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日,木倾歌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
你问为什么?
那是因为她完全起不来床!
腰也痛、背也痛,即便是竭尽全力、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睡眼惺忪地醒来,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长此而往、乐此不疲。
面对即将到来的分离,容瑾修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木倾歌的不舍,每晚都像是磕了药似的折腾到她到凌晨才肯罢休。
傍晚下山,容瑾修当日下午还特意与她恩爱了一番,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斑斑痕迹。
当马车达木府时,已是亥时!
垂眸看着木倾歌紧闭的双眼,容瑾修万分不舍。
“对不起,这段时间需要委屈你了,我会尽快把你接走的。”
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木倾歌微肿的红唇,动作温柔地整理了下她的素白衣衫,缓缓起身走出马车。
径直走到木府门口,将正在酣睡的木倾歌放在了地上,狠心离开。
当容瑾修走上马车的瞬间,孙梓从身侧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石头、朝着木府的大门扔了上去。
准确无误地砸到了门上发出了一个声响。
声音不是很大,可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极其明显。
“谁啊!”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木府传来,孙梓手提马缰迅速驾马离开。
容瑾修掀开帷裳,眼看着木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仆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当看到地上躺着一身白衣的木倾歌时,吓得后退了两步。
惊叫出声,“小姐……”
转身对着府内大叫了起来,“是小姐,小姐回来了!”
话音一落,木府瞬间灯火通明。
直至看不到木府,容瑾修方才放下帷裳。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眸光阴郁,面色冰寒。
……
木府内!
木倾宇随意披上长袍,连腰带都来不及系就朝着大门口跑去。
拨开围在门外的仆人,当看到在地上躺着的木倾歌时,震惊地目瞪口呆。
“妹妹!”
迅速蹲下身子,颤巍巍地将食指放在她的鼻翼下。
当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时,堪堪地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木启明和木夫人也走到了大门口。
恰好看到木倾宇放下手的动作,木夫人急忙询问,“歌儿怎么样了?”
“有气儿,妹妹还活着,”轻叹口气,木倾宇俯身抱起木倾歌朝着府内走去,“快去叫李大夫。”
“是,少爷,”管家俯身行礼,忙转身去找大夫了。
木倾宇快步走入了木倾歌的厢房内,把她轻放在床榻上,看着她莹润的容颜、剑眉微皱,有些纳闷。
“怎么几日不见,妹妹的脸色比原来红润了些?”
木启明和木夫人也有这种想法。
推开木倾宇,木夫人坐在床边。
原以为木倾歌跳崖了,没想到她竟然没有死,木夫人喜极而泣。
爱怜地摸着木倾歌消瘦的小脸,满眼心疼。
哽咽着嗓音叫道,“歌儿,歌儿你醒醒啊歌儿,你……”
木夫人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木倾歌精致的锁骨旁露出了个红梅印记的边角,惊诧地瞠目结舌。
轻颤着手拉开木倾歌锁骨旁的衣服,看到她衣服下看不见的地方全是深深浅浅地红梅印记。
木夫人鼻骨一酸,捂嘴低头啜泣了起来。
一侧的木倾宇和木启明也看到了那红梅印记,两人脸色黑沉无比,幽幽的眸子里尽是懊悔与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