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云:别时君未娶……不不不,醒时同交欢,儿女忽成行。没想到这些个扶桑人,还真如佛伯乐万宁里那样变态。我笑道:“那些人不行,结衣老师还能考虑。”锁匠干咳了一声,也笑道:“加一。”武松板着个脸,说道:“别胡扯了,咱们,咱们,那什么,不如偷……借一点这种祝余草,然后去找禹王碑。”这时结衣首相红着脸,结结巴巴的用大宋话说道:“几位不要调侃我了,有机会的话,咱们可以交流交流。那个草,他们还有一种能让人吃完不被妖魔鬼怪迷惑的草,咱们得有那种草才能继续前进。”
我瞄了一眼那些人背后的小村落,又扫了一眼那两个可怜 的,承担着他们种群延续的女性,看了看锁匠,说道:“锁匠,你那背包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给他们,就当是付这顿祝余草的钱了,咱们现在就走吧。”锁匠思考了一秒,摸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对那群扶桑人讲了几句。从那群人的表情里,我看到了莫名的惊喜,但还在纠缠,貌似希望我们能帮他们留后。直到武松拔出手木仓,锁匠告诉那群人这是传说中的人类武器,才吓得他们不敢再啰嗦。
离开那个小村落不远,武松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我笑道:“我又不是什么贵族,就一烂人。晚上他们看不见,我看得见。偷点草就偷点草吧。”锁匠笑道:“那么你认识另一种能让我们不被妖魔鬼怪迷惑的草吗?”我嘿嘿一笑,回答道:“珍贵的东西,当然不需要认识。知道它珍贵就行了。” 于是我们在村落不远处修整,一来让大伙休息,尤其是那个结衣首相,基本上是累的不行了。所以大家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躺在那休息。武松主动要求站第一岗。我们也没推让。便各自闭目养神。
是夜,锁匠换了武松的岗,大伙都心有灵犀,没有打扰结衣首相。我则脱下盔甲,仅带着玄蛇和小短刀,踏着星光,朝那个小村落走去。不知道是那群人安逸已久,还是这里本来就安全,夜间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少量的小型红外特征。见状,我紧张的情绪缓解了很多。信心满满的,蹑手蹑脚的的观察那些泥巴糊的茅草屋。最后选择了一个最大的,进去了。
得益于早已变异的眼睛,小偷小摸的完全不在话下,想了想,我又把口袋里的一把指甲刀留下,就算是以物易物吧。回去后,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们三个一合计,由武松(谁让他长得一身肌肉)背着结衣首相,咱们连夜往深山里赶路。黎明时分,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结衣首相由让我们三人轮流背着。很快,我们就意识到,后面的路,根本就不是让人走的。有诗云: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这种地形很特殊,地面突然一个凹陷,形成一个巨大的盆地,随即又在盆地中间拔起连绵高山。水气环绕,瘴气遮眼。
武松看着几十米深的断崖说道:“这种地形,我或许可以勉强下去。结衣首相肯定 是不行了,咱们沿着这断崖走,或许能找到好走一点的路。”锁匠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也罢,如果外面已经是核冬天了,咱们在这里也是远离灾难,只不过,要是禹王碑真有重建山河的能力,咱们多耗费一天,就是少挽救一些人。”我看了看躲在一旁的结衣首相,又探头瞅了瞅那深邃而危险的断崖,耸耸肩,笑道:“锁匠,咱们这群泥菩萨,先自保吧。咱们能不能找到禹王碑还难说。找到了能不能出去也难说。你看那群扶桑人,虽然努力的活着,但是用不了多少年,他们那一群就会完全灭绝了。”锁匠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智多星呀,要是咱们真的出不去,你愿意和那群扶桑人在一起,并播种吗?”
我大笑,说道:“要是那样的话,我要结衣首相。”此话一出,大家都哈哈大笑,结衣首相也红着脸打了我好多下。最后我又说道:“为了不沦落 成和那群扶桑人一样,咱们一定要找到禹王碑,一定要出去。” 后面,我们一行四人,走了好几天,经历了好多乌七八糟的地势地形,也尝试过几次,但都无功而返。祝余草的数量有限,好在武松的捕猎技术是专家级 的,因此咱们也不用为吃的发愁,只不过,除了武松,我们三个的胃口似乎都不怎么好。又到了一个夜晚,我们躺在篝火旁,武松和结衣首相磕磕碰碰的聊着天,锁匠在那闭目养神,我则遥望星空,在回忆那些异域的过往,还有菲菲,咖啡店小姐姐,小千。还有那不知所踪的厨子。突然,锁匠大笑了起来。高喊着:“我明白啦,我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