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辉长老古河长老道:“长老,我们在云梦之地除妖的时候,其间也出现了几起离奇的杀人命案,被害者的死状基本和长老描述的一样,面部表情狰狞扭曲,表情得极其的恐惧。”
“是吗?在那云梦之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最后凶手找到了吗?”
“当初所有的人都认为那是妖龙所为,我虽然察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苦于没有找到什么证据,更何况妖龙被斩杀之后,同样的凶杀案再也没有出现,我就没有再继续追查此案。” 昊然长老道:“难道那几起凶杀案真的没有可能是那条妖龙所为?”
苍辉长老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可能性极小。”
古河长老道:“为什么?”
“那调妖龙虽然作恶多端,但是以它的狂暴的性格,完全不会有那么缜密的心思行此杀人谜案,而且从现场来看,尸体被发现的地方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妖龙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把尸体运到澜沧江边的乱石滩是,他这样做岂不是脱开裤子放屁?或者说它是怕我们不知道那些人是它所杀,它要激起我们的愤怒,让我们尽快将它围杀,除之而后快?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你们认为那妖龙会做吗?除非那条妖龙是一个脑残,才会这样行事?”
赤峰长老问道:“你可在那案发现场察觉到丝毫邪煞之气?” “我好像已经说过,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第二,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邪煞之气,我又怎么知道,那里有没有邪煞之气这种鬼东西。”
古河长老道:“听苍辉长老如此说来,这件事的确有很多可疑的地方,真的很有可能是有人在云梦之地借妖龙之事作掩护,行杀人炼煞的恶行。”
昊然长老道:“不错,这个人的确十分的狡猾,他巧妙的运用了云梦之地妖龙为患的乱局,隐藏了他的身份和目的。”
苍辉长老担忧的道:“这九黎城中出现的这几场诡异的火灾灭门惨案,与我们回到九黎城的时间相差无几,我担心是不是云梦之地的那个杀人炼煞的恶魔,和我们一起回到了九黎城,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九黎城中的百姓不就是要遭殃了。”
古河长老也是心事重重的道:“看来这九黎城中的局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紧迫得多。如今,这城中的这个杀人恶魔如果不除,这九黎城中的百姓恐怕很难安生。” 昊然长老道:“既然如此,我们身为九黎重臣,责无旁贷,我们应该携起手来,尽快的把这个恶魔找出来,将他绳之以法,为民除害,还这被害之人一个公道。”
古河长老道:“不知昊然长老有何妙计,可除去这个杀人炼煞的恶魔,以显昭彰天理。”
昊然长老道:“我哪有什么妙计,不过我倒是有一个笨办法,不知大伙儿愿不愿意接受?”
苍辉长老道:“你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吧,总比我们什么想法都没有要好得多。”
“我的办法就是最原始的办法,守株待兔。” 苍辉长老闻言,苦笑道:“你的这个办法的确是够原始的。”
古河长老问道:“怎么个守株待兔?”
昊然长老道:“这个杀人狂魔不是要杀人炼煞吗?我看他八成已经被那魔功强大的力量所迷惑,我敢肯定,这绝不会是他最后一次作案,我想这个凶手为了他那该死的魔功,还会再出来行凶,只要我们花一点时间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守着,等待他的到来,然后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让他无处遁形。”
苍辉长老问道昊然长老:“你说他下次最有可能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苍辉长老又再一次问道昊然长老:“那你可知道他下一次会在什么时侯再次出来行凶作恶呢?”
昊然长老笑道:“长老太看得起我了,你还真的以为我能未卜先知?如果我知道的话,他还有机会逍遥法外到现在吗?”
