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潜龙勿用 第二十八章 花秋月

目录:发飙的人生| 作者:海莲生| 类别:都市言情

    凌晨四点,齐州市,北面郊区,这里有一个大型的废弃工业园,里面到处都是大型的锅炉,废弃的厂房。此时,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枪声。

    李春望一身黑衣黑面悬浮于工业园上空,此刻,他正通过灵眼之术观望着下面的情形。

    五名金色头发的外国男女,正在园区内奔逃,他们身后是六七个说着流利国语的东方人,想来应该是国人没错。

    那五名外国男女眼看就要被追上,突然,他们四散开来,各自逃命,后面追赶之人也被迫分头追击。

    李春望选择其中一人,在上空远远地跟着,那边是一栋四面无墙的空楼,有利于他的观察。

    前面逃跑的是一名黑衣金发女子,看上去身材很火爆,只是现在有些狼狈。

    后面追击的同样是一名穿着紧身黑衣的女子,她身体曲线优美,动作矫健,看上去应该是一名武道高手,看身手应该与韩四妹差不多。

    那名金发女子逃进了那四面破空的大楼,国人女子紧随其后追了进去。

    那金发女子身高腿长,身手不输国人女子,但要躲避后面射来的子弹,所以跑得有些跌跌撞撞,胆战心惊。

    就在国人女人子弹打空的当口,那金发女子回手就是几枪射来,国人女子被迫躲避到一柱子后面,回避子弹。

    而那边金发女子趁机转身上了楼梯,向二楼逃去。

    国人女子紧随跟上,在拐角的楼梯处,又是一阵枪战。

    李春望视线被挡看不清楚,很快,他就看见那金发女子上了二楼,转身又去了三楼,只是,她的一条胳膊应该是挨了一枪,走动间她在捂着手臂。

    后面,国人女子小心翼翼地也上到二楼,她迅速的找一条柱子挡住身体。

    对着三楼的楼梯,喊道:“爱丽丝,你逃不掉的,出来束手就擒吧,我们龙隐部一定会给你一个宽大处理。”

    那边楼梯没有一丝声响,金发女子根本不理她。

    龙隐部?李春望不知道这是什么组织,他决定以后留个心眼。

    国人女子等了一下,又继续喊道:“爱丽丝,现在的齐州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是逃不掉的,今夜你们所有人,都逃不掉。”

    那边依旧没有声音,似乎这叫爱丽丝的女子根本不存在。

    国人女子微微皱眉,继续喊道:“如果你现在出来自首的话,还有希望争取宽大处理,如果再过一会儿,可能就轮不到你了,相信我,你的同伙们现在肯定都已经束手就擒,而你现在已经孤立无援,还是出来投降吧。”

    那边还是没有声音,看来这叫爱丽丝的女子的耐心很好。

    国人女子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她继续喊道:“爱丽丝,不怕告诉你,你们在齐州的总部,此刻已经连根拔起,你现在就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鸟儿。”

    终于,楼梯上有了响动,听声音应该是上了三楼,国人女子毫不犹豫地窜出,向着楼梯奔去。

    “嘭!”一声枪响,打在国人女子的肩头,手中枪也掉进了楼梯口,滚到了楼下。

    她中计了,那爱丽丝去而复还,还趁机攻其不备。

    “嘭!嘭!”又是两枪,弹无虚发,国人女子胸口大腿,又各挨了一枪。

    女子虽然中枪,但她依旧很厉害,在摔倒之际顺势后滚,躲到一根柱子后面,手捂着胸口,鲜血直流。

    “噗!”一口鲜血喷出,她应该伤到了心肺。

    那爱丽丝此刻大摇大摆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知道国人女子手中枪已经掉落,所以肆无忌惮。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国人女子,口中用蹩脚的国语调侃说道:“花秋月,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龙隐部的一枝花儿吗?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呢?”

    说着,爱丽丝抬手就对花秋月所在柱子开出一枪,碎石乱飞。

    花秋月手捂着胸口,呼吸变得急促,“噗!”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她就倒在了地上。

    显然她受伤很重,如果不及时治疗,不用爱丽丝杀,她自己就活不了多久。

    爱丽丝举着枪绕过柱子,看见躺在地上的花秋月,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她走到花秋月跟前,抬枪瞄准她的头部,说道:“告诉我,今夜是怎么回事,我可以绕你一命。”

    花秋月已经气息不畅,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哪还有力气说话,就算有她也不会说。

    花秋月睁大眼睛,看着爱丽丝,看着这个即将杀死自己的女人,眼含不甘与怨恨。

    爱丽丝知道时间紧急,不可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她非常果决地说道:“既然你不能告诉我任何答案,那么,你就去死吧!”

