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们都说这明面上赚钱快的是杀人放火金腰带,暗地里的赚大钱是医生鉴宝考证处。
李逸看着十万块的支票有些心动,但不想趁人之危,不想收下。不过,玉铜钱一阵震动,李逸面色惊诧的收下这个支票,淡淡的说:“赵大哥,我叫李逸。你那老友的病情是湿邪之气入体导致。
中南半岛本就是水土不服,再加上各种瘴气的滋养,导致这个阴阳翡翠格外的妖邪,再加上你那老友放在正厅,妖气祸害中宫,六方生气被压,天青不生,地海不出。 所以,你老友的病情不在于真病,而是被一些妖邪的东西压住了气脉。”
赵凤成和董晓楠两人听的是云里雾里的,什么叫做妖气祸害中宫?没听说过啊,要不是知道李逸能鉴宝,还以为是个江湖骗子呢。
“哎呀,李逸你通俗一点说,别整这些专业术语!”董晓楠一脸蒙圈的嚷嚷道。
“杯弓蛇影知道吗?”李逸点点头,问道。
董晓楠心直口快的说道:“知道啊,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人去好友家喝酒,猛地看到杯子中有条小蛇,但不想回绝好友的盛情款待,只能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回家之后便重病在床。 这个人好友纳闷了,这是咋回事?
后来才知道此人说杯子中有蛇,但这大白天的哪来的蛇啊?
忽然看到墙上的弓,这才明白那人是把墙上的弓错认为是蛇,然后自己吓自己,大病一场。”
赵凤成一脸蒙圈的问:“李老弟,这杯弓蛇影和我老友的病有什么联系?”
李逸点点头:“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你那老友是心病,因为阴阳翡翠天生就是兵家征伐之物,所以煞气极其浓厚,再加上中南半岛连年兵祸不断,很多怨气也被这阴阳翡翠吸收,导致妖邪之气盛行。
总会在一些巧合的场合,让人进入一种煞气纵横的血腥幻境,你那老友恐怕就是误入其中,然后被吓着了。”
赵凤成张大嘴巴:“啊?这?那这怎么办??”
李逸伸手示意不要惊慌:“其实这个解决办法也是很容易,你听说过小孩夜哭郎的事情吗?”
赵凤成点点头:“听说过啊,我们家乡经常会出现这种事,说是小孩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所以整夜的啼哭。 需要找一些有经验的老人,用些玄乎的东西来平息小孩的啼哭。”
李逸:“对,就是如此。不过,这阴阳翡翠的妖邪不容易被驱除,需要有一种中土流传的鉴宝阵法驱除。”
“鉴宝阵法?”赵凤成和董晓楠异口同声的问道,这些东西闻所未闻啊。
“对,就是这鉴宝阵法!在中土鉴宝界,有时候搞不清宝物是宝器还是妖器,就需要鉴宝阵法来护着鉴宝师的安危,这就形成了鉴宝阵法。”
李逸认真地解释道,玉铜钱不断的把这些鉴宝的基本知识输入道李逸的脑海中。 “那,那我们该怎么做?布置阵法?怎么布置,我们也不会啊”赵凤成有些半信半疑的问道。
“这个不用那么麻烦,用四机复生阵即可!让你的老友家属,去购买四只红色的大公鸡,一定要是全身火红,不要有白色杂毛。
邪的圣物便是黑狗、红鸡、白牛、阴阳猫,红鸡更是道士们行走江湖的必备驱邪之物。
把这四只红色大公鸡放在家宅的四面,一定要好生喂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可以自然驱除。
但是病好之后,不能吃掉这些红色大公鸡,要好生照看,这是一个因果。”李逸遵从玉铜钱的指示,认真的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给我老友打电话!”赵凤成喜出望外的喊道,让李逸照看一下摊子,他去通知。
李逸二人坐下之后,董晓楠转头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收这十万的支票?我看你不像是贪财人啊?”
李逸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做礼钱!也是一种礼数。我要是不收这钱,就说明这因果不通,哪怕哪家人真的用四机复生阵,也好不了!”
“啊?这么玄乎?”董晓楠惊奇的问道。
“天道轮回,自有因果。我看破了他的病情,他给我礼钱这是理所应当。
西游记里,唐僧等人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到达了灵山,要如来佛祖传经,如来佛祖还说要礼钱才能传经呢。
天生因果,很多事情很难说的。比如,有些医生心肠好,不要穷苦病人的钱,但是人们却发现这病人哪怕是治好之后,也会很快得病。这就是因果循环。
没有舍去,就莫名其妙的得到,肯定受到因果的限制。”李逸摇头晃脑的说着。
忽然,一阵嘈杂声响起,很多人纷纷涌向郑家古玩摊位,貌似哪里出现一些争执。
“哎,李逸你在这啊?快快快,那边郑家古玩摊位有人踢馆,据说还是个南番人呢!走走,我们去看看!”正在李逸二人张望的时候,唐风节带着人,经过这里赶紧张罗道。
“南番人踢摊?这可了不得啊,我们去看看!”董晓楠一脸兴奋的拉着李逸要去瞅瞅。“啊?等等,这摊位怎么办?我们不能言而无信啊?”李逸也想去看看怎么回事,但赵凤成没有回来,他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对啊?这……这个怎么办?他也没留电话啊?”董晓楠为难了。
赵凤成没留电话,也没有留名片,假如他们两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心里也过不去啊。
唐风节本想让两个保镖留下给赵凤成看摊子,但李逸拒绝了。
就在这时候,赵凤成及时赶回来,李逸等人终于可以松口气。
在郑家的古玩摊前,几个西装革履的南番人趾高气昂的站成一排,不屑的看着郑家的几个摊位老板。
“你们……你们南番人想要做什么?这里可是鉴宝大会,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一个白发苍苍的郑家鉴宝师走出来,面色紧张的呵斥面前几个南番人。
“哼,紧张什么?我们是南番鉴宝会的人,来这里是给你们面子!
听说你们郑家在鉴宝上有点水平,我们就是来交流一下,你们不会连这点小要求都要拒绝吧?”为首的朴太马昂着头,非常嚣张的说道。
为了这一天,南番的鉴宝会已经考虑很久了。
他们感觉中土鉴宝会后继无人,很多鉴宝师都是徒有虚名,便选择开始从竹山县这个小县城发起挑战。
一步步的挑战中土鉴宝同行,直到拿下鉴宝首席的宝座,他们要让世界知道,鉴宝只有南番最牛叉,中土早就没落了,不过是空有虚名而已。
“哼,今天是我们郑家的鉴宝大会,不是什么鉴宝技术切磋大会,几位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一个年长的鉴宝师站出来,淡淡的说道。
南番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总是用些阴招损招,为了能拿到鉴宝首席的地位,这是拿他们郑家来杀鸡儆猴呢。
但今天是竹山县和附近几个县级市的盛会,甚至连很多省外的鉴宝同行都来了,所以,郑家鉴宝师们不想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郑家丢不起这个脸。
所有人都知道这南番人输不起的无赖性子。打了小的,老的上。刚应付了老的,就会蹦出一个更老的祖宗级别的家伙,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打不得骂不得。
李逸看着郑家人吃瘪,并没有感觉多好笑,因为在大义面前,他和郑家的矛盾只是毛毛雨,看着南番人这么嚣张,李逸真想出手教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