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伤我弟子,既然想战那便战好了,即日起,草神屋不再隐世!无论是谁想针对我草神屋,使出什么阴谋阳谋,我草神屋必追究到底!”先生磅礴之音出了神屋,传至很远的夏域各个边界。
顿时整个整个夏域各国都传来先生的低沉的声音,整个夏域都炸开了锅:“草神屋的先生究竟是什么境界?这声音怕不是传到夏域之外去了吧!”
先生的话喊完,草屋内安静下来…… 太可怕了,不仅仅是外界,连就在先生面前的洛栖子苏和云抚月,都被先生脸上略显狰狞的神情威慑到。
“你们三个先出去吧,娃子这有我就行了。”先生看着昏迷的逆白说道。
“是,师父。”三人无声退下。
草屋中只剩下先生和昏迷的逆白,先生拂掌按住逆白的胸口,雾白色的玄气纯净至极,一丝丝、尽数被逆白所吸收,随着先生枯掌渐渐往丹田处挪动,原本对玄气迅猛吸收的劲头弱了下来,完全至丹田处时,逆白的身体对纯净的玄气开始抗拒起来,先生的眉头也紧紧的锁起来:“看来情况要比想象中麻烦的多!”
逆白咪咪眼睁开,看着眉头有些紧锁的先生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已经不再传送玄气的手掌依旧放在他的丹田处:“师父!” 先生树皮上纹路般的脸上挤出点微笑道:“娃子,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先生我没事的。”从撑起身体的逆白从床上坐起,心想:先生是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好的这么快!这才半天?
环视自己周身,之前施展念天导致的玄脉破裂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但是魂府依旧是如枯死一般毫无动静,逆白望向先生:“师父,我的玄脉和魂府?”
“唉……”一声叹气:“玄脉,老头子倒是有办法让它恢复如初,但是这魂府……重生之后的魂府——似乎陷入了沉睡,我也没有办法将它唤醒,强行注入玄力反而会有意料之外的风险!”先生咂咂嘴有些无奈道。
“玄脉应魂府而生,为什么魂府沉睡,玄脉破裂还能恢复如初?”逆白新生不解,这样的事他也是头一回碰到,一脸疑惑问道。 “这……新旧魂府交替。旧魂府没有死,玄脉自然是可以通过旧魂府,再加以外力得以恢复完好,但新魂府已经干扰到旧魂府吸收天地灵气,入相境之前也是可以突破,但需要外力加持淬炼!老头子刚刚给你重塑了玄脉。娃子现在就已经是王玄境了……”
“那不行,修行是自己的事情,总不能一辈子离不开师父,况且这样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触及入相境的屏障了!”逆白想着突然在榻上弯腰拜道:“师父救我!”
“有话说道不破不立,娃子你这情况还有点不一样,想要破后而立,必须要等到你的新魂府醒过来……”
“那要是永远醒不过来怎么办?”没等先生说完,逆白急忙问道。
“快了,快了!”先生像是在安慰逆白道。“对了!最近对抚月那女娃子好些。”先生嘴角不经意间露出连先生自己都没发觉的坏笑。 “师父,这——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逆白脸黑道,怎么突然就从修行到了小师姐身上……
“好了,这几日你找个僻静的山洞好好修行,玄脉我重塑时给淬炼了下,白天导致你玄脉破裂的那一招勉勉强强可以使用两次,记住不能再多了!还有草屋这里有稍微低级些的功法,你可以挑两本带上!”先生挥挥手指了指逆白身后的藏书阁,说完转身离开。
“再说一遍,对抚月好点,这很重要!”先生身影飘飘而去,声音确实一遍遍的传到逆白识海中。
真是奇怪……
自从先生“神屋不再隐世”的声音响彻夏域,第二天清晨就陆续有人来拜访先生和大师兄子苏,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形形色色的势力和宗门想要前来结交,大小势力想要许诺好处来寻求庇护,宗门门派则想的是将核心弟子送过来修行,有机会让先生或者大师兄子苏指点几招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子苏三招两剑就废了入相上九境的高手,这对师徒的实力可想而知。 子苏独自在苏台山上笑出了猪叫声:这样来来往往元国境内的的小势力、小宗门,师父是不会见得的,不过既然决定要成为这俗世中的一个宗门,来的笑脸客人总不能再向从前那样,一个滚字就给打发走了吧!自然是要有人接待的。这个时候把他关在苏台山上不让下山,这究竟是罚还是奖赏?
可是苦了洛栖和云抚月……
“先生呢?先生不在吗?
