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月也落得清闲,她推门进入后院穿过花海来到小屋。
屋里点了煤油灯,应该是啊玉特意为他留的灯。
天色不早了啊玉累了一天先到床榻上睡觉去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啊玉怎么连鞋都懒得脱,一双脚搭在床外。她俯身帮他脱掉黑色鞋靴。
华如月见他依旧睡得安稳,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她过去熄了灯又重新回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宽了衣裙躺在啊玉旁边,有些挤,伸手将他朝里面挪了挪。
华如月伸手拉过鸳鸯绣花锦绣被子为俩人盖上,准备睡觉之际,一个手臂压在她胸前。
“娘子你回来了,为夫想了你一整天,该怎么补偿我”
子珏倏地睁开眼睛看着躺在他旁边的女子。
“你又在装睡,还玩这招”
华如月被他拉入怀中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这目光分明是又把她当成了猎物。
“娘子不在,为夫怎么睡的着,快补偿我”
“如何补偿?”华如月明知故问的盯着他看,这张脸她看一辈子都不会够。
“亲亲,抱抱”
子珏将脸凑过去等着她主动亲。
华如月蜻蜓点水般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娘子这是挠痒痒呢?”
“娘子怎么连衣裙都褪去了,正好省事了……”
子珏对她早就轻车熟路了,不过还是保持着第一次的热情……
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俩人在一起和谐的度过。累的沉沉的睡去,再睁开眼睛时,天边已经是日出东方,露出鱼肚白。
华如月伸了个懒腰,浑身都是酸疼,真不想起来,可还有些要紧事等着她去做。
“娘子自从做了生意开了茶坊便越发勤快了”
子珏见她已经起身在穿衣,依稀的记得以往她可是不睡到日晒三竿是绝不起来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啊玉不要负了好时光,快起床啦”
华如月穿好了衣裙转身伸出双臂去拉躺着的啊玉,还不忘装一回老先生教育着。
“娘子所言极是”
子珏任由她拉着起身迷糊中穿好衣袍。
“娘子该不会还让我呆在这屋中不见人?”
“怎么会?一起走”
华如月拉过他一起出了门,只是出了后院,进了茶坊俩人便不在腻在一块,而是分开行。
华如月拉着红红转身去了二楼,她邪恶的竟想去抓奸,那场面不要太刺激。
“坊主要不要先敲一下门?”
“敲什么门?不需要客气”
华如月回着红红的话,她伸手直接推开了门,才不想敲门给里面的人准备的时间。
门哐当一声巨响惊醒了床榻上躺着的俩个人。
楚辞从一夜的宿醉中醒来,头还有些晕,半起身看了眼是谁这么大胆子闯他的房间。在看到来人时脑袋如被雷击一般懵。
“王妃……”
楚辞唤了声她,莫非昨晚和他共度良宵的女人不是她,那又是谁?他虽然酒醉,却还是记得昨晚明明和他在一起的是王妃,如此的娇柔一掐出水的女子忍不住让他多次疼爱竟然不是王妃。
难不成记忆错乱了?楚辞当着王妃的面一把掀开蒙住脸的被子,他惊在当场。
“是你?华如春,怎么可能?”
楚辞话语中带着嫌弃与怒气,都是这个华如春害了他与王妃的好事,竟然装成王妃爬到他的床榻之上。
“啊!华如春你可是坊主的妹妹啊!怎么能在茶坊勾引王爷,你还要不要脸”
红红反应极快的过去惊呼,伸手指着床榻上的女子骂着。
华如春身上不着一缕衣衫,又被王爷掀了被子,门又开着,被进来的俩人还有门口的侍卫看了个精光。她羞得脸通红,赶紧俯身捡起地上的被子为自己盖上。
“不是我勾引王爷的,分明是姐姐她……”
不等她解释完,红红一巴掌落在她脸上,留下一道五指印,打巴掌红红可是出了名的狠。
“贱人还狡辩”
红红也不手软反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华如春被俩巴掌打懵了,她眼神恨恨的看着站在一旁看笑话的华如月,而华如月从始至终都没有为她解释一句,难不成又被华如月那小贱人给算计了。
华如月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眼神看了眼妹妹华如春,似乎再说难不成让她亲口承认她卖了自己的夫君一个晚上。传出去她月下仙人也太爱财无下限了。
“王妃你别误会,本王昨晚把她当成了你……”
楚辞穿好衣袍几步迈到王妃眼前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想同她解释,却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王爷是眼神不好使还是脑袋不好使,把妹妹看成我,我们长得很像吗?”
华如月打掉他抓着她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装作很生气的质问着,至少要装成被夫君背叛的伤心样。
“王妃是那贱人主动勾引的本王?与本王无关”
楚辞不想被误会,他再次解释着,却有一点想不明白,怎么会在茶坊发生了这种事情,王妃昨日又在哪?怎么允许别人爬上了他的床榻。
华如月听这话忍住想笑的冲动,这是妥妥的渣男语录,拔吊无情的现实版。
场中最伤心的当然不是她华如月,而是床榻上失了清白的华如春,初夜给了渣男还不认账。
华如春眼神绝望的看着王爷,她怎么成了他口中的贱人。她顾不得被人再一次看光,她当众穿好衣裙拖着酸痛不堪的身体下了床榻。一步步走到楚辞眼前。
“王爷我怎么办?王爷能不能娶我做侧妃?”
华如春眼泪从眼眶中流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她的手死死的抓住楚辞的胳膊问着。
“本王不会娶一个如此心机的女人做侧妃”
楚辞冷冷的打掉她的手,一盆冷水泼过去,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王爷不能这么对我,我把清白给了王爷,不做侧妃也行,妾也可以,求王爷收了我”
华如春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声泪俱下的祈求着,还真是卑微到尘埃里,她以为凭她的样貌才情爬上他的床,怎么也能弄个侧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