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搭救女昆仑(求推荐票,月票,打赏,追读)

目录:宇宙大逃杀从地球开始| 作者:白刃燕小六| 类别:其他类型

    那莽头陀恰与他一样心思,正搂着一个年轻美貌歌女,赤身露体在床上干那快活勾当,紧要关头,如何舍得丢开。

    故意穿衣着袜,假装忙乱。

    俞德正催他快穿时,前面又来急报。

    俞德知势不妙,顾不得等莽头陀,径自先行。

    莽头陀见俞德先走,正合心意,也不及再脱衣袜,饿虎扑羊般重又奔到床前,撩起长衣,扑向那女子身上,说道:“乖乖快来吧,管什么峨眉派,我先死在你肚皮上吧。”

    言罢,重又纵乐起来。

    那俞德云雨之后,因事在紧急,也不顾得受了寒,抛了杨花,直往前面走去。

    才到天井,便见上面五颜六色数十道剑光,如蛟龙戏海一般,满空飞舞。

    其中有两道金光,同两道红紫剑光,尤为出色。

    他将身一纵,便到殿角,手起处,将圈儿飞起,化成一道华光,将敌人的剑光圈在中间。

    龙飞见齐氏姊弟的剑光被俞德圈住,心中大喜,将手一指九子母阴魂剑,正想朝齐氏姊弟头上飞去,忽听咔喳一声,俞德的如意圈,竟被张阳的无形剑光震碎,化作流光四散。

    俞德心中大怒,高喝一声:“诸位道友后退,待俺俞某来擒这一干业障!”

    慈云寺方面一干人等闻听此言,知道俞德要放百毒雾。

    除法元同龙飞两人,俱是练就旁门剑法,不怕邪污,还是紧紧与敌人拼命争持外,余人口中一声呼哨,各将自己剑光收转。

    俞德将身纵起空中,正要祭出百毒雾,却见张阳摇晃小葫芦,一把红砂撒将下来,顿时天昏地暗,星月无光,一片黄雾红云,夹着隆隆雷震之声,漫天着地。

    直把俞德气个半死,却也不慌不忙,祭出百毒雾裹住红沙,顷刻间红沙就全部化作五彩毒雾,朝着灵云等七人,当头罩将下来。

    却说那百毒雾,正是克制追魂夺命红砂的法宝,自从追魂夺命红砂被夺,俞德就回禀师尊毒龙尊者,后者赐下百毒雾以克红沙。

    这边张阳抬头一看,叫声:“不好!”

