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战斗?这些战斗不是已经全部都结束了吗?我们现在应该直接回去,然后禀报皇上。”
“把我们战斗胜利的好消息,现在直接带给皇上,不让皇上有过多的担忧,这才是我们的下一次的任务啊!”
听见李恪的说辞,林大夫现在闲的有些呆滞,一时间没有明白眼前的情况。
这些事情因为是李恪的事情,在之前的时候,李恪也已经做出了决定,所以要是现在让李恪回去,那完全就是无稽之谈的事情。
现在李恪要整顿所有的刺客兵,之后调查那些邻国的实力,然后在发动最后的总攻击。
要是现在撤退,在想去攻打邻国,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的事情了。
现在从城池边缘的位置,到达长安城的位置,中间的距离都需要一天的时间,要是现在回去,等到获得李世民的准确消息。
然后在从长安城到达城池边缘的位置,那又是一天,这样算下来的话,只是在大唐绕圈就要浪费四五天的时间。
在这四五天的时间,李恪早就已经带着刺客兵,然后攻打其中一座城池了,自身的速度,还有一些规划也开始进行了。
“林大夫,你难道没有看清楚眼前的局势?我们现在要是回去,那那些邻国休养生息之后,还是会继续攻打我们。”
“难道我们大唐现在弱到,只能是抗压,而不能反击?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听见林大夫的言辞之后,还没有等李恪说话,韩凌就直接把自己现在分析的情况言说了出来。
韩凌现在一心就是想要攻打那些邻国,然后让那些邻国知道自己的实力,但是奈何李恪一直在前面挡着。
不过好歹李恪现在也有想要攻打的心思,所以韩凌面对这个事情并不是很着急,但是现在林大夫竟然又开始站出来动摇李恪内心的想法。
这让韩凌一时间有些不理解,也是害怕李恪瞬间就动摇了撤退的心思,毕竟林大夫已经把皇上都搬出来了。
万一要是李恪现在动摇自己内心的想法,转身直接撤退,朝着长安城的位置走去,那韩凌再想去攻打邻国,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所以韩凌现在首当其冲,直接说出了眼前的局势,也把之后所有的情况全部言说了一遍。
目的就是为了要让林大夫明白,眼前的局势,已经不单单只是防守大唐这么简单的事情,更加重要的事情是代表大唐去战斗。
“你们到底都在想一些什么事情?现在虽然邻国惨败,但是我们的伤亡也是惨重,如果不慢慢的修养一下的话,直接进攻。”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万一要是你们失败了,那大唐不就相当于直接破灭了?不行,我不允许你们这样做。”
林大夫在听见韩凌的说辞之后,脸上的神情瞬间改变,说话的语气也是异常的沉重。
林大夫现在所以的做法,并不只是为了李恪,更多的也是为了李世民还有大唐。
在之前林大夫之所以一直顺着李恪,那完全就是因为,李恪当时是准备拯救大唐,所以才会什么事情都顺着他。
但是现在大唐的安危已经解除,那林大夫现在自己内心的意见也开始不断的飘浮出来。
如果要是现在一味的继续纵容李恪的话,原本就已经解除危机的大唐,就会在李恪的手中,再次面临一些危险。
这肯定不是李世民想要看到的情况,自然也不是林大夫想要看到的结果。
所以林大夫拒绝的意思很是果断,没有给李恪留下丝毫的反驳的余地。
“那时候你不是还有你的这些精兵吗?他们只是会打仗,别的事情不会做,所以让他们直接打仗不就行了?”
“有了这些精兵,我相信大唐已经能化险为夷,最后站在最高的顶端的位置。”
李恪轻微的一笑,注视着眼前的林大夫,一字一句的言说着,只不过说话的语气有一些调侃的意味。
李恪现在内心的想法已经很明确,邻国那些国家现在是跑不掉,自己一定会一个一个的收拾他们。
只不过现在李恪迟迟没有动身,完全是因为李恪现在在等李白的一个消息,只要是李白调查的所有消息一到位。
那李恪马上就会带着所有的刺客兵,现在就朝着最强的邻国进攻,之后拿下最强的邻国,别的国家也会闻风丧胆。
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也是这个道理,要是想让那些小弟臣服于自己,就应该直接把他们的老大给宰了。
现在林大夫想用片面的词语,然后就打动自己内心的想法,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呀,你现在带来了最少有五万的精兵,这些精兵不用来打仗,那可是太可惜了,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带着这些精兵,就把守在大唐边缘城池。”
“之后要是遇见什么危险,或者说,遇见那些邻国搞偷袭,你也能做出一些贡献,不至于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对吧。”
听见李恪现在的说辞,韩凌现在内心担心的事情也有所化解。
林大夫此刻矗立在原来的位置,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不久就又咽了下去。
现在李恪和韩凌全部的意见已经统一,要是只是凭借林大夫一个人的说辞,确实是很难说动他们之前已经商量好的计划。
不过林大夫现在也并不想就这样直接离开,要是什么都没有干,就这么直接回去,那确实是有些兴师动众了。
在一开始的时候,林大夫已经给皇上说了,现在边缘城池出现了一些危机,需要士兵解除危机。
但是现在自己带着士兵,刚到达这个位置,谁曾想,这里的所有危机就已经被李恪解决了。
林大夫带着五万的精兵,就这样安然无恙的赶来,再次安然无恙的回去,显得确实有些落寞。
不过眼下林大夫也看不到什么战斗,总不能直接和李恪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