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嘛?!”安正业想起来凌恒是谁之后,就变得很是谨慎。七年前的事情他还记得很清楚,安歌伤心的选择离开这个熟悉的城市,不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吗?
他才不管凌恒现在和安歌是什么关系呢,反正他都不同意!
凌恒知道迟早会面对的,安正业对于他的介怀,那是七年前就埋下了的。
“安歌住院了,我在这边照顾他。”凌恒很是谦卑的站着,乖巧的回答。
安正业把安歌拉到自己的身后站着,说话一点都不给凌恒面子。“我家安歌也不是没爹没娘的,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来照顾,你走吧!”
安歌刚刚一直都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特别是凌恒说他见过她爸爸的时候,她怎么不知道他们俩还有什么联系呢?
安正业说的话很过分,连安歌都觉得不合适了,她想要插嘴,直接就被安正业制止了。
“你不要说话!等下再教训你!骗我们不说,还和这种男人在一起!长本事了你!”安正业情绪激动的对着安歌说。
安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觉得很是委屈,撇着嘴不说话。
凌恒看了一眼安歌的小表情,忍俊不禁。但是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安正业,就止住了笑容,让自己显得严肃一些。“安伯父,您不用责怪安歌,是我执意留下来的,这个我可以解释。”
“安……歌”,董子晟接到安正业的电话之后就马上来了医院,就是怕安正业的暴脾气和安歌面对面,两个人会不会打起来。
但是看见这三个人的组合,他就有些呆滞了。他怎么就忘记了最近都是凌恒在医院里面陪着安歌呢!
安歌僵硬的回头,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董子晟,救救她吧,这个场面她是受不了了。
董子晟来了,也并没有缓和这里的气氛。安正业连头都没有回,“子晟,你带着安歌去办出院手续,我还有话要对他说。”这里的他自然就是凌恒了。
董子晟马上就接收到了信息,这里的老大就是安正业啊,他可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他拉着安歌就要往外面走。
但是安歌还在迟疑,“等下……凌恒……”她担心爸爸会对凌恒做什么事啊,他爸可是警察出神的,凌恒就是个坐办公室的,经不起他打的啊!
凌恒给了安歌一个放心的眼神。
安歌被董子晟强行拽离了现场。
“你干嘛啦,凌恒他会不会被爸爸打死啊,不行,我要回去。”安歌还在挣扎着。
董子晟一脸黑线,自然是不会让安歌回去的。安伯父的意思就是他有话要和凌恒单独说嘛,安歌回去不就是添乱吗?
“你可得了吧,你回去有什么用!安伯父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办手续!”
安歌想了想,董子晟说的似乎是很有道理。
病房内。
安正业和凌恒面对面站着,两个人的气场都很强大,明显的生人勿进。
“安歌回国不过才几个月,你就缠上她了,我是不是要佩服你的毅力?”安正业曾经是欣赏过凌恒的,觉得他这个人看上去就很是沉稳。
七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第一眼看见凌恒一点都没有认出他来。当年那个青葱稚嫩的少年已经完全成长成一个男人了。
时光的沉淀,他的外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沉稳。
这是安正业最欣赏他的地方。但是,他七年前做的伤害安歌的事情是他不可能原谅的,不管再优秀,他都不允许他接近安歌。
“我要为安歌受伤道歉,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对不起。”凌恒很是郑重的给安正业鞠了一个躬。
安正业皱着眉,原本就已经不喜欢他了,这下就更是不喜欢了。都是他害他的女儿受伤的。
凌恒把安歌被凌依斐绑架的事情告诉了安正业,这件事情他最后肯定是会知道的,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
“好她个凌依斐,胆子也忒大了吧!敢绑架我的女儿。”安正业听说安歌是被绑架受的伤,就立马不淡定了。
小时候他们一直都对安歌保护的很好,就是因为安正业这个职业的缘故,树敌很多。黑社会都是不讲理的,他们很担心报复,所以从小就教安歌学习跆拳道,教她自保的功夫。
“你这么说的话,凌依斐是为了你才绑架安歌的?你不是她弟弟吗?”安正业打量着凌恒,他们这些大家族的事情,果然是说不清楚的。
凌恒并不想解释他和凌依斐之间的关系,他只是在为安歌受伤的事情而感到抱歉。
“现在凌依斐在哪里?”凌恒很机智的转移了安正业的视线。安正业现在最关系的就是安歌了,他自然是想要处置那个敢绑架安歌的犯人的。
凌恒看安正业已经不管他和安歌的事情了,就顺势开启了有关凌依斐的话题,他知道最近凌满震一直都在活动,就是想要把凌依斐弄出去。
单单董子晟的话,他怕他抵不住上面的压力。所以他是故意让安正业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如果他出手的话吗,他们的胜算就会大很多。
“我收集了一部分的证据,已经交给董子晟了。因为还牵扯了以前安歌在调查的一个案子,所以现在已经正式交给董子晟了。”凌恒很是谨慎的回答。
安正业怀疑的看着凌恒,就算凌恒和凌依斐有利益冲突的话,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亲生姐姐送进监狱吧?这样做是不是太狠毒了。
他觉得凌恒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这种特质在工作上面是好的,就是要杀伐果断才能做正确的决定。但是面对感情的话,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一想到安歌和他,安正业就更是觉得安歌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交给子晟的话,我很放心。现在说说你和安歌吧?我记得七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和安歌已经结束了。”安正业的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他和安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