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任务让我驱鬼,可鬼在哪里?冤魂化为厉鬼,一定要寄于某样东西寄托神魂,红衣厉鬼绝对跑不脱玉丽别墅这个范围。大石板?难道在血脚印下面?虽然那里确实有阴气,但逐渐萎缩,不过还是得确认下。”
武狄盘坐空调上,消化着偷听来的信息。
“做梁上君子真刺激,获得的情报很多。玉丽别墅的事件,看样子不单单是闹鬼,还有人借着闹鬼图谋些什么。张贵的妻子疯了,刘心遇害和时瑶被攻击,都有宋曼的影子,宋曼肯定是突破口,若是石板下没有红衣厉鬼,从她嘴里应该能敲出红衣厉鬼藏在哪里。张贵这老东西心狠手辣,既然让我知道了,他就去吃花生米吧。”
不一会,屋内又传出男女呻吟的声音。
武狄看到了阿忠扛着张贞上了车,张贞的手脚已经被阿忠绑上,嘴巴被塞入了内裤。
阿忠给张贞赛到车里,看着蜷缩在座位上的张贞,月光下依稀见得张贞动人的躯体,半透的蕾丝裙子遮盖不住张贞的性感,相反,此刻她的样子,非常的诱人。
阿忠咽了咽口水,伸出粗糙的手掌,顺着张贞的脚腕往上抚摸,触手之细腻,让阿忠强压下去的某火滕的燃了上来。
阿忠忍受不住了,脱下上衣,想来一发车震。
兽性大发的阿忠,没有发现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正在上下齐手的他,突然脑袋剧痛,竟被一只手掌抓住脑袋拎了出去。
阿忠一惊,但他没有慌乱,立即抽出腰间的短刀,向后刺去。
但他的短刀刚要刺出,整个人就被身后之人捏住脑拽出车内,狠狠按在地上,脑门和侧脸剐蹭撞击在水泥地,把他的脸皮撕破大半,鲜血直流。
阿忠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怒露凶光,咬牙切齿,拼命挣扎,恨不得立即挣脱束缚与身后之人拼命。
“你是哪里人我不管,但你在新中国贩毒,就是人民群众的毒瘤,一身罪恶,就去下地狱吧。”
冰冷的话语传到阿忠的耳朵,心中突然莫名的一阵惊悸,但就在下一秒,按在他头颅的手掌瞬间压下,力量之巨大,坚硬的头骨不能抵挡丝毫,顷刻间整个头骨寸寸断裂,砰的一声闷响,阿忠的脑袋被一掌生生压爆!脑浆四溅在周围的地上车上。
张贞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颤抖,捂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武狄用抖劲甩净手上的脑浆,大脑袋探进车内,瞅着张贞咧嘴一笑。
“不要怕,我是好人。”
张贞一瘪嘴,鼻子一抽,眼睛一红,就要哭出声来。
“好人!有把人脑袋捏爆,说自己是好人的吗?”
武狄赶紧捂住她的嘴,轻柔的把她抱出车,放开了她,张贞忍着恐惧战战兢兢的盯着他。
武狄看着张贞,对张贞的行事,他没法评头论足,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一切交由法律。
“不许哭。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听懂了吗?”
武狄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张贞说,一晚上这个女人被吓了几次,武狄真怕她扛不住精神失常。
张贞也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平复颤抖的身体和大起大落的心情,略有好奇的仰头盯着高大的武狄。
“咒符石板是不是在18号别墅?”
张贞点头。
“灵异事件是不是在石板掀开后开始的?”
张贞想了想,点点头。
“张贵的犯罪证据你有吗?”
张贞摇了摇头。
“没有?那你刚才怎么信誓旦旦的对峙张贵。”
“张贵很谨慎,我只知道他做违法的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知道他的卫生间中,有一间密室,里面有一个保险柜,肯定有他的秘密。”
“张贵这么隐秘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从知道他贩毒的时候起,我就知道上了贼船,我害怕,没有安全感,我就尽可能的讨好他,同时多了解他的秘密,他的卫生间很不正常,很小,墙很厚,但按照别墅设计图纸来看,这绝对不正常,有一次我终于有机会,发现了他的秘密,进入了他的密室,但是我太害怕,没有多看,只知道里面有一间很扇很大的保险柜,匆忙出来。”
“难怪张贵肯定你知道他的秘密,他的卫生间和密室肯定有警报系统和监控,你一进入他就知道了。但张贵掐准了你的性格,你再殊死反抗,也没勇气以自己父母为代价。”
“是啊,我没有他的狠辣。张贵就是个变态!”
