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翎是什么样的人宫聿泓很了解,这么多年来没有女人可以让他真正上心。
就算是欧阳翎嘻嘻哈哈跑过来说哪个小姑娘不错,宫聿泓也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危机。
出于男人的直觉,他能够感受到欧阳翎是真的想要对乔可芮上心了。
但是欧阳翎说的没有错,他从一开始就对乔可芮表明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利益至上。
“阿聿,你先把你和时千雅的关系处理好再说吧。”
就算不用问欧阳翎也能看出来,乔可芮那丫头绝对是在乎宫聿泓和时千雅之间的关系的。
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宫聿泓而是别的人,欧阳翎说出的话语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犀利。
第二天乔可芮起了一个大早,因为早上满满的都是课。
出门之前她看了看手机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都是未知号码,都是刚刚才打过来的。。
乔可芮一向不接这种未知号码打的电话,所以也没有回过去。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内容,宫聿泓一条消息都没有发过来。
这让乔可芮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失落,果然说到底宫聿泓还是不在意自己的。
乔可芮闷闷不乐地把手机放到包里。
“哈喽,乔小姐,早上好,一晚上不见更加漂亮了。”
乔可芮没有想到一只脚刚迈出宿舍大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现在她听到这声音就有些头疼。
声音是好听的,就是主人太烦了。
乔可芮抬头就看到欧阳翎那张永远笑嘻嘻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灿烂无比。
于是乔可芮有些无奈地开口:“欧阳大少爷您到底想干什么?”
眼下欧阳翎那辆招摇的跑车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停在了宿舍楼下,引得宿管阿姨都频频侧目,幸好乔可芮有早起的习惯,要不然等会儿人多了更加尴尬。
欧阳翎并没有回答乔可芮的问题,只是皱皱眉头然后说:“早上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有接?”
好了,现在乔可芮知道那么几通未接来电到底是谁打过来的,还好自己睡觉的时候把手机关了静音。
不过现在乔可芮显然不在意这个问题,她更在意的是“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
话刚问出去乔可芮就想明白了,欧阳翎是谁啊,要一个联系方式只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走,我带你去吃早饭。”
欧阳翎开口,显然是答非所问,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食堂。”
乔可芮婉言拒绝了欧阳翎的“好意”,在发生了昨天的事情之后她更不想跟这个花花公子哥扯上什么关系了。
“食堂的饭多难吃,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早茶。”
不由乔可芮分说欧阳翎便像昨天一样将她拉上了车,再坐在副驾驶上乔可芮对这个座位已经充满了阴影。
接下来面对着一桌子的美食乔可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昨天晚上回来之后就没有吃饭,刚刚说不饿的话都是嘴硬啊。
“快吃吧,这家的流沙包可好吃了,而且一定要趁早来!”
欧阳翎笑眯眯地开口。
乔可芮并没有动筷子,只是定定看着欧阳翎,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不知道欧阳大少爷到底想要干什么?”
“啊?看不出来吗?我在追你啊!”
欧阳翎不改脸上的笑意,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突然抱出来一束花,花是红玫瑰,娇艳欲滴。
但是乔可芮可没有心情,甚至连脸色都变了。
欧阳翎代表的可是欧阳家,再说了他和宫聿泓私交甚好,也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
乔可芮自认为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她开口:“欧阳先生,我和宫三爷已经结婚了,这个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
乔可芮提这个事情也只是想点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她现在名义上可是朋友妻。
朋友妻,不可欺。
谁都懂的道理。
但是欧阳翎撇撇嘴,对于这种浮于表面的关系并不在乎。
见乔可芮并没有接,欧阳翎放下手中的玫瑰花然后说:“那是我单方面的想和乔小姐做个朋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欧阳翎知道乔可芮和宫聿泓之间是假结婚,并且连结婚证都没有,但是现在这种公共场合显然不能够大肆讨论这件事情。
无所谓了,反正也只是为了让小丫头知道自己的心意。
关于这件事情,昨天欧阳翎回去可是想了一夜,既然有这样一个女人能让自己为她饮酒买醉,那就不再克制自己的情感了。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能够牵绊住欧阳翎的事情。
乔可芮觉得欧阳翎简直就是在说笑,她刚准备发脾气离开就看到门外停着一辆车。
十分眼熟,车窗缓缓摇下来,驾驶座上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宫聿泓。
还没有等乔可芮感叹这世界怎么这么小的时候就看到宫聿泓打开车门下来了,然后直直地朝着他们两个人的方向走过来。
宫聿泓的眼神牢牢地锁定在那束玫瑰花上,红的真是刺眼。
宫聿泓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他今天早上去学校接人,没有等到乔可芮却等到了苏晚恬。
苏晚恬告诉宫聿泓乔可芮早就下楼了,然后宫聿泓才找到这里来。
看这个样子就知道欧阳翎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甚至完全都不放在心上。
“刚刚打你手机没有接。”
宫聿泓看着乔可芮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乔可芮拿出手机才发现一直没有将静音关掉。
看到宫聿泓就只是站在原地什么话都不说支支吾吾站起来,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有一点心虚。
想来可能是因为现在正顶着宫聿泓妻子这个名号呢,居然有一种出轨被正好抓住的感觉。
“欧阳,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宫聿泓冷着脸开口,说出的话和表情一样没有任何的温度。
欧阳翎不置可否。
宫聿泓拿出手机,这个举动看得乔可芮和欧阳翎两个人很是迷茫,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