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今天吃面

目录:我的皇后是权臣| 作者:快乐小巫婆| 类别:其他类型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子了,她也没理由拿大扫帚赶人出去,顾瑾只能咽下自己心中的羞意,她在心里念叨了几遍自己是男人,自己是男人,这才镇定了下来。

    “多谢王兄美意,但我在这客栈也住惯了,如今乡试在即,换到旁的地方住怕分了心神,到不如再次安心读书的好,所以怕是要辜负王兄的一片盛情了!”顾瑾微微一笑,随后略带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宇不肯放弃,还要再劝,顾瑾却是先他一步打断了他未说出的话。

    “王兄今日来的正好,我这几天还担心令尊的病情呢,不知令尊恢复的如何了?”顾瑾不动声色的岔开了原本的话题,语带担忧的问。

    顾瑾这一岔开话题,王宇也不好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王老大夫恢复的还算不错,虽然还是口歪眼斜,但慢慢养着也能养好,虽然不太可能对以后毫无影响,但正常生活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他爹清醒后听说自己的命是顾瑾救的,独自沉默了很久,父亲一辈子脾气暴躁,性格不服输,王宇能看出来,这一次他爹是彻底受到教训了。

    聊完王老爷子,王宇又和顾瑾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闲话,顾瑾耐着性子陪他聊完,好不容易把王宇送走了,顾瑾刚松了口气,结果让顾瑾抓狂的是王宇第二天又来了。

    顾瑾并不讨厌王宇,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打算好王宇成为亲密无间的挚友什么的,她一个大姑娘,天天在屋里陪着个男人聊天,这成怎么回事了!

    顾瑾并不怎么欢迎王宇,但顾瑾隔壁住的韩秀才却对王宇的到来显得极为热情,原来王宇就读朝晖书院,先生正是朝晖书院的山长冷清寒。

    据说这冷山长是先皇时期两榜进士,因为他为人太过清高,得罪了不少同僚,仕途走的坎坷的他一气之下便辞去了官职,在京城里开了一家书院,名叫朝晖书院。

    朝晖书院的名字出自《三国志·魏志》,朝旦为辉,日中为光。其意是学子如日中之辉,光彩照人,明亮夺目。

    这冷清寒做官做的一般,但教书却是极为在行,想要入他门下千难万难,王宇是他得意弟子,在冷清寒面前王宇还是说得上话的。

    韩秀才对这一科乡试没什么自信,他话里话外都希望这一科落榜之后王宇能引荐他进入朝晖书院读书,因为有王宇这一层关系,韩秀才堆顾瑾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每次只要王宇来访,韩秀才总是打着请教学问的名义跑到顾瑾这里赖着不走。

    一个王宇已经够让顾瑾心烦了,再加上个酸秀才天天跟着王宇一起往她这跑,顾瑾觉得日子没发过了。

    顾瑾明里暗里的已经不让王宇过来了,但也不知道是王宇没领会她的意思还是王宇脸皮太厚,反正王宇天天照来不误,刮风下雨雷打不动。

    讲道理是没办法讲道理了,顾瑾最终决定惹不起她躲的起,于是第二天的一大早,顾瑾就拎着行医箱从客栈溜了出去,她决定在外面溜达一天,等快宵禁再回客栈。

    顾瑾之所以拎行医箱是为了以防万一,这样的大热天,说不准就能遇见个中暑的患者,她出手帮忙医治的话又能得一笔诊金,即便诊金不多,但只要够今天的饭钱也是好的!

    可是谁知她溜达了一上午也没遇见一个病人,这样的三伏天,还没到中午顾瑾就已经被晒的头晕眼花了,拎在手里的行医箱也仿佛越来越重,直累的她眼冒金星,再这么下去她怕是要先中暑了。

    虽然虽然街道两边有很多商铺可以进去避避暑,但是进去了又不好不买东西,抠门的顾瑾实在不舍得花这种冤枉钱,她所有的钱可都是要省下来买宅院的,每一文可都是她的心肝宝贝。

    想到自己未来的宅院,顾瑾的眼睛又开始放光了,她以后的家不用太大,但是院子里一定要有一棵树,最好是柿子树,夏天可以用来乘凉,冬天的时候不用花钱就能吃到软乎乎甜丝丝的柿子。

    想到吃的,顾瑾就有些饿了,早饭她没有认真吃,因为怕被王宇堵在客栈里,顾瑾早晨就啃了两个包子,然后就好像躲债一样灰溜溜的跑出来了。

    吃啥呢?

    吃面条吧!

    离这条街最近的有一家叫富锦楼的酒楼,这家酒楼名气很响,顾瑾最喜欢这家的阳春面,量又大又好吃,关键是很便宜。

    顾瑾到富锦楼的时候天已经到正午了,街面上被太阳晒的直冒热气,她热的一脑门的汗,本想进屋凉快凉快,可谁知这大堂里坐满了人,想要吃面还要等坐。

    顾瑾很奇怪,和小二一打听顾瑾这才只知道,原来今天富锦楼的二楼有诗文会,楼上除了仕子以外都不能上去,于是这吃饭的人就全挤在楼下了。

    看了一眼挤挤挨挨的大堂,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儒衫,顾瑾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上二楼去坐着吃个面条应该也不算违反规矩,反正她可不想大热天的在楼下等什么空位。

    和小二说了她要一碗阳春面,在小二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她整了整衣衫踏步上了二楼。

    顾瑾刚上二楼,就听到一片叫好的声音,顾瑾抬头去看,便见窗边有一个白衣儒衫的青年正在吟诗,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不时摇头晃脑的扇上几扇。

    二楼的大堂内坐着许多读书人,白衣青年吟上两句,这些读书人便喊上几句好,再吟几句,又有人叫上一句妙,那白衣青年越发得意,偏偏脸上还强几处矜持之色来,显得他并不是恃才傲物之人。

    一首诗刚吟罢,便有人跳起来大肆赞美了起来,随即很多人也跟着附和,顾瑾留心听了几句,无非都是“左兄才华横溢,令人佩服”

    “左兄果然诗文造诣深厚,多有左大学士之风。”

    “左兄今科定能登科,这头名解元非左兄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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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瑾微微挑了挑眉,她还头一次听这么多人一起拍马屁的呢,刚才她也听了几句白衣青年吟的诗,诗的内容是借松竹来咏叹高洁之意的。诗做的还凑合,但在顾瑾看来这诗匠心太过且并无新意,实在是并不出奇,这么多人一起大赞这个左公子,怕是此人背景不凡,因此才让这些读书人不顾体面的讨好巴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