“哦?他和宋曼玩的我觉得已经够变态了。”
“那只是冰山一角!张贵为人自私自利,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宋曼是他的二奶,是除了妻子跟他最早的女人,为了哄骗她,在他的妻子疯掉死而复活后,他就许诺宋曼,承诺她只要生下男孩,就与妻子离婚,娶宋曼为妻。这还不止,张贵现在有五位情人,之前已经有六位情人被他卖到越南了,而且张贵喜好SM,更喜欢小脚,率先死去的四奶,为了取悦张贵,双脚做了抽骨手术,一米七的身高三十八码的脚,做了手术后仅仅只有三十码,最得张贵喜欢,天天捧在手里亲。他还自己举办了情人小脚比赛,谁的脚白,脚嫩,脚小,谁就是第一名,可以获得五百万奖金。”
武狄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以为张贵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我还是太年轻了,也低估了先富之人的人性险恶,他们的钱包鼓了,就开始骑在人民的头上拉屎撒尿。”
张贞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机敏。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为什么对张贵的事这么感兴趣?”
“我?你就当我是一名游侠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张贞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
“我看你也是心狠手辣之辈,不是好人。”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
“我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被张贵玩弄股掌之间,被他的保镖肆意欺凌,本是死人一个了,又遇到你,最多身死而已,难道还有能比被三百万男人光顾更惨的经历?”
武狄哑口无言,突然觉得自己活了几百年,时间全耗费在拳术上,口舌之利分毫未增。
“我不与你口舌之辩,不过我要去消灭反动派,你自己跑路吧。”
“反动派?你说话真有意思,怎么像领袖那个年代的人。是要去对付井中厉鬼吗?还是张贵?”
“井中厉鬼?你还知道些什么?”
张贞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比较有趣,撩拨下散乱的长发,轻轻咬了咬嘴唇。
月光下,武狄此时才突然发现,张贞除了一席半透蕾丝黑裙,里面再无任何一件内衣胸罩!刚刚塞嘴的内裤,是阿忠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我知道的应该比你多。要不然你带我一起走吧。”
“你先说你知道什么,我再决定是否带你走。”
“18号别墅原先居住的是张贵的四奶,叫张润芳,她就是为了取悦张贵做了抽骨手术的女人。18号别墅的花园本来有一颗大槐树,但张润芳不喜欢槐树,请求张贵帮她解决。张贵推平了大槐树,连树根都挖了出来,但是谁也没想到,树根之下,竟然有一面巨大的石板,石板上都是用朱砂刻上去的咒符,应该是咒符吧,反正不是汉字,根本看不懂。张贵本就多疑谨慎,那栋别墅虽然是张润芳的名字,呵呵,但猜测,张贵根本就没想把那栋别墅给张润芳,之前的六个情人皆是如此吧。”
“说重点。别带有主观思想。”
张贞瞥了武狄一眼,她的容貌本就妩媚动人,奈何对象是个活了几百年的不懂情趣的直男。
“自己的别墅里发现不明事物,张贵自然心痒难耐,立即就掀开看看。石板下是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猜想,有人觉得是宝藏,有人觉得是棺材,有人觉得是消失在历史中的不解之谜。但是谁也没想到,石板之下,仅仅是一口井。”
“一口井?”
“对!就是一口古井,看样子应该有几百年历史了吧。张贵发现是一口井,十分失望,他最期待的就是石板之下是睡虎地秦简这类的幻想,这可是比贩毒暴利几万倍的买卖。但是他失望了。阿忠下井查看,仅仅只是一座普普通用的水井。只是令人称奇的,几百年的水井,里面居然还有水,而且水面上还有一双秀金雕凤三寸金莲绣花鞋。”
“绣花鞋?看样子也是古董了,也值很多钱了,居然没被水炮烂。”
“谁知道呢,不过张贵非常失望,他的眼光自然看不上绣花鞋,他贩毒的买卖做的十分巨大,他是华南的地产大亨,为了贩毒专门从越南定制独有的建筑采材料,每一座楼盘定档,就是他的一次巨大走私贩毒的过程。那双绣花鞋张贵就看了几眼便又扔到井下了。把石板还原,填土,就这样不了了之,但谁也没想到,就是从那天开始,噩梦就开始了。”
“难道是绣花鞋的女鬼缠上了你们?”
“正是如此,大概是破了封印吧。仅仅几天,居住在18号别墅几年的张姐姐,突然离奇吊死。死的诡异惊奇,我和她关系不错,她为人很善良就是没心没肺,最见不得可怜人,和她逛街,遇到流浪汉和乞丐都会施舍千百块,但就是这么一个马大哈善良女孩,她被几个男人骗过,每一段恋爱都真心实意的付出,甚至为男朋友还了几十万的外债,但那些男人全都是人渣!没有一个人珍惜她,全都是玩玩而已,但她仍然乐观的看待这个世界,我劝她说,男人没有好东西,全都是人渣畜生!但是她总是说,人分善恶,人有好坏,她始终坚信,有人会珍惜她呵护她读懂她。”
武狄面无表情的听着,张贞的话带有浓重情绪,不可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