苍辉长老道:“长老,如你说来,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还叫我我们等,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和那个天杀的在撞大运,撞上了,就是我们的大运,他撞上我们就是他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赤峰长老道:“你说的没有错,昊然长老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夜晚出来巡逻,撞大运。”
苍辉长老道:“这岂不是等同大海捞针,不,大海捞针都不这个强,大海捞针我们至少知道针在大海,可是你这守株待兔,我们连兔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
昊然长老笑道:“所以我才说这是一个最原始的笨办法。”
古河长老道:“虽然昊然长老的办法有些原始,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好歹我们还有抓住那个妖人的机会。”
苍辉和赤峰两位长老闻言,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看看谁的运气好,能先抓住那个恶魔。”
四人约定,把这抓凶手的事当成了一场赌局,谁要是赢了,其他的人就要在那醉仙楼设宴,摆上一桌佳肴美酒,为他击鼓鸣金助兴。
当然这场赌局没有古河长老的份,无论是谁赢了,古河长老都最大的赢家,都是上他们的座上宾,毕竟让一个两朝元老为他们击鼓鸣金,有失体统。
事后,赤峰和苍辉先行离开,留下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在后,原来那两个长老是为了摆脱现场围观的众多百姓的纠缠,所以才这样匆匆的离开。
看着两位长老飞身离开以后,那些围观的百姓一拥而上,将昊然和古河两位长老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问道两位长老,这两起怪异的火灾到底是不是歹人所为?
为了不引起九黎城内百姓的恐慌,昊然长老只能附和着官府的结论,道:“那有什么歹人,在当今大王的治下,会有谁敢在这九黎城行如此祸国殃民的祸事?一切正如官府所言,这两起火灾的确是房主不慎失火所致,所以今后大家一定要将火烛远离易燃之物,以免再次引起火灾,造成悲剧。”
大家听闻昊然长老之言,那些惊恐的面容顿时安定了许多,人群中开始响起各种各样舆论和质疑的声音。
“我就说嘛,有什么歹人敢在九黎城胡作非为,除非他嫌命长,不然就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么就是一个疯子。”
“真的是房主不慎造成的灭顶之灾吗?一夜之间,两个家庭同时着火,这也太巧了吧!”
“这叫无巧不成书,天下比这还巧的事情可多着呢。”
“只要不是什么变态的杀人狂魔所为,我这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落下了,要不然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深怕这不幸的灾祸落到我家的头上。”
古河长老和昊然长老听着那些议论的声音,面露一丝惭愧和无能为力的笑容,悄然离去。
半道上,古河长老道:“刚开始我还一直阻止你把这邪煞之气的事告诉苍辉和赤峰,深怕节外生枝,现在看来这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昊然长老笑道:“难道长老真的以为我没有看见你给我传递的眼神,我只是再想,在这杀人炼煞的案子上,只靠我们两个单枪匹马的拼杀,实在难有作为,我看苍辉和赤峰为人正派,遇事城府机变,如果有他们两个加入,我们一定可以事半功倍,所以我才把这邪煞之气的事告诉了他们,用变通的办法让苍辉和赤峰两位长老为我们查出这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之人。”
“看来还是你大智慧,能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两位长老帮忙查询《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的下落,又能保守《七煞炼血神功》卷轴被盗的秘密。”
昊然长老大问道古河长老,“不知长老对这三起大火灭门惨案有何看法?”
古河长老忐忑不安的道:“看来那个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之人已经堕入魔道,而且他的煞灵已经形成,如果我猜测得没有错的话,他的魔心也已经形成,此人的魔功修为至少已经到了潜魔镜中品的境界。”
“长老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看出来的,而是分析出来的,我敢肯定,这盗取《七煞练血神功》卷的人就是弥陀,如果我推测的没有错,弥陀在离开九黎城前往云梦之地之前,他已经开始修炼这‘七煞练血神功’,他那书房中的阴寒之气,就是他练功时释放出来的。
今天又从苍辉长老的口中得知他们在云梦之地,也发现有人利用妖龙作掩护杀人炼煞,而且这杀人炼煞的事与他们到云梦的时间吻合。
现在这九黎城中杀人炼煞的事又与他们回到九黎城的时间相差无几。我敢肯定,这些事都是弥陀所为,我们必须赶紧把这件事向大王禀报,尽快阻止弥陀的疯狂行为,不然九黎一族真的要面临灭顶之灾了,一旦他的魔功练成,这三界之内将无人与之匹敌。”
昊然长老道:“可是我们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切就是弥陀王爷所为?我怕事情一旦公布天下,不但治不了弥陀王爷的罪,反会被他倒打一耙,状告我们污蔑之罪,到时我们不但捉鸡不成,倒失一把米,还会因为《七煞炼血神功》卷轴走失之事,引来天下妖魔齐聚九黎城,到时不免又是一场浩劫。”
古河长老道:“与其这样阴干,不如暴死,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切就让大王定夺吧。我相信以大王的英明睿智,他一定可以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