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酒酒别过头,咬了咬唇道:“是。”
肖三郎忽然伸手将晏酒酒拥入怀中,“如此便好,既然你察觉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晏酒酒身体僵硬的靠在肖三郎的怀中,就像是一根木头一般。 “肖老三并非我的父亲,他是我的下属。以后你别叫他爹了,你不知道你每叫他一次,他就会惶恐一次。”肖三郎提醒道。
这件事在晏酒酒的意料之中,因此她倒也没有多惊讶,她纠结的是另外一件事,“可我若不叫他父亲那我叫他什么?”
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