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查到这个第一个死去的死者,名叫李建,b市人,今年36,家中有一老母与弟弟,平日不学无术,偷鸡摸狗的事干得倒是不少,牢改不下五次,曾因为持刀抢劫被判了五年。”江苏白没有理会对方是否存在听他说话的疑问,整个身子陷入柔软的沙发,翘着二郎腿说着他们所收集到的线索
很显然,他们得到的线索有限,或者说凶手过于狡猾,他们所去的宾馆皆是无业执照,走廊处甚至没有安装摄像头,他们入住时选的都是半夜十分,人最容易犯困打盹时,另外开房所用的身份证也是受害者,唯一的目击者倒是见过一名类似嫌疑人的男子,不过对方从头到尾一直带着个口罩,看不清脸。
“照你这么说,这次的凶手倒是为民除害了。”合上开了一本的手,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我们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来找你老人家帮忙了吗。”脸上就差没写着“谄媚”二字。
“你们查的那个是同志论坛。”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不过的陈述句。
“你怎么知道的!”江苏白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更多的是怀疑心理学家是不是都这么不正常,他都还什么都没说,沈淌这家伙居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太没有成就感了。
“我再国外留学期间曾看过一本书《虐恋文化》”。
江苏白:“……”果然心理学家的大脑皮层结构与我们不同,是个正常人谁会闲得蛋疼去看这种书。
距离案件发生已经一周左右,第三位受害者再次出现,这一次的案件,仿佛是在给警方狠狠打脸,也再次荣登报纸。
一时间,距离上次更消停不久的分尸案后再一次引起诸人关注,忙得整个a市警察上上下下。
明显,今年是个多事之秋,当真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周末,相比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今日实在是有得冷清。
“亲爱的心理学家先生,不知你今日找我有何事,我可不相信你只是单纯的过来找我喝个茶,况且无事不登三宝殿。”姜丝丝搅拌着加了奶与糖的黑咖啡,眼神毫无波澜,一点儿也不介意对面坐着的是专门研究变态得心理学家,只怪额前刘海太长,他人看不到。
“我想与你做个交易。”沈淌也不是多语之人,直接开门见山,况且对方并非蠢人,甚至狡猾得很。
“好。”杯中升起缕缕热气,模糊了二人视线,天气足渐转冷,不少人都开始蜗居床上一角。
“你都不清楚是什么交易,怎么就答应得如此之快。”十指相扣置于腿上,眼神似有若无的扫过面前不过半米距离的黑裙少女。
“我乐意。”静谧的氛围下是无处不在的暗涌。
闻言,沈淌递过去江苏白给他的一份资料,随后详细得说明是何种交易,他可是很好奇对方的能奈到底在何处。
“好,不过我要花家的全部资料。”蛇心不足蛇吞象。
“想不到你人这么小一个,胃口挺大,真不怕一口噎死。”轻珉一口加糖咖啡,果然,这微凉的天气内还是来一杯咖啡匆寒的好。
“或者我想与沈先生一度春宵如何。”眼见从对方眼中滨射出危险的光芒,姜丝丝识趣的闭上嘴,抱着早已混身炸毛,看起来比平日大了一去不止的爱丽丝往外走。
“喵”从咖啡厅离开后的姜丝丝抱着怀中一直叫个不停地爱丽丝,大概是明白了什么意思。
姜丝丝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登录那个论坛,注册。
长久不接触阳光而显得格外苍白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面前黑色键盘,爱丽丝安静的窝在一旁,不时左拉着眼皮,打个哈欠。
宾馆、摄像头、男人、她可不相信这么简单的案件,沈淌一推理出来不会知道凶手是谁。
相比,他此招不过是为了一试自己深潜,果然是好算计,可到底她也不亏,到只是稍微麻烦了一点,此次真像虎口夺食。
“小周,今晚要不要……”暧昧十足的话,喝得烂醉,醉醺醺得东倒西歪的大汉此刻正靠在一名比他矮小半个头的年轻男子身上,脚步东倒西歪,一身酒气十足
“嗯,我都听你的,宝贝。”男子温顺的话,更增加长了几分虫色上脑,醉醺醺的双眼,扫了眼周围,无人、环境偏僻、
“我们还是先回宾馆、好吗”。
“好好好,听你的。”嘴酒的男人一连说了三个好,可是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
夜幕降临,今夜繁星稀疏,半月半遮半掩。
夜风徐来,吹动枝繁叶疏,呼呼做响。
“你确定。”刚敷完面膜,准备关灯睡觉的姜丝丝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嘴角隐隐上扬一个微信孤度。
