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碎!你找死!”熊疤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来,身上巨大的威压已经直接笼罩在了陈炫的身上,彻骨的杀意,让周围的人感到浑身发寒,那巨大的威严更是如同实质一般,压的陈炫骨头都做响了。
众人见到陈炫吃瘪一个个均是快意无比,脸上露出冰冷嘲讽之色。
“小杂碎,嚣张吧?敢在法王面前嚣张,自取其辱!”
“活该!”
然而就在他们心中快意,对陈炫十分鄙视的时候,陈炫那满不在乎的声音却是在广场上响了起来,“你这老狗,还玩什么威压?实话告诉你,其实这个对本座没用。”
众人只见陈炫眉心的那轮明月陡然间散发出一道道皎洁的光辉,将他浑身上下包裹了起来,那熊疤法王的杀意和威压居然是全部被阻隔在了外面,根本不能够对陈炫造成一点压迫了。
这一下众人全部动容。
“这是什么奇异之法?居然可以让一个小子抵挡住法王威压?”
“这种奇异神通,以前未曾听闻!”
“明月嵌眉心?好古怪!”
众人议论纷纷,对陈炫高看了一眼。
“这个小子能够靠着阵法击杀龙象甚至是法王高手,看来也是有着其特殊之处。”有人这般说道。
但大多数人依旧是冷笑不已。
“有点旁门左道的小手段那又如何?这个蠢物今日来到了这里,那就是找死!”
对于这一点众人深信不疑。
那熊疤法王更是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暴怒,嘴里冷喝道。
“小杂碎!我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我能蹦跶多久不知道,但是你的这弟子马上就要死了。”
陈炫嘴里的话说完,脚上已发了力气。
众人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妖族弟子的脑袋居然是直接被陈炫踩碎!**和鲜血四溅,仿佛踩碎了一只西瓜!
“好!好!好!”熊疤法王怒极反笑,“你以为本座不能奈你何?研圣人说不能取你的命,没说不能废了你!本座先捏碎你全身的骨头,让你痛不欲生!”
陈炫闻言还是丝毫不惧,嘴中冷笑,“捏碎我的骨头?无所谓!反正我只说一句话,今日我陈炫在这里掉了一根毫毛,那研玉香就会掉一根头发,我陈炫被打断了一只手,研玉香呢,就要被打断两只,你来捏碎我的骨头试试?”
陈炫有恃无恐,气的熊疤哇哇大叫,他却是再也不敢出手了。
因为那通天圣人,研青鹏已经是睁开了双眼,一双犹如冷电的眼眸,冷冷的看着他们。
“小子!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香儿呢,她在哪?”研青鹏的声音好像天雷炸响,在场中回荡个不停,蕴含着极大的威势。
圣人,一举一动皆有天地威势,厉害无比。
“那小妮子已经是被我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东西呢,我先要看看。”陈炫抬手说道。
研青鹏将手一挥,立刻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弟子端着一个玉盘走了出来,只见这玉盘之上有十枚颜色各异的金丹!这些金丹,有青碧如洗的,有赤红如火的,一个个无不是晶莹无比,散发着浓郁的法则气息,仔细一数,不多不少刚好十枚!
陈炫将其接过,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面上却是露出欣喜之色,“不错,这些金丹的品质都很好。”
研青鹏声音平静,但是却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遥远之感,“你可以先拿走五枚,剩下的等香儿回来了,我等自会交给你。”
陈炫断然拒绝,“不行,我自然是要将其全部带走,至于研玉香,自然会交给你们。”
“我们如何信你?”研青鹏的语调一直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古井无波,让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浅,只有一种寒意油然而生。
“你们只能相信,你们没有选择。”陈炫这般说道。
研青鹏的眉头一皱,片刻后他说道。“可以,东西你拿走,但是如果我们没有见到香儿,你必死无疑!”
他的语气平静无比,言语也简单到了极点,但是结合他身上强大的气势和威压,只让人遍体生寒。
这种寒意只针对陈炫,并不针对在场的许多修士,然而这些人还是忍不住心悸不已,甚至有人背后已经湿透了,全是冷汗!
而陈炫却是浑然不在意,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这模样惹的这些人极为不爽,特别是那熊疤法王,他不由冷声讥讽,笑的极为残忍,“小杂碎!东西虽好,只怕你没命享用。期待那种感觉吧!等你和研圣人交易结束的时候,本座就会抓到你,然后一根一根的捏碎你的骨头!你去全身一百零八根骨头都碎成渣,但是你还活着!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剧痛无比,本座会用尽三千六百九十五种折磨之法,让你痛不欲生!”
这熊疤法王自从被陈炫羞辱之后,对陈炫简直是恨之入骨,在他心中,陈炫这个蝼蚁居然敢如此羞辱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应该受到世间最残酷的惩罚!
他却是忘了,是他要击杀陈炫。
或者在他的心底,他身为法王高手,那要杀人的话,别人必须跪着等他杀,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人。
听了这狗东西的话,陈炫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道。
“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本座给你最后一个警告,如果你继续在我面前嚣张的话,分分钟你就会死,你信不信?”
“我分分钟就会死?”熊疤好像听到了生平最大的笑话,他仔细的观察了陈炫的身边,陈炫根本就是一个人来的,诺大的广场上人满为患,但是却没有一个是陈炫的朋友。
所有人都面带讥讽,面带嘲弄的看向陈炫。
“就凭你也想杀我?”熊疤冰冷的回应。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嘲笑陈炫的狂言。
“妄想天开,痴人说梦!”
“脑袋长包了吧?”
然而面对这些人的嘲讽,陈炫淡然无比,丝毫不已为意,只是朝着那研青鹏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