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明日成婚,容瑾修这次仅要了木倾歌一次,且时间也就一刻钟、稍微解了解馋就草草了事。
主要是她的身体太孱弱了,时间长了不行,要的狠了也不行,不然肯定会昏睡到日晒三竿,且一整日都浑浑噩噩、萎靡不振。
这是木倾歌第一次在完事儿后还活着。
额……不对!
是还醒着。
瞪大眼睛望着头顶的幔帐,大口急喘着气息,任由容瑾修给自己善后。
在衣服被穿上的那一刻,木倾歌再也忍不住了。
一脚踹在容瑾修的肩膀上,咬牙切齿道,“混蛋,我明日就要成婚了!”
“嗯,我知道,”容瑾修毫不在意木倾歌踹来的脚丫,力气那么小就跟挠痒痒似的。
穿上中衣中裤侧躺在木倾歌旁边,单手撑着脑袋观察着她此时气恼的小脸,挑眉失笑道,“我还知道你要嫁的是一个太监。”
“听闻东厂提督厌恶女色,想必明日他是不会去你房间的。”
木倾歌一阵恼火,“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明明知道我明日就要成婚了,以后我就是一个已婚妇女了,你竟然还来找我,还和我……”
该死!
消失六日突然出现,就是为了再吃她一次?
这个狗男人。
容瑾修再次挑眉,“已婚妇女?这个称呼有意思。”
伸手将木倾歌揽在怀里,指腹轻捏了下她滑嫩嫩的脸蛋,逗弄道,“可惜明日与你成婚的是个太监,他没有生育能力也不能和你圆房。”
“这样说来,你已婚不已婚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拍掉容瑾修作乱的手,木倾歌气到脸色铁青,“混蛋,他再是个太监也是我相公,我要对他始终如一,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渣……”
成婚前一日还和姘头滚床单,真是史无前例、独此一人。
“渣?”容瑾修疑惑挑眉,“就是放荡的意思么?”
木倾歌脸色越来越黑,粗话脱口而出,“你才放荡,你全家都放荡……啊……”
脸被捏的刺痛,木倾歌忍不住叫出了声。
朝着容瑾修的头上狠狠打去,“该死的,竟然敢捏我,还捏的这么疼,混蛋……”
刚吃饱了就开始欺负她,果然是混蛋,大混蛋。
无视木倾歌的怒意,容瑾修指腹再次放在她的脸蛋上威胁道,“以后还骂不骂人了?”
被吃还要被威胁,木倾歌委屈极了。
没有回话,一双乌黑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瞅着容瑾修,面若桃花的脸蛋上写满了可怜无助。
被木倾歌这可爱的表情给逗笑了,容瑾修安抚地凑在她脸蛋上轻啄了一下,一本正想地教训道,“以后你不准再骂人。”
木倾歌嫌弃地擦了擦被亲的脸蛋,翻身背对着容瑾修,气势汹汹地反驳,“是你先说那个词的。”
容瑾修挑了挑眉,他是先说的没错,但他只是叙述而已没有骂她的意思。
可她就不一样了!
不仅骂了他,还骂了他全家!
凝视着木倾歌满是怨气的后脑勺,容瑾修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下巴在她的墨发上轻蹭着,温言温语道,“好了别气了,以后不再捏你了行了吧。”
“不过……你哪儿学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词儿?”
“要你管!”
木倾歌的声音怒意满满,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容瑾修颇为无奈,决定用另一种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明日新婚之夜,我去找你洞房花烛吧!”
“……”
木倾歌眨巴了眨巴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
缓缓转身正对着容瑾修,大眼睛再次眨巴了两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呵呵……”见木倾歌吓傻了,容瑾修低低一笑,俯身凑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上去,轻声呢喃道,“明日新婚之夜,我去找你洞房花烛,等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
明日新婚之夜,他 不可能让她独守空房!
木倾歌惊讶地瞠目结舌,用力将容瑾修给推开,急的话都说不清了,“你没病吧!”
“他可是东厂提督,你想死我还想活命呢!”
“还是那句话,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一辈子永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
“即便是无意间碰到也当对方是陌生人,不要说话、连一个眼神都不要有。”
见木倾歌说的这么决绝,容瑾修脸色一黑,但想到她和自己划清界限只是为了一心无二地做提督夫人,心底升起的火瞬间息鼓。
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而木倾歌没有得到容瑾修准确的回应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握拳锤了下他胸口,“你听到了没有。”
“……”
回答她的是,是容瑾修均匀的呼吸声。
木倾歌脸色一黑,伸脚踹了下他的小腿,“混蛋,还敢装睡,明天不准来找我,不对……是以后都不能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