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帝国,极寒之地,城主府。
目送诡异男子离开之后, 寒冰才慢悠悠的站起身子,神情凝重且复杂,一股不详的预感在他的内心升起。
“父亲大人。”一名身材丰腴的中年美妇从外屋走进议事厅,嘴里嗲嗲的道:“父亲大人,圣武王大人走了吗?”
韩冰闻言,目光一紧,冷冷的扫了丰腴的中年美妇一眼,寒声道:“阿艺,你可知圣武王大人的事公开后的后果?”
中年美妇这才收起笑容,肃然的道:“父亲大人,阿艺知错了!”
“哼!”韩冰冷哼一声,道:“圣武王大人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只管伺候他老人家就是,千万别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中年美妇老老实实道:“是,女儿和三妹会尽心伺候她老人家的。”
韩冰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阿财哪里的工作做通了吗?”
“父亲大人,你不是不知道你选的这个好女婿。”中年美妇无奈的一笑,道:“他就是一个标准的醋坛子,一时半刻是想不通的。”
“不过,他也知道圣武王老人家的厉害,也不敢声张,我想睡着睡着他也会习惯的。”中年美妇做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道:“等我们大业一成,到时候让他找几个漂亮的小女生玩玩就是了。”
韩冰点点头道:“你去通知你二哥,现在是关键时刻,让他控制一下进城人数。”
“是,父亲大人。”本想抽身离去的中年美妇好像想起什么,便转头问道:“父亲大人,你也知道二哥的臭脾气,这个进城人数还是你来说一个数。”
韩冰点点头,思考了一下,道:“每天三百人。”
“三百人?”中年美妇不敢相信的道:“父亲大人,每天排队进城的冒险者们不下三千人,就算我们不在乎损失,可外城的人会越聚越多的,到时候恐怕……”
韩冰面无表情的道:“按我说的去做。”
中年美妇这才赶紧道:“是,父亲大人。”
雪月帝国,岩雅雪山,致命危地。
风雪城中路开拓大军营帐之内,秦空一人坐在大帐之内,神情郁郁。
大军进入岩雅雪山已经十天,十天来,五路大军无一喜讯,现在眼见离圣雪月大帝规定的期限越来越近,秦空的心情又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一名年轻的武者慌慌张张的冲进大帐。
“丰余,是不是有风暴熊的消息了。”秦空眼前的这名青年武者是他的第七个儿子,也是他最不喜欢一位儿子。
秦丰余连忙摇头道:“没,孩儿暂时还没有收到风暴熊的消息!”
秦空的脸庞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这就是他讨厌秦丰余的原因之一,秦丰余能力强,办事有度,就是为人木讷了一点。
“没有风暴熊的消息你还不带人去找?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秦丰余这才连忙道:“父亲大人,圣武秘信。”
“什么?”秦空猛然从座位上站起,他一把接过秦丰余递过了一封秘信。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看过秘信的秦空喃喃自语的道。
秦丰余被魔障的秦空吓了一跳,他记忆中的秦空,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角色。
“丰余,马上派暗卫去查,给我查,究竟是那一家的人既然背着我们偷偷进入了致命危地。”秦空的脸色闪过一丝狠厉,:“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那家人既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秦丰余连忙应道:“是,父亲大人,孩儿这就去办。”
雪月帝国,岩雅雪山,致命危地。
风雪城开拓大军西路营地大帐,华家大帐。
“大小姐,雪月秘使来了。”华家三雄恭敬的将一名中年武者领进大帐之内。
“曾孝,见过少族长的!”雪月秘使恭敬的向华清雨行了一礼。
之前,曾孝对华清雨只是以平常心对待,并无如此恭敬,毕竟他是雪月大帝的秘使,对任何人都无需太过恭敬。
“曾特使,清雨这可不敢当。”华清雨起身避过曾孝的的大礼,问道:“是什么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
事态紧急,曾孝也不多做寒暄,开口就道:“少族长,你可知,圣武王要来风雪城了?”
“什么?”华清雨神色一变,连语气都变得紧张起来道:“大帝不是和圣武王大人有约,风雪城的事务他们都不涉足。”
曾孝道:“不,不,不!圣武王此次前来是另有其事,大帝也非常重视。”
华清雨问道:“是什么事,如此重要?”
曾孝道:“圣武王大人放在致命危地的宠物被人杀了,有人闯进了致命危地的核心区域。”
华清雨闻言一愣喃喃的道:“圣武王大人的宠物?”
曾孝道:“是的,听大帝说,是一头实力达到超凡的双生蛇魅。”
“应该是一群势力所为,圣武王大人与大帝都和很重伤此事。”
华清雨的内心震惊无比,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事是谁干的,她内心难以置信的问自己:“陆小天和南宫阿秀真的这么强吗?超凡凶兽说杀就杀了?”
曾孝问道:“少族长,这段时间你也在岩雅雪山活动,可曾听闻什么人进入致命危地吗?”
华家三雄本想应答,可一道冰冷的眼神止主了他们的嘴。
华清雨摇头道:“最近我们华家都在西面行动,并没有见到有大群冒险者从此经过,秘使大人可以去问问秦空,秦城主,说不定他哪里会有收获。”
“嗯……”曾孝点点头道:“那么曾孝告辞了,大帝吩咐你这段时间务必注意自己的言行,万万不可被圣武王大人抓到把柄。”
华清雨点头道:“清雨谢过特使提醒。”
雪月帝国,岩雅雪山,致命危地。
“哥,你从罗燕手中得到的地图,是否有记录风暴熊区域的标记?”看的出来,南宫阿秀这几天的心情很好。
南宫阿秀问的,也是陆小天一直在琢磨的,他摇头道:“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