对,这第一是苏薇然和小媛现在住着的那个屋子不打,卖也卖不了几个钱,二是以后房地产筒直要飞起,还不如直接坐等涨价,其实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再过个十年二十年,他们就都能赶上。 “可是我现在没有多余的钱,酒铺现在都不怎么盈利,也就足够我和小媛的生活,其实我们攒不下多少钱。”
“那就想办法扩大生产,再说这葡萄庄园在哪里,需要多少钱盘回来,现在你手上既没钱也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你都要打听清楚才行。”
苏薇然听了陆漫漫的话,揭下了卖出酒铺的告示,重新开了门,继续做起了生意。
陆漫漫见苏薇然心意已决,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转身回了烧烤店。
刚刚回去就见齐家铁铺的生意依旧红火,对面的郝家铁铺却冷冰冰的什么人都没有。 这就是真实的生意,陆漫漫坐在烧烤店的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的绿色植物长的茂盛,客人也陆陆续续的都来了。
陆漫漫来不及细琢磨关于苏家的事儿,回去忙着店里的生意。
<:城。
齐修远忙完了手里最后一点工作,擦了擦头上的话准备回去,快要走到北山的时候,看见了穿着白裙的朱婷婷。
朱婷婷见齐修远过来了,忙着跑上去拦在了齐修远的面前,“齐修远,我喜欢你,今天我就要跟你走,你让我跟你走好不好,我不想留在家里了,我爸不懂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齐修远,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朱停停远远地看见家里的人追了上来,赶紧拉住了齐修远的手。齐修远推了她一下,她也不松手。
推搡间朱家的人跑了上来,最先跑上来的是朱二树。
朱二树见两人拉着手,指着齐修远的鼻子,“齐修远,你是不是有病,之前跟你说表妹喜欢你,你不要好好谈,现在你要拉着我表妹私奔,你实在是太过分,我家表妹好好的名声都被你给毁了。”
齐修远见朱家的人围住了他,想要推开朱婷婷,这才发现朱婷婷的手上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竟然跟他的手分不开了。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人给我抓进去,送去公办,表妹,这下你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了吗?以后你都不要跟这个男人接触了。” 朱停停拉着齐修远,“齐修远,你说我们是两情相悦,这人都跑出来了,这会儿拉着你的手,都看见了,你要不听我的,我就说你耍流坂。”
她是是铁了心的不要脸名声也要和齐修远在一起,私奔的主意是朱二树出。
她想了两天同意了,这样不要脸的去倒追男人,也是真的太想得到齐修远。
“你觉得这样做我们谁更吃亏?这和你的要送公办,到时候你手上的胶水就瞒不住了。”
齐修远试着和朱婷婷分开,还是分不开,闻到了淡淡的胶水味,应该是朱婷婷找到的工业胶水。
那胶水力度很强,只要粘上了就不容易分开。
“没关系,我可以说胶水是你给我粘上的。”朱婷婷面不改色,既然决定这样做了,她已经孤注一掷,也不在乎什么名声。
好一个大家闺秀,真是让人张目结舌!
齐修远看着朱婷婷面上乖巧的模样,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公事公办。”
“你……这样你就别想在我爸的厂里当学徒工,我爸可是厂长,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要不来,你怎么这么傻?”朱婦停着急了,其实她不是不怕,这事真的要公办,那她和表哥的计划可能就要被知晓。
那她是真的没脸了!
朱停停看到不远处就是北山,北山悬崖峭壁,要是掉下去生死不明,反正现在和齐修远的手黏在了一起,她想要的东西,就算是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很快朱婷婷扭住了齐修远的手,作势要把人拉倒悬崖边。
齐修远身体倾斜,直接扑在了朱婷婷的身上。
朱停停闷哼一声,两个人团在一起朝着北山的悬崖峭壁滚去。
朱家的人没想到齐修远会忽然动手,这会儿想要追过去的时候却已经追不上去,两个人已经滚落到了山下,只有他们刚刚碰过的树木微微晃动。
“这……这怎么办?婷婷和那个姓齐的掉下去了,怎么跟大伯交代,这山这么高,掉下去肯定没命了。”
朱二树有点慌了,眼见朱家的人有几个跑掉了,他却没有走。
他没想到这样,主意是他出的,表妹和齐修远出事是他亲眼看见的,可他只想着表妹心愿达成,就算是心愿不能达成,大不了就名声不好听,但也不至于去死。
忽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他配胖的身体被拽到了一边,一抬眼就看见大伯,看见大伯立刻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大伯,都是我的错,婷婷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出主意,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
朱厂长来晚了,听到侄子的话真恨不得给他两耳光,可是唯一的闺女已经掉了下去,他摇了摇头跌坐在地上,受不了刺激的昏了过去。
城。
“啊呀!”陆漫漫惊了一声,看了一眼手上刚刚被烫出来的大泡,忙着把手指伸进了凉水里。
张大姐见刚刚把腿磕的淤青、这会儿又把手烫出了大泡的漫漫,走过去问,“漫漫,你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