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天辰倒也并没有太在意。
此时,李天辰全力运转起周天星斗大阵,儒酒中蕴含着的力量与他的肉身血气以及修为力量等融合,疯狂的在经脉中运转,这样的速度,比他平时修炼起来快了数倍。
这样的修炼,比任何时候都要畅快舒服。 发现李天辰不仅没有被这儒酒害惨,反而借机修炼,很是享受,怪儒孔樊明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这也强得太离谱了吧”
怪儒孔樊明心中狠狠的震撼了一把,念头电转,阴阴的说道:”难怪你小小年纪就被如此重视,倒是有些潜力,不过,刚才你可是被人骂成智障白痴,就这么算了”
李天辰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斜睨了眼怪儒孔樊明。
这怪儒孔樊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要给他制造麻烦和障碍啊。 “啧啧,孔樊明,你不用挑唆,我刚才说的话谁都听到了,一口气喝光一杯儒酒,这就是智障才能做出来的事。”vv
那名羞辱李天辰的人拍了下桌子,大声喝道。
“每个人只能饮一杯儒酒”李天辰转头问怪儒孔樊明。
怪儒孔樊明一愣,冷冷的说道:“只要你有足够多的虚级材料,要多少有多少。”
李天辰目光为之一亮,他当即从金龙神带中取出六件虚级材料,一口气全部投入那酒柜的置入口。 在众人怔怔出神的时候,就见那酒柜的置入口中徐徐送出了一个酒瓶。
这个酒瓶不大,大约能够盛一斤的儒酒,而六杯刚好是一斤。
李天辰抓起酒瓶,仰起头来。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酒瓶中的儒酒哗啦哗啦的灌入李天辰口中。
转眼之间,一瓶儒酒全部进入李天辰腹中。 一刹那,李天辰的身体冰冷彻骨,仿佛冻成了冰块,寒气直冒,就连他的脸色都变得一片煞白,没有一丁点的血色。
但是,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两三秒钟,李天辰的脸色变渐渐红润,全身上下一片赤红,身上冒出一丝丝的火气,好像体内有一团烈焰在剧烈燃烧。
“痛快”
李天辰突然轻喝了声,笑着说道:“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可惜我手中的虚级材料有限,否则今天一定要再喝几瓶尽兴”
全场众人顿时一片瞠目结舌,鸦雀无声。 在这些人之中,大部分人的修为都是破神境,只有不到十人是洞虚境,他们基本上都是来自其他宗门家族,与李天辰的目的一样,前来儒圣一族的临川阁拿回之前寄存在此的物品。
儒圣一族对外界封闭,但是能够将东西寄存在临川阁的,都是与儒圣一族关系极好的宗门和家族,或者可以说是儒圣一族的附庸势力。
这些年来华夏修真界元气恢复,各大宗门和家族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所以前来儒圣一族的宗门和家族强者多了不少。
而这些人能够有资格出现在这里,也都是各宗门或者家族的顶尖存在,无论修为实力还是阅历都是极其丰富和惊人的。
所以,他们十分清楚儒酒的厉害之处。
从来没有见过人一口气将一瓶儒酒下肚,而且还甘之如饴,畅快舒服。
变态
恐怖
这是个可怕的家伙
一刹那间,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这些念头。
怪儒孔樊明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他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结果李天辰的表现超乎想象。
一瓶儒酒啊
哪怕是怪儒孔樊明也不敢
此时,那名刚才出言讽刺李天辰的男子,呆若木鸡,一颗颗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衣服很快湿透,内心充斥着恐惧胆颤。
且不说李天辰的修为境界不差,就说他能够将一瓶儒酒化解,就是他望尘莫及的,要论起真正的战力,那更是比他强太多。
“嘭”
李天辰手中的酒瓶放在酒柜上,却是让那人浑身剧震,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有眼无珠,我错了,对不起”那人惶恐的说道。
李天辰淡淡的看了眼对方,说道:“按理说无知者无罪,但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讽刺谩骂,若是就说几句对不起便揭过去,恐怕还不能改掉你目中无人,任性而为的毛病。”
那人抹了把冷汗,颤声说道:“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请放过我这一次,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你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并且品尝着一杯儒酒,那么手中也应该还有虚级材料吧”李天辰淡然的说道。
那人一愣,点头说道:“有有。”
“都拿出来”李天辰说道。
那人愕然,虚级材料那可是价值巨大的宝贝,每一个都珍贵无比。
可是,面对眼前这个恐怖的少年,那人只好咬了咬牙,取出了三件虚级材料。
“把他们换成三杯儒酒。”李天辰说道。
那人的脸色不禁一阵难看,肉疼不已,这可是他珍藏着的宝贝,这么多年舍不得动用,现在却要全部拿来兑换儒酒,舍不得啊。
尽管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不甘心,那人却也不敢拒绝。
李天辰由怪儒孔樊明陪着进临川阁,这足见他的实力和地位都远超于他,只好哭丧着脸,将那三个虚级材料全部兑换成儒酒。
“现在很简单,这三杯儒酒要么你喝掉,要么由我来代劳。”李天辰双臂抱胸,漠然说道。
那人的脸色一僵,一时间纠结无比,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三杯儒酒本身也是价值不菲,如果那人是在这里待上十天半个月的,他或许还能够接受,可以一点点的将三杯儒酒消化。
可是要让他一口气服下,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我我没这个福分,还是请小兄弟品鉴。”那人如丧考妣,哭丧着脸说道。
现场的众人之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明明是很肉疼,很无奈,就差没哭出来了,结果还要说出这番乖巧的话,拥有这等修为实力,简直是和街头小混混一样,也不知道他的道心是如何练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