    原想拉着金蝉借无形剑光逃走,谁知相隔有数丈远近,已来不及,也就顾不得金蝉,一拍归元剑匣,化作一道光幕罩住峨眉一众小兄弟。

    齐灵云适才见俞德上来时打扮异样......早已留心;又听得他喊众人后退,便知敌人要施展妖术邪法,暗中早作准备。

    她见俞德毒雾来得厉害,急忙伸手到怀中,摸出玉清大师所赠的乌云神鲛网。

    这时红砂离众人头顶不到三尺,急忙中随手将乌云神鲛网往空中一抛。

    立时一团乌云起向空中,有亩许方圆,与张阳的归元剑匣一齐护着众人头顶,将五彩毒雾托住,不得下来。

    那法元、龙飞也怕自己剑光为毒雾所伤,情知灵云等必定死于毒雾之下,各将剑光收转,观看动静。

    灵云见毒雾出手,已知来人便是俞德,怕中了毒雾污秽,也知会各人将剑光收转,由那乌云神鲛网护着大家全身。

    灵云见神网灵异,知不妨事。

    再检点同来人数时,只不见了张阳一个,事在危急,也无法兼顾,只得且自由他。

    法元见张阳放起一片光幕,毒雾不能侵害,暗自惊奇。

    知会龙飞,各人将剑光重又放起,打算从下面攻将进去。

    谁知二人剑光飞到灵云等眼前,好似被什么东西拦住,只在网外飞腾,不能越雷池一步。

    俞德心中大怒,便将葫芦内的百毒雾全数放将出来、将灵云等七人团团围住,打算将他等困住,再行设法擒拿。

    支持约有半个时辰,灵云等虽然未曾受伤,后来俞德连放五彩毒雾,工夫一大,渐渐显出归元剑匣所化光幕有点支持不住,头上面这块光幕受了红砂压迫,眼看慢慢往头上压将下来。

    俞德见了大喜。

    灵云等正在危险万分之际,忽然空中震天价一个霹雳,只震得屋瓦乱飞,窗根皆断,一霎时黄雾无踪,红云四散。

    灵云等怕敌人又有什么邪术,一面收回神鲛网,各人运动剑光,把周身护住;一面留神朝前面看时,只见从空中降下两人:一个是相貌清秀的禅师;一个是白须白发的胖大和尚。

    张阳见此收回归元剑匣,身子一摇隐去身形,打算遁去后院寻那了一与女昆仑石玉珠。

    灵云认得来人是东海三仙中苦行头陀同黄山紫金泷的晓月禅师,但不知他二人一正一邪,怎生会同时来到。

    金蝉毕竟鲁莽,估量来人定是慈云寺的帮手,不问情由,便将霹雳剑朝着那胖大和尚一指,便有一道紫光飞将过去。

    苦行头陀忙喝道:“孺子不得无礼!”

    说罢,手一招,金蝉的双剑倏地飞入苦行头陀袍袖之中。

    灵云急忙止住金蝉,不准鲁莽从事,一面告知他来人是谁。

    法元等见晓月禅师、苦行头陀同时来到,不知是何用意,好生不解。

    正待上前说话,只见苦行头陀朝着晓月禅师说道:“师兄犯不着与他们这些后辈计较,适才之言,务必请你三思。

    如果不蒙允纳,明后日我同二老诸道友在玉清观候教便了。”

    说罢,不等晓月禅师答言,将袍袖一展,满院金光,连同灵云等六人俱各破空而去。

    法元等率领众人上前拜见之后,便请晓月禅师到大殿升座。

    一面令人将死尸连同受伤诸人抬入殿内,或装殓,或医治。

    内中除龙飞因爱徒惨死,心中悲愤,执意要当晚就到辟邪村报仇外,余人自知能力不够,俱都惟晓月禅师马首是瞻。

    晓月禅师入座以后,便将来意说了一遍。

    原来他自连受许飞娘催请后,决意前来相助。

    他的耳目也甚为灵通,闻说峨眉方面有二老同许多有名剑仙在内,自审能力,未必以少胜众,有些独力难支。

    一面先叫门下两个弟子到时先往。

    自己便离了黄山紫金泷,去到四川金佛寺,寻他最投契的好友知非禅师,并请他代约川东隐名剑仙钟先生。

    另外自己还约有几个好友。

    他知道峨眉派准在正月十五日破慈云寺,他同知非禅师约定十四晚上在慈云寺相会。

    自己在十三晚上,便从金佛寺驾剑光先行赶到。

    正走到离慈云寺不远,忽见有数十道剑光,电闪一般在一空中刺击盘旋,疑心峨眉派与慈云寺中人业已交手。

    正要催动剑光前往,忽听耳旁有人道:“师兄到何方去?可能留步一谈么?”

    以晓月禅师的功行,竟然有人在云路中追上来和他说话,不由大吃一惊。

    连忙按住剑光,回头看时,才看出来人是东海三仙中的苦行头陀。

    早知他自收了个得意门徒之后,有人承继衣钵,已不再问人间闲事。

    今天突然出现在双方冲突激烈之时,他的来意可知,不由大吃一惊。

    知道行藏被人窥破,索性实话实说。

    当下答道:“贫僧久已不问外事,只因当年受了一个朋友之助,现在他同峨眉派有些争执,约贫僧前去相助一臂之力,义不容辞,也不容贫僧再过清闲岁月了。

    久闻师兄承继衣钵有人,早晚间成佛升天,怎么也有此清兴到红尘中游戏呢?”

    苦行头陀闻言,哈哈笑道:“我也只为有些俗缘未了,同师兄一样,不能置身事外呀。

    依我之见,此番两派为敌,实在是邪正不能两立的原故。

    师兄昔日与峨眉派道友也有同门之谊,长眉真人遗言犹在,师兄何苦加入漩涡,为人利用呢?”

