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宴酒酒坐在房间里缝衣服,她其实完全不会做针线活,但原主会,而且她天天待在家里实在太无聊,就想着把窗帘先做好。
第二天宴老二就把玉米拿去种下了,农家人的地里总有几块空着的地,他为了不让人发现,特意把玉米种在了高粱地的中间,毕竟从外表来看,刚刚发芽长出来的玉米和高粱没有太大的区别。
玉米种下之后,就只等发芽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半个月过去了,玉米逐渐发芽破土而出,看着绿莹莹的玉米苗,宴老二心里异常高兴。
他开开心心的回到家找到肖老三道:“肖老哥,玉米发芽了,已经长出来了。”
“那就好。”肖老三看着满脸喜色的宴老二,安抚道:“宴老弟,你不用这么紧张,把它当成普通的种子来种就好了,种得好种不好都不要紧。”
“肖老哥你真是个好人。”宴老二感激道。
肖老三,“……”他还真不算什么好人。
宴老二就是回来跟肖老三说一声的,说完之后他又去地里干活儿了。
此时正好是下午,今天的阳光不算热烈,宴酒酒则被李大雪勒令在家休息。
如今距离她到来,原主被欺负到现在已经快要两个月了。在床上坐了一个多时辰的宴酒酒忽然起来,只觉得眼前一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正在后院玩耍的宴稻听到动静,忙冲回房间就看到昏迷不醒的宴酒酒,他一下就慌了,“姐姐,姐姐你醒醒,我是稻子啊,你别吓我好不好?”
然而不管他手什么,宴酒酒都没有反应,这可急坏了宴稻。
他不敢在耽误,忙转身冲出门,恰好遇到打猎回来的肖三郎,肖三郎看到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宴稻,忙上前问道:“稻子,你这是怎么了?”
“肖大哥,我姐姐她晕倒了,她会不会死啊,我不想要姐姐死。”宴稻是个孩子,不懂得忌讳,大人避讳不及的字他张嘴就来。
“你先别慌,我先进去看看,然后我们去请陈爷爷,上次你姐姐不就是他医治的吗?”在肖三郎的安抚下,宴稻恢复理智点点头。
带着他进了门,肖三郎才发现她躺在地上,而且她手里那拿着一根针,一个不小心就会扎到她自己。
一段时间不见,宴酒酒又长高了一些,而且脸颊上也多了一点肉,让她看起来愈发可爱精致。
不过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探了探宴酒酒的鼻息,确定她没事再将她手里的针取出来放在一边,最后小心点的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这一抱他发现这个姑娘还是和以前一样轻飘飘的,她除了脸上长了点肉之外,身量高了一些之外,其他没有半点变化。
“肖大哥,我姐姐怎么样了?”宴稻看着肖三郎抱起姐姐,心里有一瞬的不满,可他到底是个孩子,很快就抛之脑后。
“她目前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但还是得请大夫来看看,这样吧,你在家守着,我去请大夫。”如今的肖三郎对陈家简直比自己家还熟悉,而且自从冯珂的病情好转之后他几乎已经确定了陈大夫的身份,但他看的出来,陈大夫对进京十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