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仲果断反击,就在小白蛇发起攻击的一瞬间,他快速出手一把捏住了小白蛇的七寸。
被陈仲抓住,小白蛇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张大了嘴,发出刺耳的声音。
陈仲盯着那只白蛇,它一双黑色的眼睛瞪得很大,嘴里红色的信子不断的吐出。
似乎是在威胁陈仲。
陈仲冷冷地盯着手里捏着的这条小蛇。
眉头微微一皱。
似乎,来的太容易了些。
就在陈仲思考的时候,那小白蛇的口中一个东西快速冲出,直接奔向陈仲的眼睛。
嘶.....
居然又是一条小白蛇。
好在陈仲现在是魔化状态,身体反应非常的迅速。
在这条白蛇冲出的时候,陈仲本能的往又一偏头,将将躲过白蛇的攻击。
在看手上这条白蛇,仍然还在疯狂的嘶吼。
细看之下,嘴巴里的信子竟然也是一条蛇。
而且还与这白蛇一模一样。
陈仲甩了甩手,打算将这条蛇扔掉。
这玩意太恶心。
嘴里居然还能吐出其他的蛇来。
这样下去没一会这里就到处都是蛇了。
想到那种画面,陈仲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就在陈仲伸手伸出的那一瞬间,那条小白蛇尾巴一甩,反手就缠住了陈仲的手臂。
然后嘴里喷出另外一条蛇,嗖的一下钻进陈仲的袖子里。
陈仲反应不及,那条蛇钻进陈仲的衣服,在陈仲的皮肤上快速的爬行。
爬到陈仲后颈处,一口咬了下去。
嘶....
陈仲只觉得眼睛一花,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
整个人的身体就像过了一道电流,酥酥麻麻的。
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陈仲恍惚间看见一个穿着一身蓝色戏服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熟悉的戏腔在陈仲的耳边响起。
陈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个古床上。
“姐姐,你醒了?”一个清秀的女孩站在床边,一脸关切的问道。
姐姐?
什么姐姐,谁是姐姐?
陈仲揉了揉额头,一脸疑惑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孩。
“你姐姐在哪?”
这不出声罢了,一出声把陈仲吓了一大跳。
刚刚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刚刚......她叫我......姐姐!!!
意识到不对,陈仲连忙低下头查看。
果然,自己的胸前多了两坨沉甸甸的东西。
难怪他刚刚觉得自己有点胸闷。
陈仲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这特么是穿越了?
以前看的穿越不就是这种套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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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么男穿女?这么奇葩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这种纯爷们身上。
这不合理。
陈仲果然摇了摇头,连忙整理思绪。
他昏迷之前,是被那条白蛇咬了。
而且,还看见了一个穿蓝色戏服的女人。
女人.......
蓝色戏服.....
陈仲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一条蓝色的戏服啊。
想到这里,陈仲连忙爬起身来,找到房间里的一块镜子前反复确认。
乖乖,真的是个女人。
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只见镜子里的女人桃腮杏脸,明目皓齿,高高的鼻梁骨,相衬着樱桃小口。
身着一件蓝色戏服,裙边和对襟处还绣满了粉色的桃花。
纯白的水袖轻舞,衬得身段十分婀娜。
银线穿珠鬓边带,媚眼如丝风情来。
好一个绝色美人儿。
不过眼下陈仲无心欣赏这份美丽。
因为这幅身体现在是他的啊。
夭寿啦!
陈仲欲哭无泪。
不就是打个诡异,封印个鼎炉。
怎么还搞成这样了。
陈仲仔细复盘。
刚刚在那个领域内,自己应该是已经被白蛇咬中失去意识了。
如果那只诡异真的要杀自己的话,早就可以动手。
为什么还放任自己在这里醒来呢?
它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吧。
“姐姐姐姐,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啊?莫不是刚刚从舞台上摔下去的时候,摔坏了脑子?”
看着陈仲怪异的行为,那个一脸清秀的女孩连忙跑过来问道。
“呃.....摔下舞台?”
“是啊,姐姐,你刚刚表演的时候,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下去。然后就昏迷了,是班主叫我送你回房间休息的,我都守着你好久了。”清秀女孩急着解释道,看样子她是真急坏了。
不过从舞台上摔下去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去请医生。
而是叫一个小丫头送回房间休息。
看来这原身混的不太行啊。
那诡异既然把自己送到这里,想必是有东西让自己看。
既来之则安之。
陈仲开始四下打量自己目前的处境。
看着眼前纸糊的木制窗户,桌椅板凳,以及眼前这位清秀少女的打扮。
陈仲估摸着这是一个距离现在比较久远的年代了。
“呃......你叫什么?”
陈仲双手环胸,认真的问道。
稍后他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手上沉甸甸的。
低头一看,呃......
陈仲吓得连忙收回了手。
“小姐,我叫灵君啊,是专门服侍你的。你怎么......怎么就不记得人家的名字了呢。呜呜呜。”
小丫头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一脸委屈的样子。
陈仲心里尴尬的一笔,这事情应该田野来处理才好。
面对这软糯的妹子哭哭啼啼,陈仲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索性抽了张板凳下坐,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哭泣。
“别哭了,我考你几个问题,看看你是不是回答的上来。”
“唔......小姐为什么突然要考我?是不是灵君最近哪里做的不够好?”
“你先回答。”
“哦....”小丫头委屈的回答道。
奇怪了,她总觉得自家小姐今天有点不一样。
“第一问:我叫什么名字?”
“小姐您叫曹锦秀。”小丫头弱弱的回答道。
“我是干什么的?什么身份?”
“小姐你是咱们戏班的头牌啊,那可是咱们城里最风云的姑娘了。”
这个叫灵君的小丫头古灵精怪的说道,眼里满满都是得意之色。
似乎挺为这个蓝衣女人骄傲。
陈仲眉毛一挑,原来这原身是个戏子啊。
这可太巧了。
戏子,美人。
这十分符合麻姑的献祭标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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