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邋遢中年的话,威严中年先是一皱眉,而后也是神念也是向着苏岭探查而去。
果然,就如同邋遢中年所说的,随着神念覆盖苏岭的肉身,他隐隐能够感知到,在苏岭的肉身之中,好像隐藏着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但好像又有什么莫名的东西,在将这股强横能量封锁在苏岭体内的同时,也在隐藏着苏岭的信息。
“好强大的力量...”蓦地睁开眼睛,威严中年先是惊叹的说了一声,而后就是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力量?而且封锁这股力量的存在,又究竟是什么?” 威严中年心中有些疑惑,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有些不明所以。
而一旁的邋遢中年在沉吟了一下之后,却是冲威严中年传音说道:“师兄你说,这小子会不会就是这一次出世的剑体?”
听到邋遢中年的传音,威严中年先是一愣,而后就是陷入了沉思。
“有可能...”过了许久,邋遢中年才听到威严中年的回音,却听见威严中年在沉吟一阵以后,有些犹豫的说道,“但并不能完全的确定。”
“这样...”顿了一顿,却听见威严中年继续说道,“一会儿等进入剑冢之后,我让盈盈着重观察一下这小子,看看他体内潜藏的力量,到底是不是剑体的力量!” 邋遢中年点点头,却是没有继续回话。
此时的苏岭,还沉浸在美酒之中,但若是他知道,因为自己的贪杯,而让邋遢中年二人把自己探查了个遍的话,苏岭一定会后悔莫及!
但不管苏岭会不会后悔,此时威严中年和邋遢中年此时已经在开始讨论他了。
想了想,看邋遢中年仍是在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岭,威严中年便抬手把蓝盈盈唤到了自己的身边。
“师尊,怎么了吗?”蓝盈盈来到威严中年的身边,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师尊问道。 “盈盈...”威严中年并没有直接回答黑衣女子的问话,反而是指了指苏岭,冲她问道,“关于这个小子,你怎么看?”
黑衣女子扭头看着苏岭,神情上不由得有些无语。
威严中年等两人可能不清楚,但黑衣女子之前可是同苏岭交战过,所以她比二人更加清楚苏岭是什么情况。
所以,现在看到苏岭的外形和行为,蓝盈盈也是被雷的不轻。
“这人,不是佛门弟子吗?”看着眼前在咕嘟咕嘟灌着神仙醉的苏岭,蓝盈盈也不由得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看此时苏岭满头的黑发,再加上豪放的灌酒的姿态,蓝盈盈怎么看苏岭,都不像是一个佛门弟子。
于是在听到自家师尊问话的时候,蓝盈盈不由得仔细思索了一下,而后苦笑着摇头说道:“回禀师尊,这名弟子许是肉身有什么特异之处,其他的,弟子看不出来。”
听到蓝盈盈的回答,威严中年却是点了点头。
黑衣女子的回答,已经很是中肯,她能够看出苏岭的肉身特异,已经可以说是很了不起了!
想了想,威严中年冲蓝盈盈说道:“盈盈,你进去剑冢以后,着重关注一下这名弟子,我觉得他有很大可能就是这一次出世的剑体之人。” 听到威严中年这样说,蓝盈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眸里就是一道精光划过。
既然自家师尊和师叔再加上自己都这样觉得,那这小子是剑体的可能性就极大了。
其实威严中年哪怕不说,蓝盈盈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
毕竟,这一次来参加弟子选拔的弟子里,也就苏岭值得她格外关注了!
于是,在听到威严中年的要求的时候,蓝盈盈在略一沉吟之后,立马点头应道:“是,师尊!”
见到自家弟子如此听话,剑宗宗主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
而后,他冲邋遢中年问道:“可以了吗,师弟?”
“可以了。”邋遢中年刚刚还兴致勃勃的,此时却是苦笑连连。
他一抬手,便把自己的酒葫芦从苏岭的嘴边给夺了下来。
他抬眼往里面一看,又摇晃了几下听听里面的声音。
邋遢中年不由得哭着脸,满脸肉疼的说道:“这小子是真能喝,竟然把我这一葫芦神仙醉就给喝了一大半去!”
看到邋遢中年心疼的样子,威严中年不由得哈哈大笑。
“让你嘚瑟!”
威严中年在心中吐槽了自己的师弟一下,但面上却并没有显露出来。
他一抬手,袖袍一挥,一股柔和的灵力波动就向着苏岭等弟子们拂过。
随着这股柔和的灵力将众人体内的酒气驱散,一群醉的东倒西歪的弟子们,不由得纷纷恢复了清醒。
而苏岭,刚刚被神仙醉的酒香勾起了自己的馋虫,于是不管不顾的喝下邋遢中年大半酒葫芦的神仙醉。
这半葫芦神仙醉一下肚,苏岭就感觉好像是一股炽烈的熔岩淌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苏岭只感觉自己的肚子火辣辣的,好像要被这酒液给焚烧成灰烬了。
就在苏岭几乎承受不住的时候,从他体内的血海之中,涌出一股强横无比的气血之力。
那股气血之力瞬间将这股炽烈的仿佛岩浆一般的酒气给冲散,而后浓郁的酒气就化作浓郁的灵力,在苏岭体内四处乱窜。
但在短暂的不适应之后,苏岭神念一动,瞬间就掌控住了这几乎失控的灵力。
而后他就控制着这股庞大的灵力流,在自己的经络百骸中流淌。
随着他喝的神仙醉越多,他体内的气血之力就越充裕,而这股由神仙醉酒气化作的灵力流也越庞大。
随着灵力流的流淌,苏岭感觉自己的经络逐渐被撑大,灵力的品质也逐渐提升。
而且,自己刚刚突破不久的修为,竟然又有松动的趋势。
但现在,苏岭是绝对不能让自己再破境那么快了。
破境太快,苏岭总感觉自己心里不稳妥。
哪怕是他已经自己检查过了,自己根基极为牢固,可他总归还是放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