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滚开……”
嘟囔一声,木倾歌一掌拍在容瑾修的脸上,翻身吧嗒吧嗒嘴继续沉沉睡着。
片刻之后,猛然睁眼。
眨巴了眨巴眼睛,缓缓扭头。
当看到那张熟悉的俊脸时,惊讶地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下半句话,木倾歌急的双目通红。
忙将容瑾修用力推开,撑着床榻起身坐好。
扶了扶摇摇欲坠的凤冠,急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你怎么在这?”
“嗯?”挑了挑眉,容瑾修俯身平视着木倾歌,嘴角带着缕意味不明的坏笑,“昨日不是说了么,今日来找你洞房花烛。”
“卧槽……”
木倾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猛然起身站起,一副‘你在找死’的表情怒视着容瑾修,气急败坏道,“我不是说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一辈子永不相见也老死不相往来。”
“即便是无意间碰到也当对方是陌生人,不要说话、连一个眼神都不要有。”
“可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谁让你来这里的?”
越说越生气,木倾歌就差上手打人了。
拉起容瑾修的胳膊朝 门口的方向走去,急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不管了,你怎么来的现在怎么给我走。”
可刚走了一步,腰便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 给抱住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当木倾歌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床榻上,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死死地瞅着上方的容瑾修,难以置信地嗤骂道,“你这个混蛋,等下厂公来见到你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当然!
被碎尸万段的不止是他,还有自己和春蝉,甚至还会牵连整个木家。
木倾歌越想越焦急,双手不断拍打着容瑾修的肩膀,“快走啊,你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看着木倾歌急的小脸通红,容瑾修唇角勾着浅淡的笑。
伸手抓住她的双手放在唇边啄了一吻,轻声安抚道,“放心,那个太监视女人为洪水猛兽,今晚是不会来的。”
怕木倾歌继续闹腾,又加了一句,“不过……如果你再这么大声就会把门外的丫鬟给惊动了,到时候就算那个太监不想来也得来了。”
容瑾修的这句话如愿把木倾歌即将脱口而出的怒骂声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嘴巴一闭,乌黑的眼珠滴溜溜的打转,用眼神示意容瑾修离开。
可某人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轻佻了下眉尾,戏谑道,“勾引我?”
木倾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哥,你眼瞎吗?”
她明明是赶他离开,怎么就勾引他了!
用力往回抽了抽手却抽不出来,横眉怒目道,“放开我。”
容瑾修没能如了木倾歌的愿,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抓的更紧,将她双手抵在床榻上,声线低沉温柔,“喝交杯酒么?”
“喝你妹的交杯酒!”
木倾歌现在只想骂街,却又不敢骂出口。
一是怕惊动外面的丫鬟,二是怕把面前的狗男人给惹怒了、直接带着她私奔那可就玩完了!
毕竟,他可不止一次说过要带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