    说完,她就要扣动扳机,花秋月也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红色的火焰利箭飞射而来,两个女人同时一惊,但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情况,那利箭“嗖”的一下就扎进了爱丽丝的喉咙,然后消失不见。

    紧接着,“轰!”的一下,爱丽丝的身体就像油桶遇见火星,瞬间燃烧起来。她的枪早已经掉到地上,她的身体都来不及挣扎,转瞬间就失去了生命。

    半分钟过后,火焰熄灭,爱丽丝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连一点残渣都没有留下,一阵风吹来,连灰烬都没能留住,似乎,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花秋月惊骇莫名,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太过颠覆她的三观,她一时无法接受,或者说是反应不过来。

    更离奇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名头戴鬼头面具的男子,居然踏空而来。

    这……他是神仙吗?还是魔鬼?

    花秋月很想说话,很想挣扎起身,可她的伤势太重,只是张了张嘴就又喷出一口鲜血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生命开始流走。

    她不甘,她想活着,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眼睁睁的等着,等着生命的结束。

    正在她绝望之际,这个恐怖的男人,嘴里发出了浑厚中带着沙哑,似乎又来自地狱的声音,他只说了两个字:“别动。”

    就这两个字,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人汗毛倒竖,似有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花秋月没有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他就看着这个恐怖的男人靠近自己,然后蹲下身子,抬手搭在自己的脉搏上。

    片刻,男子似乎犹豫了一下,就见他手掌一翻,手里就多出一个布包。

    花秋月看不见男子的脸,只有眼前狰狞的鬼头面具。她听见了他那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她现在能确定,这是一个男人,不是神仙,也不是魔鬼。

    李春望不经意间看清了眼前女子的脸,一张在夜色中依旧精美绝伦的脸,一张皎若秋月美不胜收的脸,她嘴角沾着血渍,不但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反而让其更为惊艳。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有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她的皮肤白皙,在夜色里散发出撩人的光泽。

    她穿着黑色拉链式紧身衣,一看就是特制衣服,上面有着暗纹,高耸的胸脯处,有一半指宽的银色胸牌,上面有三个字——龙隐部。

    她的裤子依旧是黑色紧身,那浑圆饱满的翘臀,修长的大腿,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头发束在脑后,能让人看清她的整个脸型,秀外慧中,不像是一个常年过着枪林弹雨的人。

    更像是一个在家的美貌妻子,为了寻找失踪的男人,被迫穿上戎装,走向战场,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的美,是夜色根本无法掩藏的。

    李春望被她的惊艳姿容所吸引,所以才呼吸粗重了一分。

    静下心来,李春望拿起银针,对准花秋月的几处大穴,就扎了下去,同时手中悄悄地输入一分灵力。

    花秋月顿时感觉精神一震,头部晕晕乎乎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但她的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术,动弹不得,连话都不能说。

    她只能用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在她身体上施针。

    花秋月身上的血流也终于止住,李春望松了口气,看来笑春雷的针法非常管用。虽然他是第一次使用,但没有出一丝的差错。

    然后,李春望再次搭上花秋月的脉搏,一番查探,他发现花秋月的情况并不好。

    一颗子弹打在她的心脉之处,大量血液积压在心房,如果不及时取出子弹,排出积压的血液,她活不过二十分钟。

    李春望略做思考,想起笑春雷说过的话,要多做善事,当即,他就不再犹豫。

    李春望开始观察花秋月的伤口,在她丰满的胸口之处,子弹穿破了她的黑色紧身外套。留下一个破洞,鲜血模糊,看不清楚。

    在花秋月惊讶的目光中,李春望抬手伸向她的胸部,花秋月不能言语,只能用眼睛表示反抗,但,李春望根本视而不见。

    李春望并没有耍流氓,而是拉开了她衣服的拉链,这是一件材质很特别的衣服,李春望以前没有见过,想来应该具有一些防弹效果。

    衣服从中间打开,向两边滑落,一对雪白丰满的酥胸在黑色纹胸的束缚下,袒露了出来,雪白!耀眼!

    花秋月不能言语,不能反抗,不能逃避,只能羞涩,只能让那红晕爬满她的脸颊,让人看着娇艳欲滴,如熟透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上一口,品一品那成熟的味道。

    子弹穿破纹胸,进入了胸腔,李春望仔细观察,心道:“如果要帮她取出子弹,就必须解掉纹胸,真是让人犯难啊!”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春望决定做一个好人,他的手又伸了出去……

    花秋月的脸更红,羞涩更甚,几乎要滴出水来。她诱人的红唇微启,炙热的呼吸喷打在鬼头面具之上,李春望不为所动。

    十分钟过后,李春望的汗水从他的面具下沿滴落,刚好打在了花秋月那红润诱人的唇瓣之间,有些咸,但,是男人的味道。

    花秋月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味道。

    “叮!”子弹取出,掉在地上,与水泥地面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接着,又是一滩血水洒落地面,花秋月感觉胸腔那种积压烦闷一扫而空。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在用特殊的手法为自己疗伤,虽然她看不见,但她的胸部感受到了一双粗糙的大手。

    花秋月心思灵巧,从刚才那滴落的汗水猜测,他的压力也不清。

    花秋月很想知道那面具下男人的样子,想知道这个第一次看见自己身体的男人,第一次接触到自己身体的男人,他——是什么样子?

    突然,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说的是国语。花秋月心急如焚,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被众人看见,那她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