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没有。”宴酒酒本来是有点生气的,可肖三郎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帮她说话,而且将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赶走,她对肖三郎就生不起气来了。
“对了,嫁衣我是不会绣的,劳烦你帮我买一套吧,最好是大一点的。”她现在怀着身孕,可不能被人看出来,免得到时候出现端倪。
“放心,这些我都会准备的,你只要安安心心的等着做新娘子就好了。”肖三郎看着宴酒酒鲜活的表情,心里莫名觉得安心。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们才刚定亲,按照习俗我们是不能见面的。”从前宴酒酒还能把肖三郎当成邻家哥哥相处,现在定了亲,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跟肖三郎相处了。
肖三郎点头,跟李大雪打了招呼之后这才离开。
他一走,李大雪就过来歉意道:“酒酒,对不起,娘不知道……”
“娘,以后她们再来别让她们进来了。”宴酒酒虽然不怕她们,可她真的挺烦的。
这些人就像是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
“我知道了,酒酒你快去休息。”李大雪心中愧疚的不行。
宴酒酒回了房间,然而安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宴老太又来了,她沉着脸敲开宴老二家的门。
此时宴老二并不在家,定下婚期之后他就去了城里,按照习俗,娘家要给女儿陪各种家具,尤其是床和衣柜这些东西都需要娘家准备。
他想给宴酒酒最好的,也借此让肖家的人知道,他们是疼女儿的。
从前他和肖老三交好,但今时不同往日,日后酒酒嫁进肖家,就是肖家的媳妇儿,媳妇儿和朋友家的女儿是不同的。
而宴老太之所以来,就是瞄准了宴老二不在家。
果然李大雪看到宴老太,脸色一白,唯唯诺诺道:“娘,您怎么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老二虽然搬出来了,可他也还是我的儿子不是,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李大雪局促的解释,“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生气。”
宴老太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又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别以为分家了你就可以在老二身边吹枕边风,不管如何,我都是生他养他的娘。”
宴老太在家憋屈的太久,终于在李大雪这里把所有的憋屈都发泄出来。
李大雪毫无还嘴之力,只能任由她说教辱骂。
宴酒酒实在听不下去,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老太太好大的威风啊,趁我爹不在家上门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宴酒酒,你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我还没说你呢。不要脸勾搭男人,我们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要是你,还不如跳河算了,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宴老太骂起人来毫不口软,李大雪的脸色愈发苍白,但宴酒酒却事不关己,淡淡道:“老太太还是积点口德吧,我不好,难道你们老晏家能有什么好名声不成?”
“您别忘了,致远堂哥还要科考呢,我若是名声有碍,你觉得他能不能顺利进官场?”宴老太的死穴就是宴致远了,每次宴酒酒只要提宴致远,宴老太保准哑火。
“你!”宴老太果然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