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总计三千骑兵,分别由六个人统领着,他们又分属不同的人,都是我的王叔和王兄!”江南从外面进来,向我汇报着。
六个不同阵营?我一阵愕然,这江南,也真是够悲催的了,就去送个死,居然也有这么多人想要看?
“对了,你说他们都是来陪你送死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是!”江南咬牙。
“如果,你真的死了,他们也死了,那,你那些王叔王兄,他们知道你死了?”我问道。
“这......”江南愣了一下,却是不不知了。
“想必这六个队伍里面,肯定有一个或者几个是绝对不能死的人!”我笑了笑,道:“至少,他们需要有一个人回去给他们报信!”
“那怎么办?”江南有点慌了,道:“我们把他找出来,杀了他?”
“不用!”我笑了笑,道:“杀了他做什么?他若死了,谁回去报信?”
“可是,如果不把他揪出来,我又如何去和其他人谈话?”江南疑惑道。
“你只需要和其他人把感情基础打好就行了!”我见江南疑惑,瞪眼道:“同吃同住同睡,这个还用我教你?”
跟江南说了一些话,当夜我变离开了。
江南现在的忠诚度我很放心,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只能依附于我,所以,他必须忠心!更何况,我的那个特殊手段,让他也吃了苦头,自然更加不敢忤逆我的意思了!
从江南的营帐出来以后,我便一路疾行,往西南方向而去。
自上次我们被匈奴埋伏,我身受重伤之后,我便和他们失去了联络,当时北宫伯树的左臂被断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逃过匈奴的追兵的。
现在听说他们不仅无事,而且还混得风生水起,甚至还成了匈奴人在西南方向的大患,这可让我有点激动了。
难道他们有什么奇遇?
怀揣着这个心思,我连续赶了两天的路,总算看到了那座山。
那座我们被埋伏的山。
它依然还是那么耸立着,山上积雪无数,山下野草丛生,天空之上,偶有几只飞鸟划过,却也不是我之前担忧的草原飞鹰了。
还是这么一个地方,北宫伯树,他们怎么做到让匈奴骑兵都头疼的?
我放慢了马速,开始认真的观察起来。
按照我对北宫伯树和羌族勇士的了解,他们要想打败源源不断的匈奴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隐藏于山中,然后和匈奴人打山地战,凭借他们族人在山中的优势,应该是可以让匈奴人吃上苦头的。
可是,这也只是吃上苦头,和江南所说,这里让许多匈奴人都害怕的情况,却是相差甚远。
莫不是北宫伯树他们有了援兵?
我还在思索的时候,忽然警觉一起,身子一震,连忙一个翻身躲了开去,可是,我胯下的战马却没能幸免,直接被一根长矛刺了个通透。
好大的力气!
我暗自庆幸自己的身手敏捷,手握银枪抬头一看,又见前方出现了一阵箭雨,直接扑了过来。
我双脚点地,一边后退,一边用银枪格挡箭矢,忽然脚下一空,却不想身后是一个巨大的陷坑。
此时此刻我前方的箭雨立刻袭来,实在无奈,只能索性落入陷坑,在身子落下的时候,银枪直接刺入旁边的泥土里面,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歇脚地地方。
我这边气还没喘过来陷坑旁边,居然又刷刷刷的射出了几根长枪,左右各四根直接刺了过来。
我脸色大变,侧身躲过一根长枪的袭击,一脚挡在旁边的泥土之上,把银枪拔了出来,然后在空中点在刺过来的一根银枪以上,接着反弹的力道,立刻腾身飞出陷坑。
还没站稳,身后便是一阵劲风袭来,我连忙回身用长枪一挡。
“当”的一声,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把我劈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方才站定,我沉声静气,刚要反击,却忽然停住了。
“越大哥?”我大喜过望,喊了一声将要劈将过来的人,他不是越兮又是谁?
越兮见我叫他,愣了一下,却是不答话,手中的三叉方天戟劈得更急了。
我银枪连续点出,让越兮的方天戟停顿了一下,直接跳了开去,然后立刻扯下自己身上的帽子和胡须,道:“越大哥,是我!”
越兮本来还要再次劈过来,一见我露出了真面目,他脸色一惊,连忙控制着方天戟劈到空出,然后管也不管,冲过来道:“主,主公,怎的是你?”
“自然是我!”我一把抓住越兮的胳膊,道:“越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越兮也很兴奋,道:“你应该早点告诉俺嘛,差点就出事了!”
“没事没事!”我哈哈大笑,道:“哈哈,越大哥最近肯定在勤练武功,我已经不是对手了!”
“切!”越兮瘪嘴,道:“别想诓骗俺,刚才俺使了全部力气,还是打不到你!”
“呵呵!”我笑了笑,道:“对了,越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些陷阱,都是你们的主意?”
越兮经我一提醒,这才想起来,他连忙道:“先不跟你说了,俺先把这些东西布置好了,一会儿带你去见大家!”说着,他也不管我了,转身就开始去布置了。
我看着越兮先到到陷坑下面摸了一会儿,然后出了陷坑,接着那个陷坑旁边的草皮居然就自动移动了起来,最后,直接就覆盖住了那个陷坑?!
我看得大惊失色,我去,机关?这些人,居然这么短时间做出了机关?
越兮可没管我的惊讶,走到那匹被长矛刺穿的战马旁边,抽出长矛,去了旁边的树林,一会儿之后,又空手走了回来,然后一只手拿着自己的三叉方天戟,一只手拖着那匹战马,转头道:“主公,跟俺来!”
“好!”我应了一声,一边过去,一边问道:“越大哥,这些,是你们做的?”
“是军师的主意!”越兮说道。
“军师?”我脸色一喜,道:“奉孝?他也来草原了?不对,他要是来了,那洛阳那边谁负责?”
“郭军师没来!”越兮摇了摇头,是另一个军师。
“另一个?”我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