    晓月禅师道:“师兄言之差矣!峨眉派自长眉真人飞升后,太以强凌弱了。

    尤其是纵容后辈,目中无人,叫人难堪。

    即如今晚,你看前面剑光,难保不是峨眉派来此寻衅。

    今日之事,不必多言,既然定下日期,势成骑虎,少不得要同他们周旋一二了。”

    苦行头陀见晓月禅师不听良言,叹了一口气道:“劫数当前,谁也不能解脱。

    今晚究非正式比试,待我同师兄前去,停止他们争斗。

    到了十五晚上,我等再行领教便了。”

    晓月禅师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如此甚好。”

    不俟苦行头陀答言,驾起剑光先行。

    刚到了慈云寺半空,便听见震天的一个霹雳,震散五彩毒雾。

    原来苦行头陀在一眨眼的工夫,业已赶到他的前面,用五行真气大乙神雷,破了百毒雾,将灵云等救出险地。

    晓月禅师虽然心惊苦行头陀厉害,又恨他不加知会,竟自恃强,用神雷破法,分明是示威于他看。

    正待质问两句,苦行头陀已抢先交代几句活,率领来人破空而去。

    晓月禅师恨在心里,也是无可如何。只得率领众人来到殿中,饰辞说了一遍。

    又说自己请了几个帮手,早晚来到。

    众人听了大喜。

    因有辟邪村候教之言,便议定反主为客,十五晚上同往辟邪村去对敌。

    这时石玉珠脱身出来之后,本不想露面再见众人,即刻回去。

    只因一时好奇心盛,又见晓月禅师来到,打算听一听适才交战新闻,不知不觉也随众人跟了进来,那法元见石玉珠逃出罗网,心中为之一宽。

    不料龙飞见石玉珠安然出险,疑心法元所放,勾起适才口角时恼怒。

    又见石玉珠的一副俏身材,在大殿灯光之下,越发显得娇媚。

    心想:“好一块肥羊肉眼看到口,又被她脱逃出来。”好生不快。

    石玉珠听完晓月禅师说明经过,猛想起自己身在龙潭虎穴之中,如何还要留连?便站起身来,朝着晓月禅师和众人施罢一礼,说道:“我石玉珠在武当门下,原不曾与别的宗派结过冤仇。

    只因当初受了万妙仙姑援助之德,连接她两次飞剑传书,特到慈云寺,稍效些微之劳。

    谁想今日险些被奸人陷害,差点将我多年苦功废于一旦,还几乎玷辱师门,见不得人。

    幸仗我真灵未昧,得脱陷阱。

    本想寻我那仇人算帐,又恐怕任事不终,耽误大局,有负万妙仙姑盛意。

    好在如今晓月禅师驾到,日内更有不少剑仙到来,自问功行有限,留我无用。

    青山不改,后会有期,我就此告辞吧。”

    说罢,脚一登,驾起剑光,破空便走。

    龙飞见石玉珠语中有刺,本已不容;如今见她要走,情知已与武当派结下冤仇,索性一不作二不休。

    喝道:“贱婢吃里爬外,往哪里走?”

    当下一纵身赶到殿外,手起处,九子母阴魂剑便追上前去。

    石玉珠正待驾剑要走,忽见后面龙飞追来,知道九子母阴魂剑厉害,自己不是敌手,正在为难。

    偏偏龙飞十分可恶,他也不去伤她,只用剑光将她团团围住,一面叫她急速降顺,免遭惨死。

    石玉珠落在殿脊上面,好生狼狈,知道若被敌人生擒,难免不受污辱。

    当下把心一横,正要用剑自刎,忽听耳旁有人说道:“女居士休得害怕,只管随他下去,少时自有人来救你。”

    听去十分耳熟,四面一看,不见一人。

    下面龙飞连连催促。

    晓月禅师已听法元说知究竟,同众人走出殿外,先劝石玉珠下来,免伤和气。

    石玉珠无可奈何,只得下来,随定众人,仍归殿内。

    往殿中一立,朝着龙飞大骂道:“你们这群无知邪魔!你把仙姑请将下来,又待怎样?我与你有杀身之恨,这世界上有你无我,早晚自有人来报应于你。”

