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清因为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沈夜白的零星记忆,所以他到凤倾城这里来找答案。
凤倾城给暮清讲述了她和沈夜白之前发生的点点滴滴。
“所有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你明白了吗?”凤倾城问道。
“我知道了,我也了解了你和沈夜白之间的故事。”暮清苦笑着说道。
“暮清大哥,其实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其实这件事情跟你都没有关系的,你也是一个无辜的人。”凤倾城抱歉的说道,她知道让暮清一下子接受这么多的信息有点太过于为难他了。
“没什么,我确实是一时难以接受罢了。”暮清苦笑了一声,“凤倾城,这里有玉宜榕帮你,我想暂时也没有我的什么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啊!”
暮清说完神色恍惚的离开了凤倾城的院子。
“原来是这样,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意识,都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暮清苦笑道,他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他现在有些不知道了,他对于凤颜的感情到底是由于他的心呢还是由于沈夜白对凤倾城的执念呢?他的心中很复杂。
“暮清,你怎么一个人愣在这里干什么呢?”沈夜和忍冬正巧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没什么事,只不过我们两个刚刚从孟婆堂吃完饭出来,在回房间的路上看到了你,你怎么不进去呢?”沈夜奇怪的问道。
“这么晚了,你们还去吃饭吗?”
“今天上了五夫子的箭术课,你知道那个夫子真的很凶残。他不仅让我们一直射箭,而且还要求我们做了好多的力量训练以及体力训练,下了课之后大家都累惨了,晚饭也没有来得及吃,到了晚上自然不就饿了吗?所以就去孟婆堂吃了个宵夜。”忍冬抱怨道。
“原来是这样啊。”暮清淡笑了一声。
“暮清大哥,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呢?你不是去找凤颜了吗?”忍冬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已经从她那里回来了。”暮清愣愣的说道。
“你怎么看起来神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沈夜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暮清的脸色有些惨白,“对了,沈夜,你能不能陪我出去喝杯酒啊?”
沈夜看到暮清的脸色真的很不好,放心不下,于是就把忍冬送回了房间之后就和他出去喝酒了。
“什么!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吗?”沈夜从暮清的口中得知了这一切,他也很是震惊。
“怎么样,你现在知道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我都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到底应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呢?”暮清喝下一杯酒苦涩着说道。
“暮清,虽然这件事情是我想不到的,但是……”沈夜停顿了一下,“但是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在乎你到底是暮清,还是沈夜白,总之一起收服魇龙,一起通过试炼岛,一起打败量人蛇的是你,这些都不是沈夜白。”
暮清感动极了:“沈夜,我这辈子没有白认识你,来,让我们两个干一杯。”
沈夜笑着与他干杯,两个人喝酒喝到了很晚,直到酒馆打烊才回到了神武学院,他们两个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暮清大哥。”暮清正要推门进房间就听到背后有人在叫他。
是凤倾骋。
“是你?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来找我呢?”暮清很奇怪,他和凤颜是好朋友,与凤倾骋虽然说不认识敌人吧,但也绝对不是好朋友,凤倾骋半夜三更的突然过来找他,这让他心里怎么能不奇怪呢?
“我是想起有一些关于凤颜的问题想要跟你说,你与凤颜不是好朋友吗?我想你一定想知道的。”凤倾骋试探着说道。
“颜儿?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吗?”暮清提起了好奇心。
“我知道你喜欢凤颜,我也知道你们认识了很长的时间了,但是她也有很多自己的小秘密,你知道吗?”凤倾骋故作神秘的说道。
“你要说什么就快说,不要在这装神弄鬼的,已经很晚了,明天我还有事情。”暮清不愿意和她做太多的纠缠。
“别着急啊!”凤倾骋拦住了他想要推门的手,“凤颜她……她其实也很喜欢你。”
“你想要和我说的就是只有这些吗?”暮清冷冷的问道,“多谢你的好意了,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要讲的话,那你就回去吧。”暮清下了逐客令。
“好吧。”凤倾骋眨了眨眼,“哎呀!”
凤倾骋突然一下子没有站稳,往旁边摔了过去,暮清作为一个绅士条件反射的接住了她。
在这个时候,凤倾骋突然拿出了之前假凤倾城给她的那个箱子里装的东西,将它刺进了暮清的身体。
暮清当即就昏了过去。
“暮清,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和凤颜走的太近了。”凤倾骋冷冷的说完了这句话就趁着夜色离开了。
“霖渊,我在昨天晚上发现了偷偷潜入凤家的魔修,我跟她交过手了,发现这个人的实力根本不逊于我,我想既然凤家都有魔修,那么天都城里面的其他家族肯定也一定会有的,你不能放松警惕,一定要派人把每一家的情况都摸查清楚,不能让魔修混进来。”凤倾城给霖渊传音,告诉了他自己和斗篷女交手的事情。
“看来神域里面的格局又要发生改变了。”霖渊听完了消息之后有些担忧的说道。
“玉宜榕之前当魔君的时候,魔族和神域相处的还是比较和平的。可是自从庆阳君逃出伏魔塔重新当上魔君之后,魔族与神域的纷争就不断,这次更是在我们天都城里面出现了魔修,我想这其中肯定有庆阳君的阴谋在里面。”云溪分析道。
“云溪,你去帮我把银时,烛灵叫过来,他们都是各自家族中比较出类拔萃的人,把事情交给他们做,我比较放心。”霖渊吩咐道,“注意一下,不要惊动太多的人,以免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