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去教教在这跟我说这些有屁用?”时千雅虽笑着,说话却狠极。
乔蔓菱被她怼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嘴,只好尬笑。实则她绞紧手指,手指发白特不自知。
要不是为了一起对付乔可芮,她也贪恋时家的势力,要不是因为这些,她才懒得来看时千雅一眼。
见她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时千雅觉得有趣极了。
她知道乔蔓菱今天找自己是有事,她收敛了几分,皱着眉问她:“今天你过来就是给我吹你没教好你妹妹这个彩虹屁的?”
“当然不是。”听到这话,乔蔓菱连忙摇头否认。
她没说话,眼含笑意的看着乔蔓菱,等她说话。
乔蔓菱不蠢,讨好的朝她笑了笑,“可芮身后有三爷,如果我们联手,加上时家,教训乔可芮还不是一举两得?”
时千雅朝她讽刺的笑了笑:“原来乔小姐和我想的教训不一样。”
乔蔓菱绷不住脸色,差点就破口大骂了。只是她知道时家不能惹。
乔蔓菱僵硬着嘴角,随即又笑了笑,“我比时小姐更清楚,到底谁更想对付乔可芮。”
时千雅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还不一定?我觉得乔小姐心里更清楚。”
或许是她早就打算好的,趁着她与乔可芮闹矛盾这个时机提出要联手。
正当她是傻子被她玩得团团转?时千雅很聪明,她早就知道乔蔓菱会来找她。一开始就知道。
乔蔓菱僵硬的笑了笑,很快又恢复了往常,“时小姐,我觉得你有需要考虑一下。”
乔蔓菱收拾自己的包包,对她抿唇一笑,正转头要走,时千雅突然叫住她,“等等。”
她得逞一笑,转头看了她一眼,时千雅冷哼了一声,转头上了楼。
乔蔓菱轻笑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药的问题,宫聿泓带过来的药,她昨晚擦了点今早已经不青了。
她早上有课,随便解决了一顿。她快到课室时不巧正遇上慕景承。他朝她这边招手,乔可芮本来想躲,但是眼下情况只好过去了。
“景承哥早。”她眉眼弯弯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慕景承下意识想摸摸她的脑袋,想到什么又突然抽回手,笑着说了声早。
她碰巧遇到急匆匆跑去课室的同学,乔可芮疑惑的拦下一个跟她玩得比较好的,“怎么回事?”
接下来一大批人都跑去课室,慕景承见她护在身后才没让她受伤。
那同学笑着悄咪咪的跟她说:“听说来了个金融的教授,还是公司的总裁,长的老帅了。”
同学甩开她的手,笑得开心往课室跑:“哎呀我不跟你说了,等下没位置我得后悔死了。”
说完那人就直接跑了。
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乔可芮下意识拉起他往课室那边跑,不管怎么说,得先有位置再说吧。
好在她反应及时才勉强抢下最后四个位置,是坐在后面比较偏的。
那个所谓的教授进来时整个课室都是欢迎他的欢呼声。乔可芮才堪堪一六几,垫脚也只能看到一点点。
慕景承比她高自然将下面看的一清二楚。当他看到宫聿泓的脸时,下意识握紧双拳,他脸色冷下来,将她乱动企图踮脚看人的小动作都摁在椅子上。
他一如既往温柔的说:“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乔可芮垂了垂眉,嗯了一声乖乖坐下。
这节课很快下课,她课上一直在发呆。乔可芮不想这样的情绪继续影响自己。她跟慕景承出去后,道别,“我一个人就行。”
慕景承也没勉强她,说了一声便先走了。她叹了口气往女厕所边走,正要进去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将她抱住。
乔可芮惊呼了一声,刚想叫人,闻到熟悉的味道又噤了声,她从没和宫聿泓接触这么近。
也是他第一次抱自己。
乔可芮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她顾及这是女厕所,连忙推开彼此之间的距离,拉上他赶紧转了个拐角。
“这是女厕所,你胡来!”她气得杏眸圆睁的瞪着他,才发现他同往常不一样,挂了个金丝眼睛,看起来人模狗样,斯文败类。
眼镜隐去他眸中几丝锋芒,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温柔了,“刚刚没看到我吗?”
她“啊”了一声,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是你们的教授。”他黑了脸,他知道今早会上课,所以特意找了学校的校长约定了这场演讲,原以为她会被震惊,哪成想竟然都不知道?
他蹙起眉逼问,“刚刚你没来上课吗?”
“做得最后一排。”她回答得有些心虚,因为刚刚全程心思都不在这,没怎么留意,难怪觉得哪里奇怪。
乔可芮想到慕景承让自己算了,又有几分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慕景承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教授就是宫聿泓?
他习惯的摸了摸她的头顶,眼里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走吧,中午吃什么?”
“随便就行。”她无所谓的答。
宫聿泓默了一会思考了下,拉过她手腕跟着自己出去。宫聿泓长相本来就引人注目,还是进来演讲的教授,这下子这些人都眼勾勾的盯着她看,恨不得在她身上戳个窟窿。
“都怪你。”她恨不得埋在地缝里,也不愿意像这样被猴子一样观赏。
宫聿泓轻笑了一声不答,让她直接上车。
乔可芮一脸生无可恋,更多是烦躁。她可不想被绯闻说她是被包养的。确实当时结婚有贪图三爷的势力,可她真不想这么张扬。
“你不喜欢这样吗?”宫聿泓蹙着眉想了会才问。
没等她接话,他继续说:“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么高调的吗?”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告诉你这些歪门邪道的?”
他毫不犹豫全盘托出刘辞的名字。
乔可芮咬牙切齿的说:“以后你可得少听刘助理点吧。”
就算他们在宴会上已经高调过,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