家师不爱吵闹,不是故友是不大愿意见的。
那先生高足子苏也不在吗?
师兄之前与人大战,可能是侥幸碰到了瓶颈,所以近日都在闭关修炼,应该也是见不到了呢。
原来是这样啊,来的匆忙,略带薄礼,万望笑纳!希望以后草神屋能在危难时刻能施以援手。
嗯,不好意思,先生交代过,不能收礼。援手一定尽力而为!
……………………………………”
“先生呢?先生不在吗?
哦,家师不爱吵闹,不是故友是不大愿意见的。
那先生高足子苏也不在吗?
师兄之前与人大战,可能是侥幸碰到了瓶颈,所以近日都在闭关修炼,应该也是见不到了呢。
原来是这样啊,来的匆忙,略带薄礼,万望笑纳!还有就是犬子一直想要拜入草神屋门下,在下知道拜在先生足下一定是不可能的了,不知子苏师兄他可有收徒的意愿?
呃……不好意思,先生交代过,不能收礼!不能收徒!
……………………………………”
这几日洛栖郁闷的都快炸开了,真是心里一肚子苦水。
“累死老娘了,和这群伪君子打交道太他喵的累了!”洛栖累瘫在椅子上,靠着识君亭的墙柱子,翘个二郎腿大口叹着气说道。
“洛栖师姐,又来人了!”云抚月大声疾呼的跑到洛栖跟前:“师姐,又来人了!”
洛栖瘫在竹藤椅上上,面无表情生无可恋的说道:“这都几天了,还有人?”
“是的,师姐,而且这次来的也不是元国内,说是先生在外的学生。”云抚月也坐倒气喘吁吁的说道。
“唉……小师妹啊,咱苦啊!把这茶换了泡上新的吧。”
“那个师姐……茶叶被喝的差不多了,这回是真的茶不多了!”
一个老头领着个茶壶悠哉悠哉的走在浮廊上,漫不经心的进了识君亭。
“师父好!”听见云抚月的问好,洛栖忙慌收起二郎腿站起来,之前愁云惨淡的脸上堆起笑容:“师父,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这几个人我来接待吧,今天就不要再见客了,都打发回去好了。你俩去草山上把这一季的春茶摘点回来,然后就早点歇着吧。”
“好嘞!您和您在外的学生们慢慢聊,我和小师妹去摘茶,去摘茶!嘿嘿嘿……”
临近识君亭不远的一个亭子里:洛栖和云抚月百无聊赖的等着先生。
“洛栖师姐,这几日怎么不见小师弟的人影?”云抚月胳膊撑着头问道。
“咋,想小师弟了,他在白楼山上闭关呢,师姐帮你去叫他?”洛栖一听这个话题顿时就来了劲,盯着云抚月傻笑道。
“师姐,你又取笑我!”云抚月坐好一本正经的说。
“才没有,我们家师弟那么帅,应该的嘛,再说我家小师妹这么飘亮,肥水总不能外流,对吧?”
“师姐……”
“好啦好啦,之前我不敢保证,以后小师弟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一定!”洛栖收起玩笑的表情道。
“一定?真的吗?”云抚月轻声低念。
“师父出来了!”
先生走出亭子,送走了那几位元国之外的强者。
“师父,聊这么久?说啥了都?”
“这几个孩子有心了,要在这草神屋外的四方各建一座城,并且调出宗门主力来草神屋来当长老。”先生笑着摇头继续说道:“这些年,草神屋内或多或少与外界不少势力,都埋下过冲突和仇恨。”
“那师父……您答应了?”
“盛情难却啊,再说草神屋之后你们几个孩子总是不行的,来些人护着也好,不能每次被人强闯都指望你们大师兄子苏吧?”
洛栖和云抚月面色有些尴尬,上次要不是大师兄,后果搞不好还真挺严重……
“没事,来的几个也算的上你们的半个师兄或师姐,人品不错的,不用想太多的。”
没过几日后,四座城在草屋外拔地而起,建的很快。白楼山外两座城,栖亭山外两座城,四座山之间再以厚厚的玄法大阵围住,整个新建的“草城”立刻就活了起来,U字型的草城将草神屋护在最里最中心的位置。
十几个势力或者宗门派来不少高手来驻守这四座城,虽然他们在草神屋挂职,入相长老或是圣玄护法,其中还有一位夏域域主府上来的一位法相的顶级高手,任四方城城主(草城包括四方城和草神屋),但都活动于四座城之内,没经过屋内人允许,不会踏足草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