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仁贵率军在刘兰成的带领下直奔李密王府的同时,常遇春、张定边、周德威也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向着另外三座城门杀去。三寸人间
常遇春和周德威几乎是一路平推地夺下了城门,守城门的瓦岗将领郝孝德被常遇春一刀劈死,柳周臣被周德威生擒活捉。
不过攻打北门的张定边却遇到了麻烦。他率本部兵马赶往北门时正好撞见了朱温所部,两军在城内展开一场混战。 朱温所部乃是从残存的四万瓦岗军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重组而成,战斗力极其强悍,张定边所部一时被堵在了路口,根本无法靠近城门。
张定边见状不由得勃然大怒,跃马挺枪杀入人群,长枪下横扫,犹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直杀的瓦岗军士卒血肉横飞,遍地残肢碎骸。
“隋狗休狂,看我庞师古前来战你!”
庞师古眼见张定边所向披靡,勇不可挡。当即猛地一夹马腹,挥舞着手流星锤狂飙而出。
“叮咚,检测到庞师古进入奋勇状态,武力+5,基础武力98,当前武力升至103。” 张定边不屑地冷哼一声:“插标卖首之徒,也敢在我张定边面前放肆!”说着手长枪一个白蛇吐信,以雷霆万钧之势疾刺向庞师古地咽喉。
“叮咚,检测到张定边进入骁勇状态,武力+6,基础武力99,当前武力升至105。”
两员悍将马走连环,你来我往,恶斗了四五十个回合。庞师古的流星锤势大力沉,回回出手都能卷起呼呼风声。而张定边的枪法则精妙无,枪出如龙,卷起万丈寒光,招招不离庞师古的要害。
朱温眼见庞师古和张定边杀得难分胜负,正欲提枪前相助,却见另一边一阵马蹄铃响,他的儿子朱友带着几百人马疾驰而至。
朱友一路狂奔至朱温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父亲,大事不好。今夜隋军之所以这么快攻进城来是因为单雄信已经投靠了隋军,大开西门的缘故。现在东门、南门、城里各处要道、粮仓、府库、官邸大多已经被隋军占领,金墉城是收不住了。” 朱温闻言不由得很恨道:“董新废物坏我大事,我明明暗令他日夜不分地监视单雄信,结果还是让单雄信献了城门。传令,全军撤往荥阳。”
朱友闻言催马前,压低了声音说道:“父亲,李密现在还在他的王府,我们去不去救他?”
朱温冷冷一笑,“救他干嘛?那个懦夫对为父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让他在这里醉生梦死吧!”说罢拨马便走。
朱友会意,朝着李密的魏王府方向阴阴一笑,旋即调转马头追了朱温,一同向着北门而去。
因为隋军主力大多已经从西门杀入城,北门方向防御空虚,一番厮杀之后朱温率部突破了隋军的防线,向着荥阳郡方向逃去。 。。。。。。。。。。
魏王府,虽然外面喊杀声震天,但是李密却丝毫没有听见。
宿醉未醒的他现在正赤条条地躺在榻,左右手则各搂着一个娇滴滴的侍妾。两个侍妾被李密灌了不少的酒,同样是昏睡不醒,丝毫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至于门外的侍卫,则早已如树倒猢狲散一般,四散逃命。哪怕是原来最忠心于李密的侍卫,也因为近来李密的喜怒无常无端责罚而心灰意冷,根本没有一个人在逃跑的时候想过去叫醒李密。
“轰”的一声巨响,李密的卧房被一脚踢开,几十名士兵簇拥着薛仁贵和刘兰成冲了进来,围住了还在榻熟睡的李密。 刘兰成用手指了指李密,对着薛仁贵说道:“薛将军,这位是魏。。。不,贼首李密。”
看着仍旧躺在榻呼呼大睡的李密,薛仁贵微微皱了皱眉头,令道:“来人,弄水来把他给我泼醒!”
哗!
片刻之后,几名士卒便打来了几盆冷水,毫不犹豫地朝着床榻泼了过去。
“啊!”
几盆冷水下去,床榻的三人顿时醒了过来,两个侍妾迅速拉过锦被,遮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脸惊恐地望着薛仁贵等人。
李密则愤怒地站起身来,一眼便看见了刘兰成,当即怒吼道:“刘兰成,你想干什么?竟敢往孤王身泼水,活腻了吗?”
刘兰成也不答话,淡然地站立在薛仁贵身旁,只是一种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李密。
李密看到刘兰成这种心神,心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揉了揉眼睛往四周扫了扫,这才恍然大悟,失声喊道:“隋军,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薛仁贵冷笑一声:“李密,你酒总算是醒了。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
几个军士当即前,将面如土色、一丝不挂的李密直接从床榻拎了下来,双手架住李密一路拖了下去。
“叮咚,检测到李密已经被活捉,宿主获得灵魂点数9个,当前灵魂点数升至7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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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金墉城内的喊杀声已经渐渐平息,四座城门都已经换了隋军的战旗。
杨杲在王世充、刘伯温、房玄龄、宇承都等一干武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进了金墉城,大步走进李密的议事大厅。
杨杲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原本属于李密的王位,高声令道:“来人,将李密这个反贼给朕压来!”
杨杲一声令下,不过片刻功夫,仍然是一身光溜溜的李密便被几个彪型大汉拖了进来。
看到一丝不挂的李密,杨杲登时瞪大了眼珠子,一脸好地向薛仁贵问道:“薛卿,这李密虽然大逆不道,但你们也不必将他扒个精光吧?”
薛仁贵强忍住笑意,拱手说道:“陛下,不是微臣刻意侮辱李密,而是微臣杀进城时李密仍然醉在温柔乡,等到臣杀到他的跟前他依旧搂着美妾熟睡。他被臣活捉的时候是不穿任何衣服。”
“哈哈哈!”堂内众人闻言尽皆哄堂大笑。
杨杲一脸戏谑地看着李密:“李密,你起兵反我大隋,大肆污蔑朕的父皇如何如何荒淫,可是朕今日看来,真正荒淫无耻的人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