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酒看了一眼身长玉立,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肖三郎,以他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怎么会看上豆芽菜一般的她。
宴酒酒微微摇头离开了肖家。
肖三郎看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实际上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第二天他便派人回去接她,但那个时候原主已经被客栈的掌柜送回了村里,为了不影响客栈的生意,他没有告诉打探的人她到底是哪一个村子的人。
肖三郎那时候有事情要忙,只能放弃打听她的消息。
后来他打听到神医有可能在这个村子,便和侍卫乔装是猎户父子,借此在这个地方住下,没想到会遇到宴酒酒。
“公子,您在看什么呢?您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肖老三疑惑道。
“她很好。”他依然无法确定宴酒酒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但他记得宴酒酒的背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胎记,若是……
肖三郎摇头,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当初已经是情况紧急,如今他怎么如此亵渎人家姑娘。
若她真的就是那个姑娘,当时她被沉塘,被整个村子的人唾骂,该多么的绝望无助,而他作为始作俑者,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打扰她?
而且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尽快确定神医的身份好将他带回京城给天子治病,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对了,你这几日去暗地里查探一番这些年陈大夫医治的病例。”一个人外表可以改变,但医术却无法改变,而且每个人治病都有自己的规矩,他无法从明面上打探,只能从暗地里下手。
肖老三重重点头,提到正事他也不好在牵扯到儿女情长。
平心而论,宴酒酒是还不错,但她的身份绝对配不上天之骄子的太子殿下。
“吃饭吧。”肖三郎收回视线,转身走到桌子前坐下。
宴酒酒回家之后,快速烧了几个菜,几乎刚刚烧好,李大雪和宴老二就回来了,看到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菜,李大雪责备道:“酒酒,不是让你休息的吗?你怎么自己动手做饭了?”
“娘,做个饭不费什么事的,我一点都不累。”宴酒酒知道他们疼她,但她真的做不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李大雪看着精神尚可的宴酒酒,还想说什么,宴老二扯了扯她的衣袖,“酒酒,稻子呢?”
村里的孩子都是到处跑,很少会在家的,但他出门的时候嘱咐过宴稻,让他看着姐姐的,没想到他们都回来了,他还不见人影。
此时马上就要黑了,一个孩子在外面,他们怎么可能不担心。
“可能出去玩了吧。”宴酒酒刚起来就遇到了肖三郎,还真没注意到宴稻去哪儿了。
宴老二眉头紧皱,“走,去找找看。“
宴酒酒也意识到了什么,跟着宴老二在村里找了起来。
“稻子!稻子!”宴酒酒将手放在嘴巴面前呈喇叭状大喊。
“宴稻,你跑到哪儿去了,赶紧回家!”宴老二也大喊。
而这时宴稻从泥潭里爬了出来,他身上都是泥水,看起来十分狼狈,几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孩子一脸不屑的盯着他,“宴稻,你姐姐就是个贱人,娼妇。你有这样的姐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