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那叫吕方的赶紧会意的点点头,阿莱莎则一脸茫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至于月奴根本没在意过。
“又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吧!” 见童天垂头丧气的走回来,吕方嗤笑着嘲弄了一句。
“闭嘴吧!”童天没好气道。
“是兄弟,我才劝你!”
童天要他闭嘴,吕方却偏不闭嘴,换了一副正经的面孔,继续道:“我早就说过,感情是勉强不来的,不要再浪费这种无谓的表情,你都尽心尽力的追人家四五年了,人家有没有搭理过你?她喜欢的类型,不是你这种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再折腾也没用!”
“你懂个屁,这叫爱情,你懂什么是爱情吗?” “不懂,我只知道天下女人这么多,你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你看看我,活得多潇洒自在,家里不照样多的是美人相伴!”
“你那能算事吗?有哪个不是花钱买来的?”
“花钱买来的和追来的有区别吗?对老子好就行了,再说,就算你追到,那她不也是看上你身上的某一点,钱和其他优点有区别吗?”
……
苏君宝看着这人斗嘴皮子,倒是颇有意思的,看得出来,两人风格迥异,性格相反,感情却很好,叫吕方的的确是好言相劝,叫岁寒烟的也的确看不上童天这个人,却架不住对方一片痴迷,苏君宝又想起昨晚无意中看到的香艳一幕。 这种太复杂的东西,他是真没多少兴趣去碰。
……!
潞云城,天枢院!
圣书天女纳兰风曦接受皇命,前来北域调查元明神剑和前帝国太子的事,到北域已经有近十天,在这十天里,她除了跟北域天王拓拔无边碰过面之外,其他的应酬一概谢绝,只专注于这件事,而她的行踪也一向都非常保密,知道她来到这里的人不多。
圣书天女平生只来到过一次北域,对于它的认知只局限书本上,对于她要调查的人也毫无头绪。 那是一个失踪了两百年的人,没人知道他究竟长着什么样,是怎样的人,到底是何种修为,他明明已经来到世上三百年,可世间就好像没有任何他活过的痕迹,如果不是他这次自己冒出来,世人甚至都以为他早已经死了,或者压根就没听有过这个人。
这所有未知的一切,对于圣书天女来说,都是挺难的,现在她能掌握到的情报只有两个。
一个是这个人还在北域,另外一个是他的修为起码达到半圣境界,那样他才有可能杀死拓拔寒空,夺走神器。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圣书天女只能从保留历史记载最齐全的天枢院开始查起,希望能从近两百年的一些秘闻记载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今天,她同样把自己关在天枢院的藏书阁里,低头翻阅那些布满尘埃的古老书籍,有些上百年都没人翻动过了,都是关于一些沐氏皇族的记载。
两百年前的记载都很齐全,可只有到了近三百年,记载就像突然断了层,只有零星的一点资料,因为从那以后,沐氏皇族就彻底消失了。美女窝
圣书天女还是看得很仔细,当她入神的时候,却接到了外面的来报,说有个人一定要见她,而且说圣书天女也一定会见自己。
“是北域的哪位大臣吗?”圣书天女从书本上抬起头问。
自从她来到这里,就没少有一些听到风声的北域权贵想来认识巴结她,毕竟那是当今女皇身边的红人。
别看只是一个区区女官,却手握生杀重权的存在。
哪怕她此刻呆在天枢院里,依然少不了一些人来探访,可通通都被回绝,这个人哪里来的自信,说自己一定会见。
“都不是!”
来报的手下侍卫摇摇头,说道:“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可她说她是唯一亲眼见过那柄剑的人!”
“非雪织!”
圣书天女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那是从情报上来的,出身北域金甲卫,唯一一个进过龙墓,却一直在逃的人,据说是私通魔月教,夺宝不成才潜逃的。
“宣她进来!”
圣书天女笑了笑,这个人她是一定会见,只是不知道对方一个在逃人员,怎能知道她在这里,倒是一件同样弄清楚的奇怪事。
非雪织以前到过了不少的儒宗,其氛围差不多都一样,干净整洁,安静祥和,无论何时都禁止大声喧哗,那些儒生们走路都是轻悠悠,保持着他们惯有的儒雅仪态。
这里和其他的地方没什么不同,只是人特别少,也有其他儒宗学院的那些儒生走来走去,因为这里只是藏书的地方,不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这正合了非雪织的意,因为她也不想太多人看见她来。
在侍卫的指引下,她一路走到一座偏厅里,那里有两个人在等着她,两个极其出色的女人,可以说是两个站在巅峰的女人。
圣书天女和另外一位九天玄女烟雨蒙,封号沧澜武圣。
她们两人的修为都达到圣境,不同的是圣书天女出身儒宗,修炼的是精神力,而烟雨蒙修炼的是武道,论武力而言,她是九人当中最高者,这次与圣书天女同来北域探查元明神剑的下落。
不过烟雨蒙显然对于这些动脑子的事情,不怎么上心,一切都推给了圣书天女,此刻,她正慵懒的坐着,冷冷的目光审视着进来的女子。
非雪织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两位人上人,她们同样在俯视着自己。
左手边的正襟危坐,容貌清丽脱俗,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睿智,可并不犀利,非常的柔和,无论她看向谁,都让人如沐春风,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善解人意,非常好相处的人。
奇怪的是,她明明一个女子,却做男子的打扮,一身洁白的儒袍,再配上精致的面孔,若不细看,简直就是一个英俊儒雅的翩翩美少年,让女人都看着心动。
而另外傍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穿着一套女式的白色轻铠,奇怪的是她的一头及腰长发同样是白色,白发如雪,似瀑布般的随意披下。
她坐得就很随意,只那双眼睛透彻出来的光芒却有如实质,盯着非雪织身上,如万斤重压。
“你就是非雪织?”
儒生模样的女子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