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教头本来就臊眉搭脸,此刻被吴南一阵阴阳怪气,顿时恼羞成怒,猛地抬起头看向吴南,看吴南也是个十八九岁的模样,脚尖一挑,将棍子握在手里,一声怒喝:“竖子,安敢笑我?”当头向吴南打去。
林冲见状,就要阻拦,吴南轻勾嘴角,一挥手,慢条斯理的端了杯酒咽下说了句:“不妨事,林大哥且看!”
说时迟那时快,哨棒已然来到了吴南头顶,孙烟儿吓得闭上了双眼,只见吴南身形一动,鬼魅般的就出现在了洪教头面前,洪教头吓了一跳,手中棍势一滞,可吴南却不饶他,一掌轻轻拍在洪教头胸口,洪教头身形却如遭重击,后退了三步,吴南身形再次紧随着洪教头,又是一掌拍去,洪教头再退三步,吴南一路将洪教头打到墙边,等洪教头退无可退才收了手,一撩长袍,转身双手负后施施然的来到座位做好,轻啜一口说道:“还好,余酒尚温!”
那洪教头面色涨红,弯头一口瘀血吐出后,捂着胸口头也不抬的跑出了大门。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吴南出手,大为震惊。林冲自然是满脸欣喜,打心眼里的替吴南高兴,鲁智深也是震惊颇多,那柴进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来:“吴兄弟好俊的身手,倒是我有眼无珠了,我自罚一杯,怠慢之处还请吴兄弟见谅则个。”
吴南看起来十八九岁,可也是两世为人,哈哈一笑,也端起一杯酒毫不在意的说道:“怎敢怪罪柴大哥,我一向性子温和,好交朋友,不爱与人争斗,我那两位哥哥今日也是头次见我出手。柴大哥同饮,同饮便是!”
几人又恢复之前的和谐气氛,就这般在柴进府中住了几日,柴进倒是天天来与吴南搭话,一来二去,关系也颇为亲近。系统好感度都上升到了百分之四十,倒让吴南多了一份额外之喜。
又住了七八日,吴南等人也该陪同林冲前往沧州了,便与柴进告别,柴进自是不舍,援助了众人好些银钱后,亲自送到村口。
吴南回身一抱拳说道:“柴大哥不必送了,日后吴南定然还来拜访,还望柴大哥不要嫌弃。”
又与柴进说了些客套话,众人便一路出发去往沧州。
董超领着林冲去见了沧州府尹,鲁智深也出来了些时日,准备打道回府,众人就此分别,吴南领着孙烟儿索性在这沧州用柴进的银钱寻了个房子,暂时住了下来。
这几日,吴南倒是清闲,每天陪着孙烟儿熟悉自己的力量,从柴进那里赚的一次抽奖机会也被吴南用掉,得了一张神行符后,吴南又在系统商店花了1200点各买了两颗洗髓丹和固体丹与孙烟儿一起服了。经过改善后的孙烟儿眉宇间也多了一丝英气。
这日,吴南陪孙烟儿训练完后,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出神,孙烟儿收拾了下自己,脚步轻轻的来到吴南身后,将吴南抱在自己怀中。温润的触感让吴南回过神来,转过身也环抱着孙烟儿,将头埋在孙烟儿身上,闻着孙烟儿身上的香味说道:“烟儿,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孙烟儿也是聪慧之人,早已察觉到吴南的不凡,温声说道:“南哥哥不是说过大丈夫生于蝼蚁当立鸿鹄之志么?我知晓南哥哥是有大抱负之人,我只要陪在南哥哥身边就好。如今我身手也不差,南哥哥也不用担心我会是个累赘了。”
吴南将孙烟儿抱在自己腿上,轻啄了一下孙烟儿的脸蛋说道:“烟儿可不是累赘,烟儿是我的小心肝。”
孙烟儿温柔的看着吴南,小手抚摸着吴南的脸颊说道:“我身心早已是南哥哥得了,自当与南哥哥风雨同舟,南哥哥有什么打算放心施展就是了。”
吴南沉吟了些许,对孙烟儿说道:“好些日子没见过林大哥了,不如我们去找他吧。”
孙烟儿在家也呆的无聊,自然想出去,可一想两人久不出家门,也不知林冲的去处,便向吴南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吴南揉了揉孙烟儿的脸蛋,说道:“你只管跟我来便是,路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孙烟儿听完,便挽着吴南的胳膊一道出了门。吴南边走边给孙烟儿讲了讲自己前世看的水浒,讲了些林冲误入白虎堂,鲁智深大闹野猪林,林冲棒打洪教头,听得孙烟儿眼中异彩连连,吴南又接着给孙烟儿讲述了林冲风雪山神庙的故事,故事讲了多半,两人便来到了天王堂,便不再言语,托人去请禀林冲,说是故人来访。
林冲今日正的空闲,听下人来报说是故人来访,心里暗自发奇,走出门外,正见吴南夫妇站在门外,脸上大喜,走上前去去吴南抱拳
“吴兄弟近日可好?还以为吴兄弟已经离开了沧州,如今可曾有了落脚之处?”林冲说着便抓住吴南的胳膊,要将吴南夫妇请进屋内好生招待。
吴南拍了拍林冲的胳膊说道:“林大哥且慢,如今我夫妻二人就在这沧州城内落脚,这几日在忙着布置家中物品,倒是今日才来看望林大哥,怠慢了林大哥。”
林冲那里会跟吴南计较,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如今咱兄弟二人都在沧州,日后可得多走动走动。”
吴南口中连忙称是,引着林冲一行三人走到了一处路边酒馆坐下,一个小二上来招呼,林冲抬头,定睛一看,试探的叫了一声
“李小二?”
那人抬起头来看向林冲,激动的喊道:“林教头?”
原来两人竟是东京的旧相识,那时李小二犯了事,多亏了林冲帮忙斡旋周转,没想到如今竟然在这沧州城相逢了。二人满脸激动,互相叙旧。
一旁的孙烟儿怪异的看了一眼吴南,吴南面不改色,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沉默不语。
却道是大丈夫生于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吴南立意展宏图今日着手布局梁山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