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世平苏双两人的商路,秦烈也是乐意去帮忙,这么多的钱,自己要是在说些别的,那可真是不识好歹,张世平虽然是个商人,但是这个时代的商人都很讲信用,几乎不会拖欠自己的银两,这一点,秦烈大可放心。
由于这件事,秦烈特意将安邦县的主簿彭秀调了过来,担任这商路的负责人,对于安邦县中的官员,自己还是很信任的,再者说,郡中的官员不多,忙不开,县里的事务相对较少,中山郡也没有什么战乱了,相信让严伏他们治理也没有什么大的闪失。
秦烈又将一口碎冰放进自己嘴里,感受着碎冰的冰爽从嘴里边绽放的美感,不由的陶醉了,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个多的钱。 这段时间自己是想明白了,自己穿越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自己就不能随心所欲的干一些事情,比如现在黄巾之乱还没有平息,东汉朝廷还有着一定的威严,还没有到群雄并起,割据纷争的时代,自己还是要秉承的自己刚刚穿越到这里的良好作风,猥琐发育,不要浪。
尤其是不能让那些大人物察觉到自己的野心,例如那些皇室,那些大臣还有各地巡察的官员一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对于当下的局势,秦烈自己还是有自己的箴言:高筑墙,广积粮,别闲的没事想着称王!
对于这几句话,秦烈一直奉为经典,高筑墙这个目标自己已经基本实现了,尤其是在黄巾之乱爆发的时候,自己的中山郡由于粮草充足,所以自己让陈宫负责收纳流民,这些流民可不是让他们白白吃饭的,他们可是要干活的,没有到春种时节的时候,秦烈让他们修筑城墙,开垦荒地,当中挑选青壮参军,大量的流民到了中山,安顿起来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这要是让郡中的哪位官员去做,那秦烈是一百个不放心,可是有陈宫在,那这件事情就好说多了,不要说三国里面的名士这样那样,在秦烈的亲身感受下,这些名士就是比那些小人物干的事要让人舒服,这些人青史留名不是没有原因的,尽管有的下场不是很好。 为何天妒英才?因为老天爷根本不鸟那些平庸的人,这个道理就和为什么成功人士都受不了美色的诱惑一样,因为美色从不诱惑穷B。
陈宫把这些难民编辑成册,分批次的管理,恩威并施,本该乱成一锅粥的难民们现在也成了秦烈的宝贝疙瘩,而且不止卢奴需要建设修整,那些曾经被黄巾军占领的各县,此时也都是十室九空,这些人就被分批的送到这些县中去,这些劳动力也成了建设中山郡不可或缺的力量。
另外,由于秦烈提出屯田制的实施,那些由于战乱产生的荒田也被重新利用起来,由于秦烈进攻的神速,基本上在播种之前都已经收复的差不多了,所以这些田地基本上都没有浪费,这一点,秦烈欣慰的很。
秦烈将剩下的碎冰全都扒拉进嘴里,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目前的中山郡在这乱世之中也是一片净土了,对于身边的威胁,那也只剩下南边的下曲阳了。
张宝驻守的下曲阳还有三万的守军,而中山郡与下曲阳是紧紧相连的,保不齐什么时候这个张宝就会来咬一口,周仓就是个例子,但是现在,基本上不会出现这个情况。 秦烈看着地图,如今卢植虽然被押送回京,可是北军五校和各郡的兵马还在还在广宗待命,这些军队的战斗力别说黄巾军,就是秦烈的军队除了铁浮屠以外,任何一支都绝对不会是北军五校的对手,这样一支军队虎视眈眈,料想张宝不会狗急跳墙来打中山郡。
秦烈知道,中山郡的地位很是重要,连通着幽州,或许黄巾军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幽州的这五万兵马这么不堪,让刘备三兄弟用了五百人就灭了,想来也不奇怪,这些黄巾兵大多都是农民,主将被杀就再也没有士气可言了。
按照秦烈事先的推测,黄巾军虽然是呈现这围攻洛阳的架势,可是在各州的细节方面可是做足了功夫,若是程远志的五万黄巾军没有溃败,假如自己没有来到这个时空,那幽州的门户就会被黄巾军打开,黄巾军在幽州、冀州的战略支撑点就会很稳固,那么张角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或许围攻洛阳的计划没准真的会实现。
可是黄巾军虽号称数十万人,但兵虽多而不精,缺乏战斗力。相比之下官军士卒精锐,训练有素,加上器械精良,在战斗力上占有优势。
而且起义军分布在全国各地,没有迅速集结起来,被东汉王朝抓住机会,把起义军主力部队各个击破。黄巾军说白了就是农民起义,宗教色彩的农民起义,所谓官逼民反,造反是为了吃饭,为了自己的小利益,没有长远的目光看待社会的发展方向,缺乏局限性。 大多各自为战,最后被各个击破。装备素质完全不能和正规军比。起义爆发后,镇压黄巾军不仅有庞大的东汉官军,而且还有各地豪强的大小武装,他们面对的是整个地主阶级的疯狂镇压,最终寡不敌众,终于失败。
总的来说,当时的东汉虽然腐败,但仍有相当的经济和军事力量,而黄巾军成员大多是农民,并没有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其将领水平同样参差不齐,调兵运粮、兵法谋略等能力和正规将领不在一个档次,一开始或许能打官军一个措手不及占点便宜,但对峙时间一长劣势就会尽数显露出来。
秦烈叹了口气,感叹之余猛然发现自己的想法怎么变得这样的厉害,若是在现代,自己完全没有接触过军事,对待这些东西的态度也是茫然,可是真的在打了这几场仗之后,特别是经过与陈宫等人的讨论,瞬间发现自己的军事才能提高了好多。
这些地图和城池此时在秦烈的脑海里清晰的不得了,一城一地,一草一木好似在这一瞬间清楚了好多。
“本太守也颇知兵法!”秦烈笑道。 猛然,说完这句话之后,秦烈发觉哪里有些不对,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这时,门外传来小校的声音:“禀报主公,城外有一人自称刘玄德,求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