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冷哼了声,漠然说道:“你应该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您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西村智史神态从容,笑着说道。
“这次的计划非常关键,不仅关系到你能否胜任首相,更关系到我们扶桑国未来的国运。”黑木眼睛微微一眯,森然说道:“就算你是国派来的,但也不能太随便。” 西村智史笑着说道:“放心,我有分寸的,有黑木先生出手,那些竞争对手一定会投降的。”
被西村智史拍了下马屁,黑木脸色稍微好看一些,说道:“我们该走了。”
西村智史古怪的摇了摇头,现在距离那场计划的大戏还有一些时间,本想快活一番,谁想到这黑木如此不通人情。
“鬼神的传承终究是鬼神,不了解凡人的。”
西村智史内心嘀咕了声,表面上却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当即跟上黑木,率领着众多保镖们,车队缓缓弛离这座住所。 李天辰心中一动之下,当即收回了分神,他从地下车库里随意的挑选了一辆私家车,启动后远远的跟在后面。
那名叫做黑木的男子,乃是出自神社,修为极为诡异特殊。
为了寻找唐天花、望月千代等人的线索,李天辰此次十分小心谨慎。
“从他们的对话看来,这西村智史是国派来的,伪装成西村智史,与神社勾结之后,是企图竞选成为首相,掌控扶桑国”
李天辰盘算了下,心中愈发确定唐天花等人的失踪,一定与西村智史、神社有关。 李天辰一路远远的跟在西村智史车队的后面,过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来到大板市一家著名的酒店。
见西村智史等人进入酒店,李天辰便随意的把车停在路边,他朝着酒店走去。
“对不起,这位先生,今天酒店被人包了,没有邀请卡是不能进去的。”
来到酒店门口,门卫却是拦住了李天辰。
李天辰正要开口,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子声音。 “咦不是那个谁嘛”
李天辰回头望去,也不由得讶然,开口之人却是姚冰冰的助理汪芹。
不远处,姚冰冰和韩妍丽刚刚从商务车下来,在几名工作人员的陪同下,缓步而来。
看到李天辰时,姚冰冰也是一阵惊讶。
“没想到您也在这呢。”姚冰冰妙目中满是惊喜。 韩妍丽站在一旁,眼神满是琢磨意味的打量李天辰,仿佛要看穿他的伪装。
李天辰古怪一笑,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她们,问道:“这家酒店被人包了,莫非你们今天在这里有活动”
“是啊,今天冰冰在这里有一场小型的演出呢”
汪芹满脸笑容,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你一定是想进去看演出的吧看在你帮冰冰挡灾的份上,不如做一次我们的保镖怎么样我们带你进去。”vv
“保镖”李天辰古怪一笑。
“是啊,看你撞飞那个疯狂粉丝的样子,身手应该很不错的。”汪芹爽朗的说道。
姚冰冰却是娇俏的白了眼汪芹,对李天辰嫣然笑道:“汪芹就是心直口快,怎么敢劳烦这位先生做我保镖。”
“你们到我的地盘来演出,邀请别人当保镖,我的面子可也过不去。”
姚冰冰正说着,一名衣着鲜亮,浑身上下全都是名牌的中年男子,笑着走了过来,他看着姚冰冰的眼神带着热芒,神色间彬彬有礼的歉然道:“之前在车站的事,我也听说了,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还请冰冰小姐能给我一次弥补过错的机会。”
姚冰冰微微蹙眉,不着痕迹的笑道:“西村健次郎先生客气,谁都没有想到粉丝会如此热情。”
汪芹却是厌恶的看了眼这个西村健次郎,撇了撇嘴。
“我们扶桑国的粉丝偶尔总会走极端,这也证明冰冰在我们扶桑国很受欢迎嘛。”见姚冰冰笑语嫣然,端庄优雅,俏美无双,西村健次郎眼神愈发火热,然后这才转头扫了眼李天辰,神色间透着一丝鄙夷,轻蔑的说道:“我听说你帮了冰冰,为表示感谢,我可以让人给你安排去别的酒店,免费三天,以你的身份是享受不到顶尖贵宾待遇的,你应该感谢冰冰小姐。”
李天辰神色淡然,说道:“这就不必了,我嫌脏。”
闻言,西村健次郎的脸色一变,一阵白一阵青,他可是掌控着整个扶桑国最大的演艺公司,在国际影视圈拥有极大的权势和影响力。
西村健次郎的父亲,正是扶桑国政坛风云人物西村智史,他在扶桑国向来呼风唤雨。
可是,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华夏少年,竟然让他的炫耀落在空气中,还不失时机的嘲讽了句。
“我正好也没有什么事,汪芹小姐的建议我接受了,或许做一次保镖会很有趣。”李天辰不再去理会西村健次郎,笑着对汪芹说道。
汪芹顿时大喜,笑道:“咯咯,谢谢啦,果然还是老乡给力。”说着,她朝着西村健次郎娇哼了声,神态飞扬。
姚冰冰妙目流转,闪过一抹讶色,笑着说道:“那就麻烦你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李天辰随口说道:“我叫唐望。”
“唐望”
姚冰冰讶然,“好奇怪的名字。”
李天辰笑了笑,唐望这个名字,乃是因为他想到了失踪了的唐天花和望月千代。
“冰冰,你们在扶桑国一定要小心,不能随便相信别人,尤其是你这样的大明星。”
见李天辰与姚冰冰的关系瞬间拉近,西村健次郎眼珠一转,正色的说道:“我回头就派几个信得过的保镖过来,保护你的安全。”
姚冰冰却是笑着说道:“不用了,我相信唐望先生的人品是值得信赖的。”
“该死的华夏小子。”听到姚冰冰这话,西村健次郎心中便把李天辰给恨上了,他费了多少工夫,这才将姚冰冰邀请到扶桑国来,这些天中他殷勤无比,可姚冰冰对他一直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