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是骗呢?”李春望一本正经,为自己的过往正名。
“那你说是什么?”小白菜紧追不放。
“嗯……好,当然是好。”李春望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字比较合适。
“那你说,你跟多少个女人好过?”此话一出口,小白菜俏脸更红了。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看着李春望的眼睛。
李春望同样抬头看着她,凑近了些,一脸戏谑地笑道:“这么想知道哥的过往?”那样子,那口气,就像一个大灰狼挖好了坑,就等着她跳。
小白菜突然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想。”说完,心跳骤然加速,似乎这句话打破了她心中的某道枷锁。
此刻,她脸红心跳,却倔强地抬头看着李春望的眼睛,想要听他说他的过往,但心中又有些许的害怕。
李春望灿烂一笑,开口说道:“一个都没有。”
“哼!骗人。”小白菜不相信,但心里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烦躁,这家伙不肯说实话,又担心答案太夸张,自己接受不了。
哎!好复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小白菜抬脚就向李春望踢去,嘴里说道:“臭流氓,一点都不诚实。”
李春望眼疾手快,抬手一抄,就抓住了她那偷袭的小脚,入手异常绵软,且因为穿着丝袜,还另有一种丝滑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小脚丫被人抓住,小白菜顿时心慌意乱,俏丽的脸上通红一片,她想要挣脱,却不得。只得焦急的喊道:“你放开。”
李春望不理,任由那只焦急的小脚在自己手里动弹,他还好心地揉了揉,似乎想要安抚那只小脚不安的情绪。
结果,小脚还真的被安抚了下来,一动不动,任由自己把玩。只是,小白菜那红得拧出水来的小脸,娇羞不已,娇躯微微颤抖,似乎异常敏感。
她侧过脸,不敢看李春望,眼里如有一汪春水,似羞似嗔。
李春望假装看不见,嘴里调笑道:“咦?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只小脚?这么不老实,居然敢偷袭,看我怎么降伏你。”
小白菜大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前,顾含烟上大学,父亲赌博。她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李春望从店里的盈利中偷偷地扣下来寄给她,那个时候,她觉得这个人很靠谱,但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只知道,有事情找他,要钱找他,就对了。最多将他当成一个靠谱的大哥哥。
直到一年前,她毕业了,刚进了村里最大的公司,那怎么看都讨厌的父亲却去世了,顿时,她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从此,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似乎,突然间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那时,她终于明白,家的重要性。
那是一个给你安全感的港湾,你可以不喜欢它,可以骂她,可以不理睬她,甚至你可以讨厌她,抛弃她。
但她就在那里,等你随时回来。她给你一个窝,睡觉。她给你一片天,挡雨。给你一碗饭,吃饱。
父亲去世了,她突然发现,那个他讨厌的人,一直在撑起这个家,虽然他做得很差,但依然是她内心里最安全的地方。
高利贷找上门来了,催债的人——蛮横、霸道。她不知所措,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天真的塌了!世界乱了,不知道怎么办,她害怕,她无助,她委屈,她难受。她感觉自己不能承受这个世界带给她的强大压力,她不能正常地呼吸!她绝望了!
这时,那个不修边幅,留着唏嘘的胡茬子,有着一双粗糙大手的男人,更加蛮横,更加霸道,更加无礼。
所有敌人都被他赶跑了,用拳头,用木棍,用榔头,用身体,用粗鲁的话语,他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一切,蛮横地霸道地将敌人驱离了她的身边,她安全了。
她感受到一束光,一束温暖的阳光,让她可以自由的呼吸,让她可以自由地奔跑,不再担惊受怕,不再瑟瑟发抖。
他那蛮横的样子,流氓、无耻、狠辣、不择手段,却无比的安全。
她可以安心地睡觉了,可以放心地上班了,她可以笑,她可以哭,她可以做她喜欢的任何事情。只要在他看得见的地方就好,心里踏实。
那唏嘘的胡茬子,粗糙的大手,发白的背心,掉色的短裤,变形的拖鞋,都是那么的随意。
他不修边幅,他随意懒散,他说话粗俗,他混蛋流氓……他……安全。
为此,她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他的样子。
有时他温柔地吹着口哨
有时他厚颜无耻
有时他就是一块狗皮膏药,粘着你甩都甩不掉
有时他就是个混蛋,打倒你生活中的所有敌人
有时他像个幼稚的孩子
有时他的暴脾气让人无法忍受
有时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
有时他霸道无情
有时他贼眉鼠眼鬼鬼祟祟
有时他阳光灿烂
有时他狠辣无情
有时他温柔体贴
有时他若即若离
……
其实,还有一句,她应该写上,“有时,他已经闯进你的心里,而你不自知。”
这时,李春望抓住她的小脚,她却并不反感,甚至有着淡淡地期许。
流氓就是流氓,他们通常都会乘胜追击,死缠烂打。李春望干脆抓起她的另一只小脚,全都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揉捏,把玩着。
小白菜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但她并没有反对,只是侧着头,不敢看他。手中紧握的啤酒,都陷进了那两座高耸之中,已然看不见瓶口。
李春望看着眼前快滴出水来的美人,心猿意马,他的手滑上了那笔直的小腿,轻轻揉捏,口中,轻轻喊道:“小白菜。”
顾含烟依然侧着头,轻轻地,颤抖着道:“嗯。”
那声音轻吟中带着羞涩,能勾起人心中最底层的欲望。
李春望谨守心神,说道:“我帮你按摩一下腿好不好,就当是你生日的礼物了。”
顾含烟呼吸急促,胸前高耸的饱满一起一伏,让人心跳不已。也不知道她听清楚了没有,嘴里发出一声似吟似羞的回答:“嗯。”
得了允许,李春望开始了他的工作,他的按摩手法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毫无建树,烂得一塌糊涂。准确的说,他不是在按摩,他是在研究,研究那黑丝下的每一寸骨节与肌肤。
他的手还算老实,膝盖以上,并没有触碰,一边揉捏着她的小脚,一边看着她羞红的脸颊,说道:“小白菜今天二十几了?”
