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墨年年已经有了大致治疗的思路,但还需要实验和改进。
姜祜的手下除了那两人,还有近百人精神力接近崩溃。
而且白武和田怀情况很严重,半个月已经是极限。
墨年年担心他们半个月都撑不了。
事情紧急,墨年年需要闭关,她问姜祜借了几个Omega。
姜祜舍不得自己的小Omega。
他不想和墨年年分开。
大猫也耍赖似的抱紧了小狐狸,不让小狐狸离开。
姜祜就这样看了墨年年好几眼。
墨年年无奈,“我很快就回来了。”
主要是吧,和姜祜待在一起太影响她了。
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姜祜声音有些闷,“我知道。”
他的小Omega是要去救人。
但是,一想到要离开这么长时间,他就舍不得。
他伸手摸了摸墨年年脖子后微微突出的地方,摩挲了好几下。
最后他深深的吻了一口,牙齿微微撕咬。
他的Omega要离开他,还会和很多人待在一起,这么一想,姜祜就不开心极了。
想刺破小Omega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想让Omega全身染上自己的信息素,在她身上打上标记,向全天下宣告这个Omega是他的。
他抱着墨年年磨蹭了很久,没舍得下手。
他注入信息素后会激发她的易感期。
姜祜最后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这时间显然不合适。
他在墨年年脖子后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将自己的信息素染遍她全身。
然后又侧了侧脑袋,吻上了她的唇。
很深。
直到他的小Omega全身都染满了他的气味,他才放开了墨年年。
这个程度,应该能撑几天,这几天足够所有人都知道面前的小Omega是他的了。
姜祜拎着旁边还霸占了小狐狸的大猫,站在墨年年旁边,“我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他身旁的大猫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墨年年和她的小狐狸。
爪子不断的往墨年年的方向扒拉着。
“知道了,很快的。”
墨年年害怕再待下去,自己先舍不得了,她将小狐狸收回去,转身进了第一战斗军的秘密基地。
基地里,已经有好几个Omega在等着她了。
有男有女,率先上前和墨年年打招呼的是男Omega。
一个很精致的男Omega。
浑身上下穿戴着昂贵的珠宝首饰,花着精致的妆容。
他捂着嘴,娇俏的笑着,“你和元帅大人关系真好。”
他本人长相小巧精致,声音也是娇娇柔柔的。
墨年年,“……”
她一时间真的没想到,男Omega是这种画风。
面前的男Omega鼻翼微动,突然后退两步,离墨年年两米远。
他皱了皱小鼻子,面色略显嫌弃,“是Alpha的味道,太霸道了,是元帅的吧,元帅对你可真是在意,我们一群Omega,他还用的着这样?”
这是Alpha在宣誓主权。
墨年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干巴巴的和众人打了声招呼。
其它Omega虽然也蛮高傲的模样,但是好歹回了墨年年。
男Omega特别八卦,“这么浓郁,你和元帅还真是……难分难舍啊,怎么样元帅是不是特别厉害?”
他这个话问出来,其它Omega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里的Omega都是这种画风吗?
墨年年拒绝回答,开始说着,“想必你们都知道我找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在这儿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平时是怎么样安抚Alpha的?”
涉及到正事,面前的几个Omega面色也严肃了点。
第一个Omega小声的说着,“我也清楚,自然而然就会了。”
“这东西还需要学?这不是我们Omega自带的技能?”
那个男Omega也开口了,“我就不同啦,我会亲手织好看的东西送给我的Alpha,只要他戴上,就能降低精神力崩溃的次数。”
男Omega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针线,像剩下的Omega展示着。
“这不是几千年的技术了吗?你居然会?”
“当然,古代华夏必学的插花,茶艺,厨艺,瑜伽我都会,我可以励志要做个居家好Omega。”
男Omega略显得意和骄傲。
墨年年盯着他,眸子微闪,“你再织一下,我看看。”
男Omega也没想到墨年年这么感兴趣,立马给她演示了一遍。
他的技术不算好,好好的毛线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但是他这一手技术还是赢来了不少的赞叹。
墨年年观察到了,他织东西时,会有少量的精神力溢出,附着在这些东西上。
要是真的行得通,那她的想法全都能实现了。
墨年年面色略显严肃,询问了其他Omega。
不过大多数Omega都是娇生惯养的,很少亲自动手。
墨年年也亲自动手,织了两针四不像的东西。
墨年年没实验过,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等级,但是想来不输姜祜。
实验室里还有一些精神力不算严重的Alpha。
墨年年做了下实验。
几次实验后,她可以保证,这是有效果的。
而且精神力要是能被吸收,效果更好。
现在Omega太稀少了,而且想要治疗Alpha的精神力要求很严苛,但若是找个媒介,将Omega的精神力输入其中,到时候再让Alpha吸收。
长期下来,是不是能彻底治好Alpha的精神力?
墨年年知道该怎么做了,她领着几个Omega,开始进一步完善计划和实验。
几个娇气的小Omega本来也是怨言满天,他们在家里娇生惯养,连重活都没做过,怎么到了这儿还干上了这些杂活了?
可等他们见了发病期间的Alpha之后,全都没了声音。
之后,再也没人喊过一句苦和累了。
他们娇气归娇气,但他们在大是大非面前也能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