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凰机。
“咔咔”“当当”地声响夹杂几分火花旋转开来。
场外的人忽的就静静看着,有人感慨一声:“这种贴身的打法倒是少,看着力量感也不错,就是……有点儿废机甲。”那人指着席千岁饕餮的凹痕这般说着。
“这就很显然了,”又是一人开口,“那金色的机甲质感材料都比不上另外一架机甲。”
看戏的终归是看戏的,没法体验到他们真斗实打的感觉。
“喂,这样打,真的挺晃的脑袋疼。”那嘶哑的声音夹杂三分喘息,一种尽力了的模样。
可实际上坐在机甲里的那人很是端正,操作着破军一抬一避,横越,跳起。
“瞎扯,你到底是谁?”两人的声音不好不低,却也够的外界听到三言两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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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千岁恶狠狠的盯着这座浅色机甲,心中真是翻来覆去的骂了个遍,因为她看着这机甲的损伤很心疼,就暗自动用了小许法术,愣是一个一个的都被避开,避开不说,那机甲上还多了一个一个坑的。
直到气的咬牙。
“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嘶哑的音起了点懒调子,似乎在逗她玩的样子,“你若是信了,便当我是破军。”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机甲身为操作物,由本人操作便应当与机甲进行训练,以求契合。”嘶哑的声音说起了教法。
“真正上好的机甲是可以拥有智能技术,与操作者彼此契合相处,你不适合这个机甲,你们的操作契合感在我看来连百分之十都没有。”说到后面这里,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破军压制住饕餮,笑了一声:“你赢了我就帮你重造机甲,至少配得上饕餮二字。”
“你说是吗?”最后藏了两个字直传席千岁的脑海里,唤的正是千岁的名字。
席千岁龇牙咧嘴,弯弯唇角:“不要脸的小朋友。”反手就是一锤,锤在破军上只有“呲啦”的火花。
手下动作忽的变换起来,心中冷笑:我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就是这一瞬间,破军全身卸去力气,就像在等着席千岁出大招似的,输得又快又垃圾。
猝不及防的喊出一声“我认输。”
随即从饕餮手下避开,操作机甲作了个揖,风度至少全都有了。
“在下破军,输得心服口服。”这话配着他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虚伪。
正看的上头的主持人是满脸问号:?
这就结束了?
输的反倒比赢得还要体面……这该不会看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主动认输了吧?
这,我们也管不着,反正你的积分点数该扣还是扣,你心甘情愿,我们也不好插手。
主持人心里给自己做了无关紧要的解释安慰,不过看这一场赛结束的没头没尾的,着实不大高兴。
退出机甲的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主持人身边。
“那就让我们恭喜这位掏贴女士获得胜利,成为我们秘密赛场的一员。”他这才想起来和新人对打的是位高赛的选手。
以初赛晋级,想要冲中赛的赛场,积分需要达到一定数,且挑战中赛任意一名选手才能入中赛。
中赛的积分需求不多,但总归也是有个数在那里,而高赛,多是s级以上机甲,但s级以上的机甲很少,所以能在秘密赛场拿到高赛资格的人便已经是天才了。
这就是实力最显著的表现。
思及此,主持人也没有忘记这位高赛选手——破军。
破军的面具下看不清具体模样,但根据这个身高,动作,姿态来看,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怎么年纪轻轻的声音就这一副破锣嗓子了?
“是饕餮。”破军笑着说准音色,“这可是我——信若神明的图腾。”
听着破军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大家都不太明白,有些人只以为是看上了这小姑娘。
哦豁!不然怎么下手怜香惜玉的,原来是想找女朋友呀。
“砰——”
百晓生想哭,还是非一般的想哭,他就觉得台下那个叫啥子破军的,一副怪里怪气的模样,原来是打了席同学的注意。
可是,可是我们的席同学目前是名花有主了,你当着闽特任的面这么言辞不清的调/戏人,不蒙麻袋揍你一顿都是轻的。
啧啧啧。
忍不住的摇头叹息,一边又将自己往角落里塞了一点,挂着鼻涕眼睛发红:就是闽特任醋劲太大,我有点遭不住,你们快来搭救我一把呀。
呜呜呜。
百晓生暴风哭泣。
三楼的动静不说,这些人接二连三的也看出了一点名头,都纷纷有了八卦心。
一旁呆滞的三人:握草!
握草!握草!握草!
使劲刷屏了内心世界,这TMD是什么人间疾苦?
主持人:我不该在台上,我应该在车底。
席千岁却是听此一愣:图腾?
她的注意力在图腾二字身上:破军?
“你是谁?”席千岁再次问了一遍。
这下那戴面具的破军就摇了摇头,一脸叹息:“我都说几次了?破军,我是破军,机甲也名破军,你若是想知道我的真名?那我们就在首都星再见。”说完后就自顾自的离开初赛场范围。
席千岁见从正主身上问不出话,转而揪着主持人:“他是谁?你们这应该都有记录吧?”
主持人只觉得头大,小心的扯回自己衣衫,带笑回复:“这位女士,破军先生属于高赛区,他的身份我们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也只是知道一点点,而您想要知道这一点点,请您打到高赛区,那时候您就能在高赛区范围寻到他的记录。”
“别的您问我,我也是一问三不知。”主持人打混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你想知道就要去高赛区,我这,你什么也不会知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说完也跳下赛场,跟着小伙伴们一起绕来绕去回到三楼。
最后一场新人赛已经结束,看戏的也散场了。
君懿水扭头和他们说话,另一手推开门,全然没注意房间里冷凝的气氛,推开门的一瞬间还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就是一个喷嚏。
“啊嘁——”
“这里面怎么这么冷?大白你是热的慌吗?”随口就是这一句,他似乎忘记了闽特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