“二十三。”顾含烟轻轻地回答,声音依然很小,好听。
李春望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很有钱了,你愿意去给我工作吗?当然工资也会给你开很高很高。”
顾含烟终于转过头来,看着李春望,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说自己将来很有钱了,她说道:“你中了五百万吗?”
李春望摇头。
“那就好,我是不会去给你打工的。”她说道,任由李春望捏着自己的小脚,其实也挺舒服的。
李春望不解,问道:“为什么,我给你开很高很高的工资也不感兴趣么?”
“不感兴趣。”顾含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为什么?”李春望追问。
“因为你是给我打工的,怎么能让我去给你打工呢?想都别想。”顾含烟理所当然地说道。
“好吧。”李春望怂了怂肩膀。
打开话题,顾含烟也就不再那么害羞了,她很自然地缩回脚,卷缩到那浑圆的臀儿下面,凑近李春望,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他,问道:“老实交代,你今天那几个人哪里找的?”
她通过李春望的手机看见了楚河被打的事情,自然看见了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不过倒是没有看见两辆奔驰。
李春望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教道:“这些事情你管什么?打架那是男人的事情,你操个什么心?”
也对,顾含烟向来认为,只要有李春望在,她就很安全,这些事情她还真不怕。当初,李春望在店门口,一个打十个,她也是见识过的,虽然他也了受伤,但他够狠,对方还是害怕地走了。所以,这方面的事情她也不会多想。
顾含烟听话的“哦”了一声。然后就拿起手中啤酒喝了一口,顿时,那表情,难看得要命。
李春望见了,笑道:“不冰了就不好喝了吧。”
顾含烟点头。
李春望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开给她。顺便接过了她手里的那瓶。
顾含烟看着那瓶啤酒,说道:“这还有半瓶,扔了太浪费了。”
李春望赞同道:“当然,你知道我修车有多辛苦吗?这每瓶酒可都是我的血汗钱。”
顾含烟点头,表示同意。这反倒让李春望无话可说了。他拿起酒瓶与顾含烟碰了一下,说道:“走一个。”
顾含烟一愣,就见李春望已经将她喝过的瓶口,送进了他的嘴里,这……算不算变相的接吻吗?
李春望回头看见她发愣,问道:“怎么?不想喝了?”
顾含烟的脸又红了一下,说道:“不是,那酒你不觉得难喝吗?”
李春望洒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本来是不好喝的,但有你这个美人陪着就不难喝了。这叫美人下酒,如饮甘露。”
“流氓。”顾含烟啐了一口,不理他,自己喝酒。
也许腿卷缩的时间长了,有点酸,她便将卷曲的腿从臀儿下面放了出来,伸直了搭在茶几上,背靠沙发,整个人便舒服了很多,嘴里还嘤咛一声:“真舒服。”
李春望看着她那紧绷的衣裙,说道:“要是你把衣服裙子脱了,更舒服。”
“呸!流氓。”顾含烟骂了一句。
李春望笑道:“又没叫你在我面前脱,你想什么呢?”
“哼!”顾含烟不理他,自己喝酒。
但她李春望的话,就像魔鬼的语言,让她现在浑身不自在,感觉太紧绷了,很想把衣服全脱了。
她转头看了李春望一眼,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李春望一愣,不明白,问道:“什么?”
顾含烟眉眼一笑,勾魂夺魄,说道:“我应该把衣服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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