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歌紧拧着眉心,一想到那个狗男人那么粗暴地对待自己,胸口的怒火不断的往上攀升。
她一定要等他回来,狠狠地揍他一顿,然后再把他抓起来,送到警察局。
疑惑地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又认真地审视了一下眼前的孙梓,木倾歌再次询问,“这里是哪里?” 不是在拍戏,为什么装修的这么古色古香。
而且,自己还被人换了身体!
见木倾歌再次询问这个问题,孙梓有些不明所以,“姑娘,这里是我家公子的竹……”
“我是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打断孙梓的话,木倾歌一脸不耐。
“呃……” 反应过来,孙梓立即回复,“姑娘,这里是云巅山。”
“云巅山?”木倾歌脑袋快速运转,“这里是昆明?”
她记得,云巅山是在昆明!
听到木倾歌的话,孙梓再次一愣,连忙摇头,“不是啊姑娘,这里是北齐的云巅山。”
心中暗自纳闷,这姑娘是傻了不成,昆明是什么地方,他从未听说过。 想到她睡了一天两夜,不由得有些担忧。
昨日傍晚之时,公子见她并未苏醒,便传唤了大夫;才知道她是身体孱弱,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需要静心休养不可太过劳累。
那时他才知道,她是被公子给折腾昏过去的。
此时醒来,却见她这般!
难道是折腾傻了! 听到孙梓说北齐云巅山,木倾歌蓦然一怔。
‘北齐?云巅山?’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从未听说有过这种地方,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怎么还有叫北齐的地方!
想到什么,木倾歌顿时瞪大了眼睛;天哪,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急忙询问,“现在是什么年代,现在的皇上是谁?”
听到木倾歌询问这么大逆不道的问题,孙梓顿时一愣,连忙跑了出去!
完了,这姑娘真傻了!
被折腾的现在是什么年代都不知道了!
看着孙梓跑了出去,木倾歌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忍着腿上的酸痛朝着屋外走去。
当见到院内的情景时,双眸猛地一缩,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整个院落极大,阶下是石子漫成的甬路,山石点缀,周身环绕着无数陡峭的高山,俨然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孙梓拉着胡大夫快速跑了过来,嘴中念叨着,“快点儿,这个姑娘傻了!”
木倾歌脸色一黑,眼中迸发出一股怒意。
这个‘孙子’,竟然敢说她傻了!
快步走到木倾歌的面前,胡大夫看了她一眼,直接伸手朝她的手腕探去,心中暗自思量着。
这个女人,是公子第一个宠幸的女人!
且昨日他对她把脉发现,她乃是身体孱弱承受不住公子的恩宠才晕死了过去。
还晕死了整整一天两夜,可见身体是多么孱弱。
见一个老男人上来就摸自己的手,木倾歌迅速朝着他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气急怒骂, “滚你丫的,敢吃我的豆腐。”
胡大夫顿时一愣,摸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脸惊讶,有些不明所以。
他没有吃她的豆腐啊!
更何况,她的身上也没有带豆腐,他怎么偷吃?
就在此时,容谨修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入院内,就看到院子里站着的木倾歌,冷冽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昨日他让人去查了,她乃是刑部尚书之女木倾歌,自小身体孱弱,体弱多病;与林太傅之子林逸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月前刚及笄,正与他谈婚论嫁。
而前日,她是被相府庶女秦萱萱给陷害,买通了人想要把她给侮辱了,而后取而代之嫁给林逸轩。
他查出的她,温柔可人,贤良淑惠,秀丽端庄。
为何此时,她穿着中衣中裤都能面不改色得站在院内,脸上毫无羞色。
见容谨修回来了,孙梓连忙开口,语气急促,“公子,这姑娘她傻了!”
再次听到孙梓说自己傻了,木倾歌气得咬牙,上前一步用力甩给孙梓一巴掌,气急怒骂,“孙子,你他妈才傻了!”
见自己也被打了,孙梓眼中一脸的惊讶!
这姑娘……怎么动不动就打人。
木倾歌转眼望向容谨修,只见他身穿白衣素服,那衣服垂感极好,内松外紧极其合身,腰束月白祥云纹宽腰带,上面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头顶用一根碧绿玉簪挽着简单得发髻,且仅挽起了一半,其余的墨发散落到肩膀处,俊朗风逸,宛若嫡仙。
只是,他的眸子幽暗深邃,眼底凝聚着冷似寒冰的暗芒,白皙的脸庞带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浑身散发着阴鸷寒冷之气。
可就是这身装扮,却让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浓浓的禁欲系气息。
木倾歌怔怔的看着他,这男人长得真是……俊美到了极点。
稍后片刻,想到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暗骂自己太花痴了,竟然被他的长相给迷惑了。
双拳猛地攥起,迅速出手朝他身上的几处要害攻击而去。
见到木倾歌的动作,容谨修十分诧异,连忙伸手抵挡。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会懂得这么多的招数?且招招式式攻击的还均是要害!
若非她身体孱弱,若非打的是他,怕是会比被几个壮汉合起来揍上一顿的后果还要严重。
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精通与人近身搏斗的本事?
心中疑惑,容瑾修手上力度减弱,想要试探一下她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木倾歌连连出手攻击,却每次都被容谨修给躲了去,心下一恼,迅速伸脚朝着他胯下踢去。
一切的根源,都是在这个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