“老大,小的一百二十个保证,就算给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小的也不敢欺骗老大。”电话另一头的黄毛回想起那日的情形,混身上下依旧是忍不住微微颤动,握着电话得手差点摔倒在地。
他们那日本以为是个好欺负的富家小屁孩,只是单纯的想敲诈点钱花花,结果,却不曾惹到一个恶魔。
“好,你给我继续盯着他们,乖、听话。”姜丝丝按断通话中,随即打给另一人。
接连买通好几名在那案件发生处,无所事事游荡的小混混,帮忙留意是否有俩名男子同时进入宾馆,想不到,才过来几天便传来了信息,她本以为还会更久一点,不过也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惨白月光洒满大地,一抹黑色娇小影子至黑暗巷口出走出,目的性往一件破落的小旅馆发现走去。
彼时,夜已深了,城市里本就稀有的乌鸦,倒在一颗枯木打盹,倒是诡异得很,小宾馆柜台里过年50的阿姨带着老花镜,正抚在桌上,眼皮子禁不住上下打架。
“钟点房3个小时50快,全天130。”对方听闻脚步声进来,连头都微抬,依旧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之抬。
“钟点房。”姜丝丝往桌上扔了50快,接过已经有些年代的铜黄钥匙往楼上走去,木制的楼梯扶手应被多人抚摸过,不少地方甚至褪色与光滑无比。
房号220,隔壁的219正是她此行目标。
“咔嚓”钥匙转动门锁发出的轻微动静。
姜丝丝搬着凳子,将随身携带的耳机一边置与最薄落的墙角处,一边置于耳边,吵闹着一同随来的爱丽丝不吵不闹,则全身炸毛做出攻击状,不停来回在这不到20米的狭小空间走动,不时满脸戒备的盯着门口与窗外。
姜丝丝听着隔壁断断续续传来的欢愉声、没有一丁点儿不好意思,反倒听得滋滋有味,前世的她活了差不多几千年,这又没有什么。
脸上没有一丁点儿不好意思,苍白的面孔则开始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淡粉色,犹如三月盛开灼灼桃花。
伴随着隔壁房间男人似愉悦似痛苦的声音过后,随后响起的是哗哗啦啦冲水声,已经窸窸窣窣穿衣声,姜丝丝知道最后的重头戏即将到来,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一墙之隔的方向,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大半个身子紧贴墙壁,生怕落听一点半丁。
“爱丽丝,现在可是到你出场的时候。”养猫千日,用在一时,古人诚不欺我。
夜幕缺圆以升至半空,虫蚁趁着夜色掩盖窸窸窣窣。
“扣扣扣”门外接连响起好几道敲门声,声速不急不缓颇有节奏,刚开始还以为是敲错门,不予受理,可接连俩次、三次、乃至四次。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敲个锤子敲。”门被粗鲁的一推开,只见走廊处静悄悄的,白织灯被风吹得明明灭灭,白蛾扑火影影绰绰,别说半个人,连个鬼影子都不曾见到,
当门再一次关上时,那诡异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如此接连反复无常几次,门内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实在透着丝丝诡异,当敲门声再次响起,暗中不由咽了口喉中唾液,嫖了眼屋中另一人。
随即便出现了初见那一幕,人与狗。
“你前面明明可以救下那个男人,为什么。”沈淌半个身子靠在车旁,眼睛半眯。
“没有什么为什么”。
“你的恶趣味真……”。
“真是与众不同,还是恶劣,不过我倒不知道沈先生你又是为何与我平静的讨论这些,我还以为你会……”姜丝丝突然靠前一步,踮起脚尖后正好到达对方耳垂,空灵的语气犹如情人间低吟“你会选择逮捕我呢?”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
沈淌退后一步,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叠得整齐的蓝白相间拍子,嫌弃的揉搓着以及发红的耳垂,嫌弃的模样不言而喻。
“沈先生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姜丝丝明知对方有严重洁癖,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恶趣味。
“我没有这种爱好。”话中意有所指,姜丝丝的胸还有年龄。沈淌看着手中擦完耳垂的手帕,一时之间不知应当如何选择他的归宿。
“沈先生你这样子说话可真的是太可爱了,亏人家可是对你念想许久。”对于只长个不长胸的情况,姜丝丝也很苦恼,不知还有喝多久的牛奶才能恢复自己前世那傲人的36d大胸,情不自禁将手抚摸上自己一马平川的旺仔小馒头口出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