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附属星系深海星。
这里是几大附属星之间的交通站,混杂了各种各样的智慧生命。
墨年年踏入深海星的一瞬间,引来了不少的视线。
黑发黑眸的人类,这是华夏主星的人。
那些智慧生命下意识远离了墨年年一些。
脸上带着一丝畏惧。
华夏主星的人,不管是Alpha、Beta还是Omega都很厉害。
听说他们能以一敌百,手上有最先进的药物,有最厉害的机甲,几年前,他们星系战败了。
好在华夏没有太过为难他们,让他们能维持原本的生活。
众人看着墨年年的眼神又是敬畏又是恐惧。
墨年年扫了一眼,面前全是各种各样的智慧生命。
但是,她没找到树人一族。
树人数量不算多,但他们的本领很是莫测,比如只要根系存在,那就能获得永生,比如他们可以是一颗种子,也可以是参天大树。
当初几大星系利用树人的特性,将姜祜转化成了树人,变成种子带了出来。
树人的这一项特性知道的人太少了,才让他们钻了这么个空子。
当然,这些星系的智慧生命很狡猾,并不是只做了这么一个预案。
他们还想过将姜祜塞进蘑菇星的智慧生命体内带走。
蘑菇星的智慧生命体质也很特殊,他们散发出来的香味甚至具有致幻作用。
最后姜祜突然醒来,时间紧急,他们只能选择了树人。
姜祜失踪的事,几大星系和华夏高层你知我知,唯一需要瞒着的就是普通民众。
姜祜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太高了,要是他出事的消息宣传出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当初几大星系打死不承认带走了姜祜,直到墨年年的大军打入他们星系,才有人扛不住,承认了。
但那时候,姜祜被他们转移了位置,再然后……直接消失不见。
八大星系的人各有各的本事,星系之间的发展并不算有太大差距。
没人知道,墨年年为了史书上那短短的两三页纸,付出了怎么样的努力。
系统变成了超小型的机器人,跟在墨年年身边,它扫描了一遍,“宿主,没发现树人的踪迹。”
墨年年嗯了一声。
她找了个当地出名的酒吧,走了进去。
星际发展迅速,很多娱乐项目也保留了下来,酒吧就是发展的最好的那种。
墨年年吸引了无数视线,华夏统一了整个宇宙之后,各大附属星的审美也在朝着华夏靠近,墨年年就算在华夏主星,也算的上是顶尖的美人了。
而且,她还是个Omega。
身边没有Alpha的Omega。
可惜来自华夏主星,没人敢招惹她,华夏的人最是护短,要是他们主星的人在这儿出了事,他们周围的人都得遭殃。
墨年年坐在了调酒师对面,调酒师是个拥有几只触手的八爪鱼。
她敲了桌面,“打听个事。”
八爪鱼吓得手中的酒都差点洒了,他小心翼翼的问着,“尊敬的贵客,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
“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树人来过?”
“树人?!”八爪鱼脸色都变了,几只爪子摇的都快要看不见影子了,“没有没有!我们这儿怎么敢收留树人?!我们可是无条件服从华夏的。”
现在宇宙中谁不知道树人是被华夏通缉的罪犯,发现的树人全都被绑回了华夏主星。
八爪鱼有幸见识了一次华夏新型聚合弹的威力,他实在是没勇气挑衅华夏。
“我就问问。”墨年年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枚能源币,她放在八爪鱼面前,“你仔细想想。”
八爪鱼眼睛亮的比灯泡还大,爱不释手,“这真是给我的?”
墨年年,“不要?”
“当然要!”八爪鱼连忙收下,宝贝似的藏了起来,他几个爪子挥舞的更厉害了。
“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没有见过树人,毕竟现在这情况还有哪个树人敢出门?”
墨年年眼里的光微暗。
这里是所有星系的空间中转站,想要去其他星系,必须经过这儿。
这个酒吧真正的主人,这只八爪鱼又掌握着整个星球的信息,要是连这儿都没有姜祜的下落,那墨年年真的想不到该去哪儿了。
八爪鱼,“不过——”
“不过什么?”墨年年的心脏又提了起来。
八爪鱼冲着墨年年比了个手势,笑的欠嘻嘻的,墨年年又掏了一枚能源币给他。
八爪鱼更兴奋了,十分确定自己遇见了土大款,他将能源币藏好,“树人虽然能变成人的模样,外表看上去也和你们华夏主星相差无几,但他们离不开土壤。”
“刚好,我们这儿附近就有一处很是肥沃的土壤。”
八爪鱼告知了这么个消息之后,就表示其余他也不知道了。
这件事墨年年他们之前确实没考虑到。
整个宇宙适合树人生活的土壤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墨年年内心深处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但又忍不住期待。
她让阮博寻找全星系适合树人生存的土壤,随后带着系统赶往八爪鱼说的那个地方。
在那片土壤中,墨年年确实找到了两个树人。
但……那不是她的姜姜。
一眼,她就能确认。
两个树人担心墨年年是来抓他们的,缩进了地里。
墨年年闭了闭眼,沉默片刻,抱着系统离开了。
系统望了墨年年好几眼,欲言又止,最后它蹭了蹭墨年年,“男主恶意值前不久刚增长了一次,只要他还在这个小世界,我们一定能找到他的。”
墨年年揉了揉系统,“习惯了,没事。”
系统更心疼了。
在墨年年脸边蹭了好几下。
她抱着系统,又回了周转站,准备去下个星球看看。
她百无聊赖的站在周转站等着周转站启动,周围全是好奇的视线,她心情稍显烦躁,扣下帽子,遮住了自己。
远处,木朵小心翼翼的跟在姜祜身边,“木……木尔,我们走吧。”
姜祜视线一直盯着墨年年不放。
他看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