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嘴角笑意更浓,似乎从认识太子起,第一次发现他如此清冷的个性,也有了放在心尖上的人。还真是有趣。
“你们去把臭娘们的衣服给老子扒光,让众人看看太子的女人身材如何,皮肤白不白”
段誉面露阴狠的命令着,就是要折磨太子,把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踩在脚底下摩擦他很爽。
咔嚓,撕拉一声,几名男子伸手朝着华如月胸前的衣衫而去,华如月意念一动一枚金针刺伤了其中一男子的手,却还是让另一名男子的魔爪得了手。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裙,不过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里衣。
“不要,求你,段誉,不就是跪,钻裤挡吗,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动她”
子珏疯了般朝她而去,想杀了她身旁的几名男子,却被身后的几名高手束缚住了手脚,他望着她绝望的眼神心痛不已,苦苦哀求着,此时恨自己的弱小,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段誉示意几位男子停手,他就是爱看太子这副无助痛苦的样子。
“太子殿下早这样不就好了,真是风水轮流转,想当初我跟在你身后巴巴的奉承你,如今你却要低三下四的求我,实在痛快”
段誉走到太子面前忍不住感慨,似乎很享受这种高他一头的感觉。
“接下来我们玩点什么游戏好呢?”
段誉漫不经心的说着。
“段少傅,别玩了,还是赶紧杀了太子砍下他的头回去交差才是最重要的,以免节外生枝”
青衣男子还算理智,他就搞不明白段誉这是有什么仇,非要如此折辱太子,连他都看不下去,干脆给个痛快得了。
“我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段誉怒斥着,他还没折磨够太子殿下,怎么能舍得让太子便宜的死去。
“你的那个女人如何?全看太子的表现能否让我心情大好,否则可就不是划脸,扒衣服这么简单的事了?”
段誉直逼太子的眼睛说着,这个软肋他可要好好利用。
“说吧!如何能让你心情好?”
子珏语气平静,只是不想惹怒眼前这个变态,心中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看到没,鞋子脏了,要太子殿下跪在我脚下为我舔鞋,像狗一样”
段誉尽情的折辱太子,他倒是要看看谁是狗。
“好”
子珏答应着,段誉为刀俎,自己和如月都是案板上的鱼肉,他如何能拒绝,失去尊严又如何?他不许别人伤她半分,该受的屈辱他来。
段誉一脸的得意期待之色,脚狠狠的钻进土里弄的鞋面上满是尘土杂草。他挥手示意旁人放开太子,那娘们在他手上,量他也不敢耍花招。
“不要啊玉,不要”
华如月见他跪了下去,低下那高傲的头颅,眼泪决堤而出,她很少哭,实在是看不了别人如此折辱他。
她被人架着肩膀绑住脚,生平第一次有了挫败感,还是自己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他,若今日他们能安然逃出去,她定要变强。不容任何人在欺辱他们半分。
子珏跪在段誉脚下,俯身低头准备去舔段誉鞋上的尘土,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有她平安,做什么都可以。
千钧一发之际,一批人马朝这边赶来,弓箭齐齐的射向这里,众人顾不上太子和华如月,纷纷放开他们开始死命躲着射过来的剑。
“少傅,看样子他们似乎来人很多,要不要先撤”
其中一挥着长枪的男子躲箭之余,还不忘凑到段誉身前说着。
“妈的,怎么会有援兵?”
段誉骂着,定晴一看,越来越近的人马,为首的人便是刚刚他放走的胆小之人,那人不是逃跑,是去搬救兵去了,这下直呼上当了,栽了个大跟头。
子珏起身站起来流云步快速的走到华如月身旁,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将她敞开的衣裙重新系好。
子珏见她满脸泪痕的望着自己,当下心疼不已,伸出双臂拥抱住她,感受着彼此的体温,还有剧烈的心跳声。
“别怕,有我在,没事了”
“姐姐,你有没有受伤?”
安平小郡主从马上下来,走过来拉了下姐姐的小手软糯的关心着,姐姐怎么和白衣,不对是染满了血色的红衣男子抱在一起?
他们什么关系?姐姐不是三王妃吗?想到这里她凌乱了。
华如月听到熟悉的声音推开啊玉,见到安平正看着他们。
“安平你怎么来了?这很危险”
华如月看着无言带着众多巡捕房的捕快手握弓箭朝这边的刺客射来,有的刺客中了箭。
安平身后的贴身侍卫也加入了战斗,他们身法矫捷,的确是顶流的高手,和刺客打个平手不分上下。
安平莫非是被无言带来的?
“姐姐,我本想去茶坊找你,还没到就在京城碰到无言哥哥,他说要赶去救你,问我要不要去,救姐姐的这种事情,我当然要去了”
安平解释着,她的侍卫可是很厉害的高手,自然要过来添一份力。
华如月了然,安平的确是无言带来的,她见着身旁的高手都在打架,刀剑无眼,担心伤到她,把她拉到一旁无人的地方。
子珏跟在他们身后,由于身上多处受伤的缘故,步伐有些缓慢,不过他们终于平安了,他松了一口气。
“啊玉你受了很多伤,我先帮你上些金创药”
华如月看着啊玉一身的伤,很是心疼,他身上的大多数伤都是为她挨得。
安平见姐姐没事这才打量起眼前的男子,丰神俊朗的容貌,是她平生所见最好看的男子。这双眼睛怎么这么熟悉?
“大叔,你是那个有点帅的大叔,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安平神情激动,她认得这双眼睛,不会错,这双好看的眼睛如此特别,不会有人雷同,只会是同一个人。
“姑娘你认错人了”
子珏打掉她伸过来抓着他手臂的小手。
“安平别闹,一边玩去,没看我在给他治伤吗?”
华如月也不想啊玉被认出来,她找借口搪塞过去,给啊玉的剑伤上了些金创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