    说完,气得粉面通红,泪流不止。

    晓月禅师见龙飞这样胡来,好生不以为然。

    怎奈石玉珠出言伤众,大家犯过**的,自然都怒容满面。

    自己虽然辈分最尊,不便明作偏向。

    略一寻思,不俟龙飞再与石玉珠口角,抢先说道:“石道友此番到此,原是好意,谁知与龙道友又发生误会。

    你回去原不要紧,怎奈后日便与峨眉交锋,此中有好些关系。

    说不得,看老僧薄面,屈留道友三日,三日之后任凭去留,一切有老僧作主。

    不知石道友意下如何?”

    这个意思,原是缓和二人暂时争执,得便再让石玉珠逃走,以免用人之际得罪龙飞。

    石玉珠这时已看透慈云寺俱非良善之辈,她把晓月禅师好意误会,正要破口大骂。

    忽听远远人声嘈杂,接着一个凶僧前来报道:“后面大殿火起。”

    智通连忙亲自带人去救时,一会工夫又纷纷来报,仓房、密室四面火起,一霎时火焰冲天。

    龙飞、俞德闻报密室火起,其中有两个女子,俱是二人最心爱之人,俞德闻报先去。

    龙飞便指着石玉珠对法元说道:“这个雏儿交与了你,如果被她逃走,休怪我无情无义!”

    言罢,随同众人救人去了,这时大殿上人听说密室起火,因各有心上爱人,都忙着去救火,只剩下法元、石玉珠和晓月禅师师徒五人未动。

    石玉珠见龙飞走后,本要逃走,因龙飞临行之言气糊涂了,又知法元厉害,自己抵敌不过,晓月禅师更是此中能手,冒昧行动,自取其辱,只在一旁干生气。

    这时外面红光照天,火势愈甚,眼看一座慈云寺要化为灰烬。

    其实晓月禅师原有救火能力,只因他虽人异派,只为当年一时气愤,天良未昧。

    今番拉拢各派和峨眉派对敌,原想利用机会存心报仇。

    一到慈云寺,见了众人,已知难成气候。

    见四面大火起来,明知是峨眉派中人所放,落得借此扫荡**。

    这座寺如留作和峨眉派对敌的大本营,原无多大用处,索性任它毁灭。

    等到烧得差不多时,再亲手去擒拿奸细。

    本想示意石玉珠,叫她逃走。

    谁想刚一张口,石玉珠就破口伤人,知她情急误会,也就不好再说。

    那朱洪、鹿清随侍晓月禅师座前,见石玉珠口出不逊......好生愤怒。

    因见他师父含笑不言,也不敢有所动作。

    这时外面火势经这许多异派剑仙扑救,火头已渐渐小了下去。

    石玉珠正在寻思如何逃走时,忽听耳旁又有人说道:“我是醉道人弟子张阳,在东海曾同你见过几面,因知你帮助好人,陷身难脱,特来救你。

    可是我无形剑未祭练到家不能斩人,只能用无形剑遁飞行。

    所以放火制造混乱,又回来找你。

    你等我现身出来,拉住我的衣袖,我便能带你同走。”

    石玉珠闻言,恍然大悟,适才在密室逃出所遇小道士就是此人,心中大喜,便聚精会神以等机会。

    武当派中本有几个能人,晓月禅师与他们差不多均有一面之缘,尤其石玉珠的师父半边老尼尤为厉害,所以不愿与石玉珠结仇。

    可是在用人之际,龙飞九子母阴魂剑同他的师父,将来帮助甚多,也不愿公然同他反目。

    正在想善法解决,忽听殿中哈哈一声大笑,现出一个俊俏少年道士,转眼间已到石玉珠跟前。

    法元认出是适才峨眉派来人当中最厉害的一个,不及招呼众人,一面先将脑后剑光飞出,一面喊:“禅师,休得放来人逃走。”

    张阳已到了石玉珠跟前,法元剑光才往下落。张阳把身子一晃,已是无影无踪。

    晓月禅师见石玉珠同张阳借无形剑遁逃去,袍袖一展,便驾剑光从后追了出来。