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第二天赛事有点底气,所以云松梦吃的饱饱的,准备好好睡一觉,养足精气。
比赛是下午开始,人多需要早一点进来。
看着上一场被打的很惨的女人,云松梦有点怂了。
“你在发抖。”
云松梦尴尬的笑着。“第一次难免不害怕。”
“所以你要有尺度,记得怎么保护好自己,要是不行就早一点认输就好了,不要傻傻的恋战。”
云松梦点着头。“你在我前面,下下一个就是你了,加油。”
与月儿对打的也是个猛人,手法十分强悍,好似一头猛兽,浑身散发着野兽的气味。
一旁的人议论着。“有戏,今年的黑马呀。”
擂台上的两个人打的十分的凶狠,看台上的人也在下赌注,每一场都有人下,这次赌注比以往很大,参与的人也更多。
“这妞还真猛,第一次见,力气还不小呢。”
“她旁边的那个是之前的冠军,有好戏看了。”
“好久没有这么精彩的表演了,我加一百两压石鹰岗赢。”
有美人看又能赚钱没有人不喜欢的。
月儿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出场海选就碰到这么一个硬茬,但这些都是自己选的,第一天报名,第二天早上自己选对象,盲选,也还算公平公正。
台上的两个人谁也不服对方,云松梦看的是吓一跳,她很害怕月儿出事。
但对方太猛了,月儿最终还是输了。
人受了伤,好在不是很严重,人在一旁休息,也在关注接下来云松梦的表现。
“加油。”
云松梦上了场腿抖动的更厉害了,听到上面的人说:“还没有开始人就吓得不行了,新人不行呀,快回去吧。”
“腿都发抖怎么打?”
与云松梦对决的也是新人,她们选择的都是初级舞台,因为女生报名的不多,所以高级,中级,初级赛也全是在这一个地方完成的,不像男方是分三个地方。
站在云松梦对面的选手看起来比云松梦稳定多了。
比赛有规定:
一,不能扯别人头发,除比赛中出现意外,头上也不允许佩戴饰品,以防意外。
二,不能乱扯别人衣服,导致他人尴尬。
三,比赛的衣服统一赛场提供,不许穿别的。
四,一定要将头发挽起,不许散落,除了比赛中散落除外。
五,不许携带任何武器。
六,不许使用卑劣手段赢得比赛。
七,不许攻击要害之处。
八,对方认输后,不许再打,这个是重点,认输后还打取消比赛成绩并且拉黑,从此以后都不会有比赛资格。
有的因为头发问题干脆将自己弄成了秃子,正如云松梦的对手,是一个光头,不过很少有人将自己弄成光头,一般弄成光头的是想要靠这个拼出一个未来,想要因此改变命运,这里获得女方冠军起码的收入可以供一家人生活一年。
云松梦看着眼前的女人,那眼里的欲望很强,可是她的身体很瘦,想来伙食不怎么好。
她不忍心打对方,但对方不这么想,未等云松梦反应对方一拳已经上来了,重重砸在云松梦的胸口。
“我有心想要放过你,不想打,这是你自己上来的。”
云松梦用着月儿交给自己的手法打着对方,对方也是个死命的人,不放过任何的机会。
在这吵杂又非常紧张的环境下,云松梦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
“你也是为了钱,我也是,你都对我不留情,拿实力说话吧。”
场面十分的混乱,两个人女人开始撕扯,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没有人会说什么,现场的男的也想在里面捡漏,想看一些香艳的画面。
也曾有人在这个环节被人看中给包养了,也有人在这个环节羞愧,最后远走他乡的。
在力量的面前,和拼命的程度明显光头女孩占了上风,云松梦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月儿见状赶紧让云松梦认输,害怕出人命。
但这里外场说的话并不算输,在报名的时候就已经签订了生死状,认不认输是这场比赛的人说了算。
云松梦还不想认输,想看看自己的极限是什么,所以她一次次的爬了起来,脑子自的画面都是英雄的回击,跌倒一次再站起来,再跌倒,直到最后,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不死之身,虽然这样的做法很疼,但当时的她脑子很热,就想知道,谁拉也没有用。
看台上。
“她不会被打傻了吧?”
“难道是在求死?”
“有意思,还没正式比赛就要死了一个,有意思。”
月儿想救云松梦但是她自己还一身伤,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只能喊着她,想将她喊醒。
看热闹的人也不少。“打打打,起来,对,反击回去呀。”
云松梦挨打的多了,身上都没有感觉了,感受不到疼痛了,别人打一下她就会爬起来回一下过去,虽然不重。
两个人打了许久,都很累了,尤其是光头女孩,直接累瘫了,最后是鼻青脸肿的云松梦胜了。
在场的人都夸她狠,是个狠人。
“这挨打的体质也是很厉害了,被打那么多下还能站的起来,最后还赢了,不得不佩服,黑马一个。”
“今年的黑马还真多。”
“说不定会出现第一个女性代表,好事。”
“被打的那么狠,她是不是感受不到疼,真不是一般人。”
“想多了,再厉害也打不过男的,你没看她的对手多软,都没什么力气。”
“兄弟,那不一定,我就压定她了。”
一群男的又开始了下一场的押宝。
每一次的押宝都是在对方还没有出场事开始,出厂之后就不能押宝,这就盲玩,完全看个人运气。
被打成猪脸的云松梦戴着面纱从小门出来,刚一出来就来了几个人围着她问东问西,云松梦一句话也不说,只想回去睡大觉,她困了。
刚见到月儿,月儿直接开口骂道:“你不要命了,千叮咛万嘱咐的,你还记得你答应我什么,瞧瞧都打成了什么样!”
云松梦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很小声。
“还笑,你这人没救了,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只是试试,开始就弄成这个鬼样子,你还笑,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吗?”
“好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